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鋒對比武招親并不感興趣,但對乳娘住哪里感興趣,書生的話只是稍微留心了下。
折扇男拿不住主意,便將目光看向刀疤男。
刀疤男本想息事寧人,卻發(fā)現(xiàn)那個什么當朝公主的已經(jīng)走了,在加剛才自己問話碰了一鼻子灰,覺得面子丟了便毫無顧忌的挑釁道:“這個和田玉是你的嗎,你叫它它能答應(yīng)我就還給你”。
藏鋒眉毛一緊,想道:“看來事情難以善了,必須打敗他們才能拿回和田玉了”。如果強行去搶,和田玉要是損壞了可就大大不妙,于是沉聲問道:“要怎樣才能拿回我的東西”。
刀疤男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也解不開猥瑣男的穴道便笑道:“你和我們這三人各比試一場,三局兩勝就算贏,你輸了就要解開我四師弟的穴道,跪下叫我三聲爺爺”。
藏鋒毫無表情的說道:“那要是我贏了呢,”隨后冷笑道:“除了將東西還我之外,還得你趴下裝三聲狗叫,怎么樣”。
刀疤男聽后臉部不自然的抽動了一下,但一想,我們?nèi)塑囕啈?zhàn),以我和月晟的武功應(yīng)該立于不敗之地吧。隨即說:“好,就這么決定了,李云,我們?nèi)四阄涔ψ畹?,你先上”?p> 折扇男低著聲對刀疤男說道:“大師兄,我的武功底細你清楚,我這樣上去,不,不,不是找揍嘛”。刀疤男也低聲說道:“本就不指望你能贏,只需要你耗他一耗就行了”。折扇男無可奈何還是準備應(yīng)戰(zhàn),他心里明白,他和猥瑣男的武功不分上下,猥瑣男被人家一招就打的哭笑不得了,雖然有輕敵的成分在,但也差不了多少,現(xiàn)在自己上去不也是等著被人家看笑話嘛,沒辦法,誰叫人家是大師兄,硬著頭皮上吧。
折扇男合上了自己的扇子,客氣些或許能少丟些臉,于是抽出了長劍抱拳道:“李云,月冥派三弟子,多多指教”。
藏鋒師承張鼎天,張鼎天是何門派他也不知,抱拳道:“藏鋒,無門無派”。當藏鋒說自己無門無派的時候,刀疤男目光中閃過一絲殺氣。
李云知道并非敵手,故而在自報家門的時候陰險的率先進攻搶占一絲先機,月冥派傳授的弟子入門功夫是凝月劍法。傳聞練至最高境界可將月亮的倒影凝成實體,形容無形化有形。
李云使出一招劍走偏鋒,讓人摸不清楚他是要攻擊藏鋒右胸,還是想走巧路攻擊藏鋒右手,只是李云的劍法實在練的太差,漏洞百出,想不讓人看出破綻也不行了。藏鋒看出李云目的,翻手撥開李云實劍,一拳凌空擊出,李云見藏鋒看破了自己的虛實,抽劍急退,只是藏鋒身形,手臂一挽,單掌一推,李云的長劍便被擊落掉在了藏鋒的手中,藏鋒將它架在了李云的脖子上,李云輸了。
刀疤男見李云敗的這么快,連藏鋒的底細還沒摸清就敗了,于是臉色陰沉的說道:“廢物,真丟月冥派的臉”,轉(zhuǎn)過身對著月晟客氣的說道:“二師弟,就看你的了”。
第二場,藏鋒要打的是月晟,月晟雖然是二弟子,但悟性頗高,又勤加練習(xí),又得掌門義父的親傳,武藝自然不是李云能比的,
藏鋒將長劍丟還給李云,謹慎的等待著月晟出手??烧l知月晟反而沒有動手的意思,他雙手環(huán)胸的說道:“乘人之危的事我是不會做的,一對一我可以打,但車輪戰(zhàn)我是絕不會動手的,所以我棄權(quán)認輸”。
藏鋒聽后詫異的看了他一眼。而刀疤男卻氣紅了臉。
“這樣一來,第三場就不用打了,我贏了,該履行諾言了。”藏鋒聽后一臉玩味的說道。
刀疤男本想管他什么諾言,打殘你就行了,隨即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眾人明顯都站在藏鋒那邊,武林人士最注重的便是諾言,無奈下只能氣急敗壞的對著月晟說:“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同門師兄弟難到都不幫還幫一個外人嗎”?
月晟并未惱怒,只是平靜的說道:“我只會公平對決,這是江湖規(guī)矩”。
正當?shù)栋棠信c月晟爭辯的時候,異變突起,一個輕功極快的瘦頭陀出手極快的向李云打出一掌,搶走了和田玉,輕輕的跳躍幾下,就出了酒館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這一掌似乎并未用出全力,但李云還是被打的吐血昏倒在地。
藏鋒也不在理會月嘯派的人,徑直追出酒館朝瘦頭陀消失的方向追去。
在說千雪,醒轉(zhuǎn)過來后,只見席風(fēng)子不見藏鋒便問道:“是你救了我?”
席風(fēng)子面色凝重揮手道:“并不是我,我還沒那么高風(fēng)亮節(jié),只是苦了那個傻小子?!?p> 千雪徑直感覺了下自己的傷口,止血白布是別人換上的,頓時臉色一白,魔怔了一會,隨即確認道:“前輩,你說救我的是他?!?p> 席風(fēng)子有些意外徑直問道:“你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千雪點點頭,席風(fēng)子頓時摸了摸自己半禿的頭道:“看來他比我想象的還要傻。”
千雪不明白見藏鋒不在這里問道:“他去哪了。”她需要去確認他是否是處理自己傷口的人。
席風(fēng)子見千雪臉色不是很好,勸道:“你還是把傷養(yǎng)好些吧,省得那傻小子說我對你照顧不佳?!?p> 千雪搖搖頭徑直站了起來堅定道:“我要去找他。”
席風(fēng)子又摸了摸自己的半禿的頭有些氣的說道:“他都快死了,你還找他干什么。”
千雪一驚急忙問道:“他怎么了?!?p> 席風(fēng)子無語的搖搖頭道:“你真以為絕情蘿之毒那么好解?!?p> 千雪似乎明白了什么,臉色有些愧疚暗道:“你我只不過數(shù)面之緣,為什么對我這般好?!?p> 隨即問道:“前輩,他去哪了,告訴我,我要去找他問清楚?!?p> 席風(fēng)子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只知道他向京城的方向去的?!?p> 千雪轉(zhuǎn)身便走,席風(fēng)子卻說道:“見到他告訴他,天下間能解他毒而不中毒的唯有修煉至陰至陽武功內(nèi)力高深之人,如果他有命能遇到,決不能錯過,那是他唯一的生機?!?p> 千雪重復(fù)了一句:“至陰至陽內(nèi)力高深之人?!庇浽谛睦锖蟛辉讵q豫朝京城方向追去。
席風(fēng)子暗暗搖頭道:“情情愛愛是穿腸毒藥,可還有那么多人前赴后繼的去嘗試,倒不如我,一把刀,一壺酒,瀟瀟灑灑孤獨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