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吃多了肉,恐怕血液都往肚子里流了,腦子里沒供上一點。
他眼光朝林月歌那里一瞟。
啊!這什么姿勢?辣眼睛!
他又把眼光收了回來,回答那個腦供血不足的傻子的問題,“你說,在乎私密的人,會少給那幾個錢嗎?”他悲憤的喝了一口茶。
“也是哈!”林月歌“嗖”一下坐起來,盯著蕭逸然,“像您這樣的……不差錢真好哈!”
蕭逸然知道她這是在笑話他呢,也沒跟她懟,只說了一句,“剛吃那么多,不要突然起來,也不要突然倒下,最好是不要躺,起來站一站吧!”
哦豁!養(yǎng)生蕭逸然回來了!
林月歌輕蔑一笑,不理他的養(yǎng)生調(diào)調(diào),畢竟這么多年她都是這樣的,不也健康完整的活過來了?
她側(cè)身而坐,摸了摸她的茶杯,嗯,溫度尚可。
她端起茶杯仰頭一飲而盡,頗有些古代少俠的味道。
她對這個私人會所的經(jīng)營仍有疑惑,然后她就問了一句她至今都后悔不迭的話。
“那……那些到這里來的人,豈不是想干嘛就干嘛咯?”既然想要有私密性,肯定是想來干點別人不能看的事兒啊……
想干嘛就干嘛……好像有點少兒不宜了喔……
林月歌就想,蕭逸然會不會和小陳……或者和別的藍朋友……經(jīng)常上這兒來?。??
這兒是挺好??!這中式園林的風(fēng)景,不禁讓人有一種野野外的感覺。
這樣一想,她心中忍不住為自己的聰明啪啪鼓掌。
但是她的啪啪鼓掌,五分鐘后就硬生生被替換成了啪啪打臉。
“想干嘛就干嘛”這幾個字明顯刺激了蕭逸然的神經(jīng)。面對面前這個不把他當男人的不像女人的女人,有一件事,他想做……已經(jīng)很久了。
但是他又怕會嚇到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是那么容易被嚇到的嗎?不像……
但是他又怕這個女人會狠狠拒絕自己,然后以后兩個人變成還不如現(xiàn)在這樣的關(guān)系。
可是明天……明天更帥的張江浩就要來了??!萬一這個女人,就是個看皮囊的,那怎么辦?
而且自己再待幾天就要走了??!該死的通告,為什么不能遲一些?
蕭逸然想來想去,實在不能忍受。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一點都不像自己了。
他都不能幻想林月歌對著張江浩自我介紹時微笑的樣子,也不能幻想張江浩演戲的時候,林月歌在一旁看得花癡的樣子,更不能幻想林月歌對張江浩說“我靠,你的戲比蕭逸然演得還好”的樣子。
只要一幻想這些,他就壓抑得快死。
“林月歌……”
他聲音沉沉,還帶著一絲尚未消散的壓抑。
林月歌猛的扭頭。
不會吧?劇組的人從來沒有誰會這么沒禮貌的直呼其名。
蕭逸然更加從來沒有對她有過什么稱呼,一般都是“啊,喂,嘿”。
這實在喝的是茶,不是酒??!
難道……
難道……
難道是她剛才喝水的姿勢太過英姿煥發(fā)?羽扇綸巾談笑間?灑脫不羈小少年?
對面這個攻,一下子分不清男女了?
媽呀!?。?p> 這得趕緊逃哇?。?!
林月歌作勢要起身,蕭逸然卻快她一步,長腿已經(jīng)跨了過來。
林月歌心道不妙。
“干什么!”他喝道。
“你要干什么?”她和他對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