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著繡有波紋的棉衫,身下的蒲團也有專門的印記,一看便知道,是王家的人。
并不是每個人都是那么拼命修煉的,總有人沒有,需要拼命的理由。投身一個好的家族與百里挑一的修煉天賦,你會怎么選?
上弦城王家的王立,未來早就被安排好了,在書院上個幾年學,鍍個金,然后靠著家族關系找個閑散職位。即使修煉天賦一般,中途退學,家族總有辦法創(chuàng)造出例外。
王立修煉的地方被其他感知侵犯了,他就該說出來,這是他從小接受的教育,也是他們上弦王家的傲氣。
王立看了一眼,那道感知來自丁級九班,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吼道:“道場邊緣的丁級九班?來,讓我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
該不會說的是我吧?王立的那個方向,正是慧冷剛剛探查的區(qū)域?;劾湔A苏Q郏y道這里修煉不能隨意感知嗎?應該不會有這種規(guī)矩。死不承認,會沒事吧。
丁級九班的幾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那個誰,沒聽見我的話嗎?還在低著頭的!”王立幾個大踏步?jīng)_到了他們面前,指著仍然低著頭的瞿天戈說道。
瞿天戈坐懷不亂,仿佛沒有聽到王立的質問。
“垃圾一樣的東西?!蓖趿⒈蝗藷o視,有些怒了,他抬起腿,一腳踢在了瞿天戈身下的蒲團上。
瞿天戈摔在地上,睜開了雙眼,茫然地看著四周,說道:“下課了?”
四周被打斷修煉的學生們,都被這個上課睡著了的少年逗笑了。
王立的憤怒宛若打在了棉花上,他覺得踢一腳還不解氣,便開始凝出微粒,他的‘地煞氣’已經(jīng)開始初具雛形。
“夠了?!边h處的堂內傳來一道威壓,一位身著道袍的白眉教習走了出來:“你是一班的王立吧,作為上弦王家人,不要丟了我們的臉!要打架去‘分寸峰’上打,這里是修煉感知的地方!你再擾亂秩序可休怪我拿出院規(guī)了!”
王立的氣焰不降反升,他掃了一眼丁級九班的眾人,說道:“你們等著,今年的大考,我要一穿八!”他擺出一個帥氣的姿勢,頭也不回的回到自己的蒲團。
“都繼續(xù)修煉,你們看看三班的那幾個,練得多認真,不是你們的事,不要看熱鬧!”白眉教習瞪了慧冷一眼,接著說:“修煉一途,切記,不可急躁,循序漸進才是成功之路。”似乎在提醒慧冷。
看見道場內的秩序恢復之后,白眉教習才回到了堂內。
王韜濤的修煉剛剛也被打斷了,他注意到了慧冷,便悄悄來到慧冷身邊,把自己的蒲團拿了過來,打了個招呼,說道:“沒想到你十顆微粒就能爬到七千級,很不錯的,我現(xiàn)在才五十七顆,是一輪五階,極限只能爬到五千級?!?p> 聽到別人夸他,慧冷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腦袋。
王韜濤比慧冷高上一點,濃密的頭發(fā),大大的眼睛,很清秀。
“那個白眉毛是三班的教習,他也是王家人,平時得叫他王教習,人還不錯。就是脾氣有點怪,他的眉毛全白了,我們背地里都叫他‘白自信’?!蓖蹴w濤和慧冷對視了一眼:“不說了,繼續(xù)修煉吧。”
“嗯?!被劾渲匦逻\轉起‘無上清心訣’,速度似乎稍微快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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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寫完之后,一個學姐就回復我了,很感激,如果我能進入并通過復試,一定要請她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