“行啊?!睉延嘈χf,白來的錢,不要白不要。
“還沒打完呢就想著分贓了。”宋琛今兒輸?shù)糜悬c兒慘,十分不高興地瞄了兩人一眼。
邱秋跟他同病相憐,發(fā)完了手里的牌笑著說:“小朋友不要灰心嘛,勝敗乃兵家常事,說不定馬上就轉(zhuǎn)運(yùn)了呢。”
陶意和宋祁呵呵一笑。
宋琛咬了咬牙,“不許再叫我小朋友!”
邱秋一直聽陶意這么叫宋琛,玩兒了一會兒算是熟了,也跟著這么逗他,惹得宋琛更加郁悶了。
“黑桃七在哪家啊,叫牌。”邱秋笑了笑,敲了敲桌子。
“我家。”宋琛說著率先甩了個紅桃三下來,“叫紅桃?!?p> “哎呀你看,我就說你得轉(zhuǎn)運(yùn)吧!”邱秋喊了一聲,“姐姐這局罩著你!”
宋琛白了她一眼,又扔了兩副對子下來。
懷余看著宋祁理牌,手氣還不錯,不過不知道陶意那邊怎么樣,反正他倆現(xiàn)在是一家,于是懷余過去看了一眼陶意的牌。
“懷余姐你看了牌就不能說話了?!彼舞】戳俗延嘁谎壅f。
“怎么不能了,她又沒看你的牌。”陶意說。
“這是作弊懂不懂,懷余姐你不能跟他們狼狽為奸啊?!彼纹畈焕硖找?。
“放心吧,我不說話?!睉延嘈α诵?,不再看他們,轉(zhuǎn)身去了陽臺。
她還惦記著那個和宋琛一模一樣的周頌的事,可邱秋跟他也還沒有熟到在大過年的叫他出來玩兒的地步,況且他們還是有目的的。
如果周頌跟當(dāng)初裴榮所救的人是同一個人,那么懷余就更好奇他的身份了。
這世界上毫無血緣關(guān)系但卻一模一樣的人不是沒有,可是這樣的可能微乎其微。
“想什么?”宋祁不知道為什么下桌不打了,跑到陽臺上來,迎面一股冷風(fēng)吹得他打了個冷顫。
懷余看到他縮了縮脖子,才覺得冷,“進(jìn)屋吧好冷?!?p> “真服了你了,在外面站了這么久了才意識到冷啊?!彼纹詈眯Φ馈?p> “怎么不打了?”懷余看其他三個還在桌子算錢算得起勁。
“贏了就得趕緊跑啊,”宋祁笑了笑,“邱秋說要教他們一個新玩法,三個人玩兒的,我就下了。”
“你是不是在想那個周頌的事?”宋祁問。
懷余點點頭。
“裴榮以前跟我說過認(rèn)識一個人跟宋琛很像,不過只是像,就沒覺得奇怪?!彼舞☆D了頓,“昨天我問過我爸媽了,我媽準(zhǔn)備來湘市?!?p> 懷余驚訝地看著他。
“我媽當(dāng)年懷宋琛的時候是雙胞胎,但是孩子生下來之后小的那個在醫(yī)院就夭折了。”宋祁面色平靜,“這些是我昨天才知道的,宋琛還不知道?!?p> “所以另外一個孩子沒有死!可是為什么……”懷余有點震驚。
“或許是醫(yī)院搞錯了,總之連我爸媽都毫不知情,如果不是這一次過來,沒有誰會想起這件事,我爸也讓人去醫(yī)院查了,不知道會不會有發(fā)現(xiàn)?!?p> “會不會是孩子被換了?”懷余想了想猜測道。
“我爸也是這么想的,宋琛出生不是在江城,那時候我爸還在一個小縣城就職,當(dāng)初醫(yī)院都沒有發(fā)現(xiàn)孩子被換了,估計現(xiàn)在也很難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