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察覺到不對勁的葉良,此時心慌地在屋里著急。
他天未亮就嘗試過下山,結(jié)果宗門緊閉,門口駐扎著看不清深淺的宗門武者。
隨后葉良又急忙跑去夏云煙的住所,結(jié)果沒人,這更讓葉良心里沒底,他現(xiàn)在知道自己危險了。
聯(lián)想到前幾日的異常,葉良知道宗門定是到了危險萬分的時刻。
突然,門口傳來一陣急促地腳步聲,葉良連忙開門。
見一個魁梧的大漢,朝小屋跑來,風風火火的。
“劉師兄,你何事這么著急?”葉良問道。
劉師兄喘著氣,臉上冒著密密麻麻的汗水,想必跑了不少時間。
“葉,葉師弟,你可要救救大家啊。”劉師兄語出驚人,讓葉良更加不安。
“此事由何說來?我葉良還有救大家的本事?劉師兄你就別埋汰我了?!比~良實話實說,他就一個小白臉。
“師弟,你是人不可貌相,咱們的大救星,之前略有冒犯,還望你大人大量不要計較,如今形勢危機,只有你才能救大家了?!眲熜终Z氣平緩下來,接著說“你與夏長老要好,你跟她說道說道,我們不就有出路了嗎?”
原來如此,怪不得姓劉的這么熱情,師弟師弟叫的親切,還以為是轉(zhuǎn)性了,想不到竟是要麻煩自己。
葉良心里不是滋味,不過臉上沒有表示出來,苦著臉攤開雙手對姓劉的說道:“師兄,這事我也沒辦法,現(xiàn)在我都自身難保了啊。上午去尋夏長老,結(jié)果她沒有在屋。”
劉師兄笑顏消失,略帶嚴肅地說:“你聯(lián)系不到夏長老了?”
“對啊,師兄你的導師呢?能不能聯(lián)系到。”
劉師兄神色失落,搖搖頭。他也是察覺到宗門的異常,才不安起來。
前幾天見同鄉(xiāng)的一個伙伴,在偷偷下山的時候叫他趕緊離開,那時他正在捉摸一件小玩意,沒有留心,現(xiàn)在想下山都不行了。
再加上導師都聯(lián)系不上,詢問周圍要好的師兄弟,皆是草草無果。無奈之下,大家才想起葉良這個小白臉。
“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葉良適時表現(xiàn)出著急,沒辦法,名聲太差受人瞧不起。
老子憑實力當小白臉,憑什么瞧不起我!
“我哪知道!”劉師兄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氣急,朝著葉良大吼一聲,立馬覺得不對,又神色如常地說:“大家都在想辦法,看有沒有其它注意,實在不行只有硬闖?!?p> 沒有道歉,小白臉不需要應(yīng)有的尊重。
葉良心里恨的咬牙,臉色很不好,他在克制自己,此時起沖突對誰都沒好處。
心中失落,但也沒有辦法,劉師兄只能訕訕離開,臨走的時候,又對葉良說:“師弟若是能聯(lián)系到夏長老,還希望你能通告我們一聲,此事之后定少不了師弟好處?!?p> “應(yīng)當?shù)?,師兄靜候佳音,也希望師兄想出辦法也通告師弟一聲。都是同門師兄弟,應(yīng)當互幫互助!”葉良臉上笑容真誠,絲毫沒有將心中的想法露出半分。
該死的小白臉,誰是你師兄,哼哼!劉師兄轉(zhuǎn)身走了。
待姓劉的走了以后,葉良站在門口許久才又進屋。
局勢已經(jīng)很明朗了,宗門發(fā)生了不好的事,有可能關(guān)乎宗門命運。
說實話,葉良對于宗門沒有絲毫感覺。
在門內(nèi),除了受苦受累不說,還要受到辱罵詆毀,實在想不出什么好處。
不過人心都是肉做的,讓他做出對自己宗門壞事,他也是做不出來的。
試想一下,若是沒有宗門的良好環(huán)境,沒有宗門的資源,自己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里呢。
或許,傍上更粗的大腿,當更白的小白臉?
誰說得準呢?
既然出不去,那么想再多也沒好處,葉良重新靜下心來修煉。
在離烈火山不遠的一處二等宗門虎頭幫,此刻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備軍。
虎頭幫的會議大廳上,首位坐著的乃是幫主虎頭。
虎頭生的高大,就是坐著都讓人覺得如一只潛伏的老虎,氣勢逼人。
他腰系虎身,左肩上橫跨著虎尾,濃眉大眼,兇神惡煞。
“各位,如今烈火宗的宗主烈火道毀人亡,此刻不取烈火宗更待何時啊?!被㈩^張開虎口,深厚雄渾的聲音在大堂飄蕩。
下面眾人議論紛紛,多數(shù)都是神色難看,不愿之色。
露出這樣神色的皆是與烈火宗有或多或少交往的宗門。
這樣的小宗門平時受了烈火宗不少好處,現(xiàn)在卻要去攻打烈火宗,實在是放不下臉。
其中一個面似書生的中年人緩緩起身,站在最中央,手握一柄印著“白面書生”的扇子。
他招呼了一下,緩緩開口道:“烈火宗與我們有不小情誼,現(xiàn)在唐突攻打?qū)嵲谟羞`江湖道義。不過烈火宗如今實力大損,已經(jīng)不適合在享受烈火山等福地?!睍聪蛩闹荛_口,隨即轉(zhuǎn)身對著虎頭“既然兩難,我們應(yīng)當先遣人去送情報,讓烈火宗就此解散,這樣既占了道義又順了本心,諸位覺得如何?”
“對啊,這個方法不錯?!?p> “烈火宗雖然有恩與大家,但是也不能讓我們一直維護他們?!?p> “。。。。。?!?p> 一番討論,周圍人都贊成這個提議。
不過也有忠義之輩,大口謾罵在場眾人無恥。隨即想要就此離去,結(jié)果剛出大門,虎頭就將想要離去之人斬殺。
這下,無人再有此舉動,皆默默無聞。
如果只是虎頭幫一個,根本聚不起四方百里的幫派。
能夠做到這件事的,只有江湖中的一等勢力,比如眼下的丹坊以及器宗。
在丹坊與器宗的聯(lián)合下,一切都顯得順理成章。
至于丹坊器宗為什么要廢這么大的力氣,當然是關(guān)乎臉面的事。
畢竟一等勢力也是要面子的,這種打家劫舍的事情,最好是交給底下勢力去做,付出丹藥武器錢財,卻能收獲到一塊煉丹煉器的寶地,多么劃算的買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