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少女祭祀
女鬼徹底被林如淵的話給激怒了,這小子竟然敢罵她,她一定要好好教訓她。
女鬼一邊揮舞控制著觸手,一邊怒喝道:“小子,我今天就要把你碎尸萬段?!?p> 女鬼雙眼赤紅,長發(fā)無風自動,八條觸手揮舞得是虎虎生威,帶著森然死氣之勢,向林如淵鋪天蓋地般席卷而來。
她這一手明顯是一擊必殺,整條走廊都被那八條觸手填滿,除非林如淵帶著許舒跳樓,否則根本就沒有躲避的地方。
林如淵,只能硬抗。
林如淵深吸一口氣,“靜靜大人,你可別坑我?。 ?p> 說完,他右手握住劍柄,抽出了龍泉寶劍。
女鬼這一擊氣勢磅礴,觸手未到,威勢先至,卷起震震刺骨的冷風。
身嬌體柔的許舒被冷風直接吹倒在了地上,脊梁骨一片寒意。
盡管她內心還懼怕不已,但看見屹立在自己面前的那道巍峨身影,許舒的心放寬不少,她嘴角中甚至還泛起一抹微笑。
“加油(???_??)??!?p> 女鬼的觸手攻擊不快不慢,好像是想存心戲弄一下林如淵,她怪笑道:“我就讓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
陣陣陰風把林如淵的正義披風吹得徐徐擺動,林如淵卻面無表情,眼神淡定,“那就看看你的本事吧!”
“哼!狂妄?!迸砼瓪鉀_沖,加快了速度,轉瞬間,出手便向林如淵的面部襲來。
“小心。”見到女鬼的攻擊突然來襲,許舒頓時揪心不已。
就在女鬼的觸手快要碰到林如淵時,林如淵右手一動,將龍泉寶劍恒在面前。
“可笑,就憑這把普通的破爛,想要擋住我的觸手?”
女鬼嘲諷之意更甚,這小子莫不是糊涂了吧!
她可以想象到,林如淵被自己一劍穿臉的血腥下場。
“啪!”
只聽一聲撞擊的聲音響起,想象中的血腥場面并沒有出現,反而女鬼的觸手被那把寶劍所釋放的淡淡紅光擋住了。
“什么?”女鬼張導員被驚得簡直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這把破劍為什么能擋住她的攻擊。
“很驚訝嗎?放心,我會讓你更驚訝的?!绷秩鐪Y微微一笑,隨即,龍泉寶劍上爆發(fā)出了更加璀璨耀眼的血紅光芒。
“??!”一聲慘叫,女鬼感覺觸手就像是被腐蝕了一般,八條觸竟然被那詭異的紅光摧毀了一半。
女鬼剩余的觸手被收了回來,她滿嘴流出黑夜血液,就像是舌頭被被火燙過一般,不停地發(fā)出“唔唔唔”的聲音,顯然是疼得欲仙欲死。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怎么擁有這么濃郁的地陰魔氣?!迸韽垖T簡直難以置信,她不明白為什么一個看似如此普通的男人會有這種東西。
“我也想回答你,可惜,沒時間??!”林如淵倒是想裝逼一下,可是時間不允許啊!他只有十秒的時間。
呃,比八秒真男人“凱皇”強那么一些。
自知時間不多的林如淵并沒有廢話,他爆發(fā)出了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揮舞起手中的龍泉寶劍,向女鬼沖了過去。
“不,不要過來?!迸韽垖T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離死亡這么近,她用剩余觸手繼續(xù)攻擊林如淵,妄圖想要阻止她。
“沒用的,你作惡的日子,結束了?!绷秩鐪Y揮舞寶劍,其余的四條觸手卻連接近林如淵都做不到,全被他劍上的血色紅光給逼退。
“不。”
最終,女鬼張導員悲呼一聲,被林如淵近身一劍砍中腦袋,結束了短暫而又罪惡的一生。
林如淵微微喘氣,額頭上冒著豆大的汗珠。
才不過短短十秒的時間,竟然比他跑二十公里還要累挺。
不過還好,終于解決了這么一個大隱患,完成任務了。
林如淵看了看手中的寶劍,又變回了原來普通的樣子,感到頗為可惜。
如果以后在面對類似的靈異任務的時候,有這么一樣寶貝傍身,那他豈不是可以暴力破局?
不過女鬼在臨死之前曾說出了
“地陰魔氣”這四個字,恐怕,這就是這把寶劍為什么對鬼怪有那么極強克制的原因吧!
林如淵打完收功,將寶劍重新插回了劍鞘中。
他看了許舒一眼,只見許舒將燈光照向了女鬼的尸體,愣愣地看著,似乎陷入了呆滯之中。
林如淵走上前去,輕聲道:
“許舒,許舒?!?p> “嗚嗚嗚!”沒成想,許舒竟然突然松開了手機,痛哭了起來。
“你……?!笨粗约菏謾C突然掉到了地上,林如淵心疼不已,他剛想問些什么,卻被許舒一把抱住。
“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我,我,我太感謝你了,是你幫助了我,我,我……?!痹S舒由于情緒太激動,話都有些說不利索了。
感受著少女那柔軟的嬌軀與芳香,林如淵魂都快要沒了,哪還管得上系列手機,享受美女的擁抱這才是大事??!
不過林如淵還是發(fā)揮了紳士禮儀,拍了拍許舒的肩膀,勸道:
“我說過,我會幫你的,你不用哭泣,現在不該高興嗎?”
“嗯!”許舒也不想哭,可是這是劫后余生喜悅,這是高興的淚水,她還是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
“好了,現在女鬼沒了,你不是說你的好朋友杜悅被抓了嗎?走,咱們先去把你的朋友找出來吧!”林如淵又提醒道。
“嗯!”許舒點了點頭,和林如淵一起去了十五層的深處找自己的好朋友杜悅。
沒有花費多長時間,他們便在一處空曠的房間內找到了杜悅。
只是,當他們找到杜悅的時候,卻被面前的景象給深深震撼到了。
房間中間被清理出了一塊空地,上面用紅油漆畫出了一個大型的圓形圖案,而在最中間則是被抓走的杜悅,她渾身也涂滿了紅油漆,以一副屈辱的跪姿對著二人。
林如淵仔細觀察了一下用紅油漆涂成的詭異圖案,他感覺這像極了一個詭異的召喚法陣,而杜悅則是祭祀的物品。
不用說,這自然就是那張導員弄得,恐怕這也就是她為什么抓人的原因。
她究竟想要召喚出什么呢?林如淵百思不得其解。
“杜悅。”許舒大叫著,不顧自己腳踝上的疼痛,向法陣中心走去。
“小心,許舒?!绷秩鐪Y趕緊也走上前去,幫助許舒救下了杜悅。
“杜悅,杜悅。”許舒焦急萬分,杜悅渾身都是紅油漆,簡直令人不忍直視。
“別擔心,許舒,她只是暈過去了而已?!绷秩鐪Y摸了摸杜悅的脈搏,又仔仔細細地吧杜悅渾身上下都檢查了一遍,確定道:“我看過了,她身上的紅油漆都是被后抹上去的,身上沒有傷口,沒有事的?!?p> “那太好了。”聽林如淵這么一說,許舒頓時松了一口氣。
“我看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里吧!這是個不祥之地。”林如淵提議道。
“嗯!”許舒點了點頭。
就這樣,林如淵背起杜悅,許舒在后面跟著,幾人一路有驚無險地終于走出了這危險的行政樓。
當走出行政樓的那一剎那,許舒頓時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終于逃脫那個恐怖之地了,她今生是再也不想踏入這老式行政樓半步。
幾人又走到了一處長椅旁,坐下了休息了一番。
“謝謝你,救了我們?!痹S舒再次感謝道。
“沒什么?!绷秩鐪Y大手一揮,說道:“現在腳還疼嗎?”
“不疼了。”許舒搖搖頭道。
林如淵:“那好,我走了?!?p> 許舒:“???”
你怎么能不按套路出牌。
許舒焦急道:“你怎么能走??!我還要問你問題呢!”
林如淵語重心長道:“我知道你想問些什么,但是你記住許舒,有些問題,你還不知道答案得為好。”
“可是我……。”
“行了,我要走了,這里離女生公寓不算遠,你自己把杜悅帶回去吧!再見?!?p> 說完,林如淵就跑路了。
“喂!那你至少告訴我你是誰??!”許舒焦急著大喊道。
“我是你得不到的存在,以后有緣再見吧!”林如淵一副鋼鐵直男的樣子,毫不客氣地拒絕了。
“該死,這個家伙?!痹S舒跺了跺腳,又轉頭看了看還在昏迷著的杜悅,臉上露出無奈之色,“至少幫我把杜悅抬回去不行?。∵@妞比以前可是更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