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隨便飛快地在爛尾樓環(huán)繞的空地中心飛快奔跑,借此來避開吳可的攻擊。
隨著隨便每一個留下一個腳印,緊接著來的便是吳可月牙的攻擊,在地面上留下了中間深兩邊淺的裂痕。
大中兩個月牙如同鬼魅般緊跟著隨便的身后移動,隨便此刻不敢有半刻的松懈。
一個不小就會受到重創(chuàng),吳可這次看樣子是動真格的了,攻勢比起上次顯然有著很大的區(qū)別。
最明顯的便是圍繞在他身邊的那股肉眼可見的颶風(fēng),是由最小的月牙以吳可為中心高速旋轉(zhuǎn)形成的。
隨便也找準(zhǔn)了機會向其發(fā)起了攻擊,但無論是對準(zhǔn)風(fēng)壁,亦或者是小月牙形成的青色圓環(huán),都無法打破吳可的防御。
隨便清楚現(xiàn)在的情況對自己來說非常不利,打持久戰(zhàn)的話可耗不過吳可。
形式太過于被動,自己無法對對方造成傷害,但對方卻可以不斷地發(fā)起猛烈的攻擊。
一旦自己露出破綻,哪怕只是對自己造成的傷害不是致命,那也會極大的將自己原本就不高的勝率降到更低。
隨便莽足了全身的氣力,加快了移動速度,并高高躍起。
“開玩笑的吧,還能這樣玩。”
見到眼前的畫面,方元不禁感慨道。
此刻的隨便正貼在爛尾樓的墻壁上飛快地奔跑著,如同影視劇中的輕功高手一般,在現(xiàn)實中親眼目睹時,才會感覺到是多么不可思議。
盡管方元此刻的極限充能在隨便之上,但他卻還沒嘗試過自己能否做出相同的動作。
不過隨便即使是開始了飛檐走壁,但吳可的兩枚月牙可沒有半刻給隨便喘氣的空隙。
吳可的注意力始終停留在隨便身上,不管他做出什么樣的舉動,月牙都沒有停止對其的攻擊。
在貼著四面的爛尾樓奔跑幾圈后,隨便猛地延著高樓筆直向上跑去。
在抵達最高點之后做出來一個后空翻,隨便開始向下墜落。
追擊隨便的兩枚月牙停下了攻擊,不是因為吳可被隨便的舉動給驚住。
而是由于隨便落下的地方正是吳可所處位置的上方,恰好將吳可的視野給擋住了。
吳可的月牙需要在視野可見的范圍內(nèi),才能進行精準(zhǔn)的操控。
現(xiàn)在被隨便擋住了視野的情況下強行控制的話,如同自己在蒙住眼睛的情況下對月牙進行控制。
不是說這樣便無法操控月牙,而是吳可在之前便已經(jīng)嘗試過在閉上眼睛的情況下進行對月牙的控制。
結(jié)論比自己想象中要困難的多,并不是短時間內(nèi)可以掌握的操作。
并且極其容易使月牙失控,進行無差別對周圍環(huán)境的攻擊。
考慮到這里還有其他五名天命克具持有者的存在,吳可停止了對大中型月牙的操控。
而隨便已經(jīng)找吳可防御的空檔,正是這個旋風(fēng)上方,由此可進入風(fēng)眼對吳可直接進行攻擊,從而避開其堅固的防御。
吳可見狀,沒有絲毫的慌亂,依舊是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
此刻吳可還能操控的那枚小型月牙停了下來,但隨即又開始高速旋轉(zhuǎn)起來。
只不過由之前的平行旋轉(zhuǎn),變成了不規(guī)則的傾斜旋轉(zhuǎn)。
這樣一來,原先的圓柱形旋風(fēng)變成了圓錐型的旋風(fēng)。
眼睜睜看著唯一的突破口消失,此刻在從空中墜落的隨便也只有硬著頭皮繼續(xù)上了。
舉起直尺用力向著圓錐型旋風(fēng)尖端劈去,旋風(fēng)的尖端形與直尺接觸成了一股阻力,讓隨便停留在了空中。
在空中的隨便此時已經(jīng)無處可去,但是停在空中卻有種可以將旋風(fēng)劈開的錯覺,于是便保持著浮空的姿勢。
正當(dāng)隨便處在毫無防備的狀態(tài)下時,大中型兩枚月牙由于吳可放棄了對它們的操控,由于萬有引力定律,從上方落了下來。
當(dāng)兩枚月牙再次進入到了吳可視野中時,吳可瞬間再次對它們進行了操控。
兩枚月牙高速旋轉(zhuǎn),兩股颶風(fēng)以交叉的形式對隨便發(fā)動攻擊。
而這一下,直接將隨便給吹到了爛尾樓墻壁上,撞擊在墻壁上形成了一個有著數(shù)條裂痕的小凹口,緊接著隨便重重的落到了地上。
“結(jié)束了。”
看著倒在地上的隨便,吳可終于松了口氣。
這次隨便的表現(xiàn)與上次相比可謂是判若兩人,一方面是由于天命克具的提升,另一方面則是隨便態(tài)度上的轉(zhuǎn)變,有在認真看待自己眼前的對手。
同時這也是吳可不愿意與之對決的原因之一,所以在校會上選擇了隨便的天命克具。
吳可有些忌憚隨便的破極充能,那個模式下自己也沒有把握能夠?qū)⑵浯驍 ?p> 就算可以,恐怕也會對自己造成極大的消化。
而自己需要在一天之內(nèi)同時擊敗三名天命克具持有者,在校會上可以優(yōu)先選擇一個淘汰的話,那比起羅凡和牧夕牧楚姐妹,自然是選隨便更為靠譜。
雖然隨便是否掌握破極充能的使用方法還是個未知數(shù),不過這個未知數(shù)也是吳可想要盡量避免遇見的情況。
隨便相比起其他三人,更令吳可頭疼的便是他那不可理喻性。
兵法中講究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而面對一個具有攻擊性的傻子,誰也說不好他會做出什么樣的事來。
慢慢地走向隨便,看著那個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身軀,吳可有些害怕對方突然站起來就是一個破極充能。
那樣的話,可有的折騰了。
只見隨便的手臂突然動了起來,吳可急忙向后退了幾步。
“什么就結(jié)束了,東西還在我手上?!?p> 隨便一邊說著,一邊艱難地從地上爬起,咬牙硬撐著身體站了起來。
“我人也還站在這里,你想要,就來拿啊?!?p> “笨蛋,你不要命了嗎!把東西給他不就行了?!?p> 在一旁的牧夕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沒想到一個人能居然夠傻到這種地步。
此刻的吳可已經(jīng)不再是學(xué)院中牧夕所認識的那個吳可,如同一個故事中的反派般奪走了自己與妹妹的天命克具,若是隨便舉行打下去的話,恐怕真的會死在對方手上。
雖然牧夕之前也只是想要利用下隨便保護自己的妹妹,但他若是真的死在了自己面前的話,心中實在是難以釋懷。
“吳可,夠了吧,還是把事情全部告訴他們,別在打了?!?p> 方元開口道,他也無法再眼睜睜看著這場鬧劇再繼續(xù)下去。
看著方元,吳可沉思了一會,又轉(zhuǎn)頭看向莫冉之。
莫冉之點了點頭。
呼——
吳可長松了口氣。
“好吧,我將真相全部告訴你們,但郝,你依舊有抗拒我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