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我們隨便長長公會,第4位公會成員
“所以他過來找我們干嘛?”近戰(zhàn)還是沒有按耐住自己的好奇對著乃子問道。
乃子笑了笑還是有點不相信似的回道:“賊臣說,他知道這么抑制住獸人的狂化了……可以讓獸人不可狂化,但還在實踐階段,這不就是來找我們要實驗對象了嗎”。
乃子的話語剛出,眾人一臉震驚異口同聲的吼了句:“臥槽?”。
“他……他沒開玩笑吧……”疊甲哥張大嘴巴一臉WTF的神情語調(diào)激動顫抖,這特么扯淡呢?我日,這家伙別是唬人的啊!
“萬一是假的呢?這怎么想都應該不可能?。 苯鼞?zhàn)雙手捂住自己的頭,還是不相信的說道,主要是這對于他的震驚實在是太大了。
“如果是假的話,他又何必過來呢?特別還是在截了我們的任務的前提下,況且,陳安這個家伙……”說到這里我的乃子360D停了下來給了他們一個你們都懂的眼神隨后接著說道:“所以就算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但是我起碼也會選擇相信他”聳了聳肩頗為無奈。
他在想這等好事怎么就被他給遇見了呢?
難不成腦回路新奇的人真的會有游戲加成?
眾人都還沉浸在乃子剛才的話語中遲遲脫離不出來,獸人狂化竟然還有扼制一說?
WTF?
…………
很快,徐元澤和劉桀他們便來到了乃子大佬的地方,看著他們紛紛都將目光移向了自己,有些尷尬的伸出右手打了聲招呼,劉桀齜開牙齒露出了一道尷尬中透露出優(yōu)雅的笑容,最強哥咳嗽了一聲稍微緩解了一下自己的尷尬隨后抬頭望天不知不覺的離其余三人越來越遠,至始至終都沒有底下過頭看他們一眼,他最怕的就是尷尬了,特別還是自己手動作出來的尷尬……賽斯才是最懵的,雖然他在被劉桀洗腦之后加入了他們,但是看著現(xiàn)在眼前自己眼熟的人,頓時就不好了,這不是前段時間抓過自己的玩家嗎?目光一縮,看見了熟悉的身影,這不就是和他一起來進入這里幻想世界偵察的流犬嗎?好像叫,諾格來著……。
近戰(zhàn)哥在看見賽斯和他們走在一起的那一剎那也是懵了,嘛情況?成功策反了一只獸人平頭哥?
疊甲哥懵逼的指向了平頭哥一臉什么鬼的神情。
劉桀將抱著治療藥水的平頭哥推了出來指著他便介紹道:“介紹一下,我們隨便長長公會,第4位公會成員:賽斯……。”
臥槽,還真是?
眾人一頓驚呼……就連乃子大佬都流露出了震驚的神情,這特么比可以抑制住獸人狂化都還要爆炸……。
“你這是……怎么搞的?”乃子果斷的問向劉桀,希望跟他取取經(jīng)。
徐元澤可不想在這雞毛蒜皮的事情上做過多的停留,果斷的打斷了兩人的對話:“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先把實踐做的,然后你在問劉桀也不遲?!?p> 乃子對此也只能無奈的點點頭,他是真的很想知道劉桀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比知道這么壓制住獸人狂化都還想……但是沒有辦法,只能指了指仍舊被綁著樹上的流犬說道:“流犬……這個實驗對象可以嗎?如果不行的話那我也沒有什么辦法了。”
看著被五花大綁著的流犬徐元澤點點頭:“足夠了”。
“所以你到底要怎么樣抑制住獸人的狂化”乃子問道。
“很簡單,就用這玩意兒?!迸e起了最強哥遞來的治療藥水搖了搖目光看著眼前的獸人說道。
乃子:“Σ(⊙▽⊙“a?”。
“你是在玩我嗎?”語氣有點不善了起來,弄的徐元澤只能無奈的嘆口氣:“等一會你就知道陳安這個雜種是有多么的雜了,相信我好吧,我騙你我能得到什么?……”。
走在最前面,徐元澤離流犬越來越近了,就見原本虛弱的流犬突然雙眸爆發(fā)出了灼熱的光芒,瘋狂的扭曲著身體,氣憤的便對著和劉桀一起走來的賽斯吼道:“賽斯!??!我竟然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子的獸,竟然成為了叛徒……母神知道之后絕對會懲罰你的,絕對會?。?!你不配身為獸人,你不配進入到獸靈殿?!?p> 氣憤的話語一出,徐元澤頓時停下了腳步和他有同樣想法的人不占少數(shù)下意識的將目光移向了賽斯,想看看他面臨這個情況會做出什么反應,卻沒有想到他只是平靜的望了流犬一眼隨后慢步走到了他的面前默默的說道:“母神永遠都在我的心中,況且我并沒有背叛獸人世界,我仍是獸人世界的獸,但同時我也是幻想世界的獸,我愛母神,但是我并不愛你們……其實說實話,我真的很討厭獸人世界,很討厭你們,在獸人世界我就只能當一只沒有任何靈魂思想的獸人,聽從王的指揮做著做那,沒有任何拒絕的權(quán)利,但是我并不想要這生活,我想要活出自己的精彩,我想為自己帶鹽……”。
聽著賽斯震驚他人的話語,徐元澤悄咪咪的走到了劉桀身旁,撞了撞他的肩膀貼著他的耳邊低沉著聲音哭笑不得的說道:“你到底對他說了什么啊……”。
劉桀無奈的聳了聳肩:“還能說什么啊,還不就是那些雞湯……”。
徐元澤指了指還在對著流犬說道的賽斯一臉你在逗我的神情:“你怕不是往里面添了毒喂~”。
攤開雙手:“我哪知道那玩意兒這么給力啊,我就給他說了,每一個獸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都應該擁有屬于自己的人生,找尋自己的目標,而不是作為附屬品為他人的人生服務,還有你其實尊敬敬愛的是母神,并不是獸人世界……等等巴拉巴拉的一大推”。
徐元澤眨了眨雙眼:“所以他就……”。
“就被我的雞湯感染到了,然后我又告訴了他,我們又是怎么怎么的一個生活狀態(tài),每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完全沒有絲毫約束,沒有上級與下級的關系,每個人都是平等的……之后他就加入到了我們”劉桀看著他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