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這僅僅限于是在不說話的時候。
只要一開口,或者是靠近,那種凌駕于人之上的感覺充滿了壓迫感與距離感。
昨晚的事情讓她有些不知該如何面對司麟夜……
司麟夜為什么會突然做出那種舉動,她到現(xiàn)在都是十分費解。
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還是什么都不要過問。
以免越問越深沉……
她跟司麟夜雖然是合法夫妻,可是他們之間沒有感情,但即便是沒有感情,總之……
有些事,很難說。
“看來,這幾個月你在這里過得不錯?!彼诀胍棺ㄔ谒磉叢贿h處的象牙椅上,臉上的神情淡然冷漠,“想必也是不會想‘家’的?!?p> “這里就是我的家,住在自己家里,自然比寄人籬下的好。”姚佐欣平靜的回應(yīng),目光順著司麟夜的手指,漸漸沿著手臂往上,看向青年那英俊的容顏……
彼此的視線相遇,平穩(wěn)得平風(fēng)浪靜,沒有誰回避,坦然得過于直面。
一般人不敢直視司麟夜那冷鷙的雙眸,那雙眼里充滿了壓迫感。
但姚佐欣不是一般人,畢竟跟司麟夜在一起生活了幾個月,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她對他的脾氣還是很了解。
“你來這里,是為了什么?”姚佐欣低聲詢問,但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我相信,也不會是為了我?!?p> 司麟夜沒吭聲,唇角的冷笑加劇,他直接端過姚佐欣手邊的茶杯,淺飲了一口。
顯然是懶得自己動手倒茶……
“下周我就回去,你別跟著就行了。”司麟夜顯然一早就自有打算,叮囑她別跟著回去。
既然這樣,那昨晚……
姚佐欣一臉費解的沉默著。
“新聞你也應(yīng)該看了,其中緣由你應(yīng)該很清楚。”
“我不清楚?!彼穸ā?p> 因為,即便是司麟夜跟杜敏兒公開了關(guān)系,但也無法解釋昨晚的事……
昨晚司麟夜沒有喝酒。
“你的保鏢跟你的說詞有些出入?!?p> “你覺得司家的內(nèi)部事宜,是應(yīng)該聽保鏢的,還是應(yīng)該聽我的?”
“杜小姐要是知道昨晚的事,她恐怕會不高興?!币ψ粜捞嵝阉诀胍狗智宄闆r。
按照常理說,她身為司麟夜的合法老婆,不應(yīng)該說這樣毫無“主權(quán)”的言論。
可是,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非比尋常。
跟普通人的婚姻關(guān)系不一樣,他們彼此并不認(rèn)可那張結(jié)婚證書,可現(xiàn)目前又無法離婚。
因為司家的人,不會答應(yīng),到時候一定會鬧出更多事情。
而且司老爺也年紀(jì)大了,受不了刺激。
“她是否愉快跟我沒有關(guān)系,司家內(nèi)部的事輪不到外人插嘴?!彼诀胍拱缘赖幕貞?yīng),毫無商量余地。
“你究竟想怎么樣……”
“等我回去之后,三天內(nèi),你再自己回司家?!彼诀胍狗畔铝瞬璞?,欣賞著home stay(民宿)的外觀。
“不可能。”
“沒有什么不可能?!彼诀胍辜m正姚佐欣的說辭詞,眼下一片冷寒,“我不希望老爸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