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自己心知肚明。”說完,劉老師已經(jīng)有了決定:罰你們每個人做一周的教室值日生加檢討?!?p> 啊!
出了辦公室,三人臉色并不明朗。
謝靜不爽的瞥眼黃媚媚:“今天的事,既然劉老師發(fā)話,我就暫且讓你過幾天安穩(wěn)的日子,不過,我遲早還是會找你算賬的?!彼砹死碛悬c凌亂的衣衫與發(fā)絲,再對駱務涼警告道:“還有你,記住我對你說的話,到時別說這鄉(xiāng)下妹,日子還長,咱們慢慢玩。”
說著說著,就大步抬頭挺胸的走在她們前面。
“你丫的,你才鄉(xiāng)下妹,不給我們道歉,我們還要找你麻煩呢?!秉S媚媚氣極的瞪眼,她以為她會怕。
捂了捂被謝靜拳頭?過的嘴角,在辦公室她根本不想說太多話,又不得不說。出了辦公室,說起話來嘴角隱隱有些痛,但謝靜已經(jīng)離她倆遠遠的,沒聽到這嘴欠的話。
跟在旁邊的駱務涼沒好氣:“你呀,還是省省力吧,人家都走遠了?!彼彩侨绱?,她撫了撫被發(fā)絲掩去的指甲劃印,皮層有些許發(fā)紅,剛才不覺得痛,現(xiàn)在回神后還是皺了皺眉頭。
“算她跑得快,不然我非再揍她一頓不可。”黃媚媚逞能道,又看了看她:“那榴蓮的跟屁蟲們爪子還真尖,下手是不留余力,你怎樣?”
她微笑:“還行?!?p> 駱務涼明白謝靜的意思,可自己已經(jīng)答應黃媚媚給她報仇,見黃媚媚中氣十足,她懶得理她的向教室走。
這時陳芙貞急步向她們走來,憂心忡忡:“我已經(jīng)聽說了,你們沒事吧?那謝靜沒對你們怎樣吧?”
被連問一通,駱務涼對陳芙貞搖搖頭,表示她很好。
陳芙貞不知道她們之間是發(fā)生什么事,她們開戰(zhàn)時,她正好走回了宿舍,回來后她們就被帶走,只聽說二班清場,才警覺事情嚴重。
現(xiàn)在看她們完好小小損傷,她也心安些:“要去醫(yī)務室嗎?”
“這倒不用?!瘪槃諞鲆允緵]多大點事。
媚媚仍不服氣說:“那榴蓮太目中無人,我都不想跟她同一班?!?p> “榴蓮還是個人?”陳芙貞才反應過來道。
“呵?!?p> “哈哈哈哈?!?p> 氣氛讓陳芙貞一句話懟得心情總算好點。
鈴,鈴……
忍氣吞聲的倆人,即使上課,那眼神只要一對視,就如千軍萬馬里的刀山火海,要把對方燃到渣也不剩,心底時不時在尋著機會一報今天之仇。
士可忍,叔不可忍,謝靜想:不在學校不就行了嗎?
自教室的那一慕,駱務涼算是見識到這倆人的武力底子,尤其現(xiàn)在,她深切的感受到暴風雨前的寧靜,最怕她們再次沸然不悅又大打出手,那么她這導火索也燃燒得太久了些。
教室的氣氛因為這倆人的僵持,而變得格外沉重,這倆人看似平和的表面,卻如電鋸驚魂。雖然動手的是黃媚媚,但傷的最重的也是黃媚媚,以謝靜的性子,對黃媚媚與駱務涼的什么內疚與歉疚應該不會發(fā)生吧。
至于與蘇名勛他們,在她們去辦公室后,他們就回了自己的教室。
想不通的黃媚媚不動聲色的用她那雙犀利的眼角緊緊的時不時的晲駱務涼,仿佛要把她盯成冰石。
忽而,她狡黠勾唇,或許邵天穎正是駱務涼改變的切入口,也是自己的利刃,她腦海繪制著自己的計劃,期待這倆人的發(fā)展。
要想如虎添翼,必須要經(jīng)過訓練,以自己的拳腳是斗不過謝靜的,有駱務涼加持,她相信會有信手拈來的一天。
低頭不知道寫什么的駱務涼,在筆記本上,橫豎撇的畫著與課堂無關緊要的畫作。
數(shù)學老師眼尖想:這黃媚媚上課不聽課,歪著脖子在看什么呢?這位老師看著同學們,臉色儼然不悅,手指指著黑板提問道:“黃媚媚同學,請你回答一下這道題的原理?!?p> 見無人回話,老師帶著質問的語氣再次發(fā)話:“黃媚媚同學,黑板在你同桌的臉上嗎?”
什么同桌?她明明在想替天行道的事!
心思神游的駱務涼聽聞黃媚媚的同桌這兩個字,這不就是指自己嗎,糊里糊涂的仰首回應道:“老師,黑板在墻上呢!”
一陣轟然大笑在課堂響起,這還是學霸嗎?被班主任訓導訓傻了吧?
老師無奈的擺手:“我問的是黃媚媚同學?!?p> “哦!”她不明的想:回答錯了嗎?
“我?”黃媚媚看著老師又指著自己,才反應過來的征詢問:“老師您是叫我嗎?”
原來這倆位同學的心思都不在他的課上,而是元神出竅,神游四海去,老師眼神嚴肅:“上課時間就該好好聽課,從現(xiàn)在起,這節(jié)課,你倆就給我站著,直到下課為止。”
另一邊的謝靜心喊:罰得好。
怎么又是自己,駱務涼心里叫苦,流年不利這,上輩子自己是不是得罪過黃媚媚,怎么老害她。
…
終于熬到下課。
操場旁那高壯的幾棵大樹下,設著幾張石板長椅,小草尖尖的向著午日的陽光。
三人相繼占坐著椅子,眼睛里只目視著此刻在操場上流動的籃球身影,話里談論的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小駱,不是我說你,你那性子還真要改改?!闭Z重心長的黃媚媚說。
“改什么?”眼看籃球場打球的進了一球,吸引著她的興趣。
“當然是不要怕闖禍,要有無所畏懼的心態(tài),就好比我跟那榴蓮,你就不應該怕她?!?p> 陳芙貞點頭同意,二班的事她可是打聽得一清二楚:“小駱,你人好呢,不代表做什么事都要畏首畏尾,應該率性一些,還有,就是要早睡早起?!?p> “我哪里人好了?打架我還不一樣打,這該算是不怕闖禍吧?而且我又沒遲到過,沒必要非得早睡吧!”
駱務涼并不認為自己是她們口中所說的她。
黃媚媚沒好氣的看這個泥巴扶不上墻的家伙,太不爭氣,以自己的個性能和駱務涼成為朋友也是奇聞一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