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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的崛起

第一百一十章 蛇與農(nóng)夫

炮灰女配的崛起 白衣暮色 2578 2019-12-27 21:48:14

  林晚雖然未曾謀面這個兄長,但是她有看過他寫給林晚的信,和她講著所有他的所見所聞,只是林晚從未回過信給他,大概也是知道根本送不過去吧。

  后來林晚就把信件遺忘在腦后了,來到京城后她就沒有收過信,只有當(dāng)她摸到那兩個荷包時才能想起林殊臣,后來有了四夏和三冬,她連這粉都用不上了。只是剛才林殊臣在她耳邊說的那句話忽然讓她感慨萬分,或許那淚是真正的林晚留下來的吧。

  “發(fā)什么愣?!标懼?jǐn)言不滿的彈了下林晚的腦殼,好不容易將她從人群中拉出來,怎么看上去還傻了呢。

  林晚摸摸眼角,笑道,“文藝女青年忽發(fā)感慨,我們走吧?!?p>  剛邁出的步子被陸謹(jǐn)言拉了回來,“等下?!?p>  “怎么了?”難道是陸謹(jǐn)言對那個伏羲起了疑心,林晚心虛的問道。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标懼?jǐn)言將那最后一句讀了出來,眼底意味不明,看著林晚,“說的是誰?”

  難道他以為自己和那個伏羲早認(rèn)識,所以作出此句?但是林晚又不想說是因為陸謹(jǐn)言那個身影讓她想起了這一句,便在那含糊著不肯作答。

  走到第三步時,林晚一下子便在人群里看到了陸謹(jǐn)言的身影,燈火輝煌處花已盡,他卻安靜地在那里等著自己,雖然他總讓自己別惹事,但是似乎也沒有阻止過自己做什么,反而一直幫自己,那一刻林晚就想起了這一句,雖然她對他的情感不是蘇軾寫的那般,但是這一句卻已經(jīng)無法從腦海里揮散出去。

  “以后再跟我說吧?!标懼?jǐn)言本來也是沖動一問,如今秋風(fēng)一吹,讓他清醒過來,也不再追問。

  林晚松了口氣,指指馬車,“人群都快消散了,我們趕緊走吧?!比缓蟠筮~步離開了陸謹(jǐn)言的身邊。

  林晚回到林府后,四夏已經(jīng)等在門口了,將披風(fēng)給林晚披上,二人來到了給林殊臣準(zhǔn)備的院子。

  院子里的器具都已經(jīng)被下人端了下去,院子已經(jīng)打掃干凈了,只是太干凈了一點人氣都沒有。林晚忍不住大喊了一聲,“啊”。

  四夏趕緊捂住林晚的嘴,“小姐,您作甚。旁邊是老爺和夫人的院子,您要把他們倆招惹過來嗎?!?p>  林晚將四夏的手移開,坐在屋檐下的臺階上,托著腮看著院子的墻,“四夏,你說有生之年我還能見到我這未曾謀面的兄長嗎?”

  “小姐,公子不是在您五歲時離家的嗎,如何是未曾謀面?”四夏站過來,不解道。

  “五歲哪里有記憶,而且這么些年,他應(yīng)該變了模樣,所以是未曾謀面?!?p>  “這么說也是?!彼南狞c點頭,“公子不想家嗎,一去就是這么些年?!?p>  “大概是想家的吧,只是他回不來?!绷滞韲@息道,“人生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了,但是我只想為自己而活,我希望他也可以為自己而活,否則還叫什么人生。”

  林晚感慨萬一番,就帶著四夏離開了。

  許久之后,院墻后面翻出一個人影,走到林晚坐過的地方停了下來,將地上的女媧面具撿了起來,笑了,“小丫頭已經(jīng)到了可以對我說大道理的時候了?!?p>  第二日林晚出門前就收到了謝思捷送來的信,說是那丫頭已經(jīng)證實了宋寶松說的消息是真的。林晚暫時顧不上當(dāng)鋪的事,就讓陳年安和謝思捷二人商量著來,不求多只求精。然后便去了宮里和云舞彩排去了。

  整整一天林晚都在宮里陪著云舞,暮色降臨才想到應(yīng)該去暢音閣看看沈霏雪如何了。這沈霏雪失蹤了,永安侯府為何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讓林晚有些捉摸不透。

  原本打算先回府換身衣服的林晚,發(fā)現(xiàn)林家大門口聚集了一批官兵,林晚記得這衣服是京兆府的人,來這里是來抓誰的?

  半疑半惑,林晚進(jìn)了大門,管家一見林晚回來了,趕緊說道,“京兆府來人,老爺正在前廳會客,讓小姐您回來趕緊過去?!?p>  林晚也顧不得換衣服,將面紗戴上就去了前廳。

  “韓少尹,這便是小女林晚?!绷终子⒁灰娏滞磉M(jìn)來,就開口介紹道。

  被稱為韓少尹的男人起身,挎著刀立于林晚面前,“京兆府有一案件需要林小姐做個人證,煩請和在下走一趟?!?p>  林晚眨巴著眼睛看向她那父親,奈何林兆英介紹完之后就不再理會她,自顧自的喝著茶,意思就是自己捅的簍子自己收拾。

  林晚只能看向這韓少尹,問道,“韓少尹,不知道是何案件?”是昨晚白易川那件事嗎,那和自己也無關(guān)啊,否則還是什么。

  韓少尹靜默不語,只是做了個請的姿勢。

  林兆英在后面說了句,“廢話如此多,別讓人等著,去了就知道了。”

  林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荷包里掏出一錠銀子,啪的打在林兆英手里的茶杯上,茶杯瞬間破裂,林兆英的衣服濕了大半。

  林晚見得逞,趕緊拉著韓少尹的衣服,催促道,“我們趕緊走?!笔O律砗罅终子⒑爸貋頉Q不放過她。

  秉著車到山前必有路的理念,林晚跟著韓少尹來到了京兆府的衙門,外面已經(jīng)圍觀了不少百姓,這京兆府尹也怪累的,這都要天黑了還不能下班。

  “人證林晚帶到?!庇腥诵麍蟮?。

  林晚便隨著韓少尹進(jìn)了大堂,第一次見這場面,林晚免不了多看幾眼。

  “大膽林晚,見了府尹大人為何不跪?”有人大聲呵斥道。

  林晚平復(fù)一下心情,看向那人,“我只是來做人證的,無罪之有為何下跪?!?p>  “放肆,…”那人還要說什么,被高堂之上坐著的人打斷了。

  “無妨,”京兆府尹宋聞多一抬手,目光深沉的看向林晚,“林晚,你看看你左邊和右邊的人可都認(rèn)識?”

  林晚這才把注意力放到那站著的和跪著的人身上,是昨日那被打的姓曹的,那穿湖水藍(lán)衣服的女子,絡(luò)腮大胡子,還有那夫妻倆。

  既然找到了自己,肯定是把當(dāng)時的事大體了解了,否認(rèn)也無用,林晚點點頭,答道,“認(rèn)識?!?p>  “好,”宋聞多見林晚認(rèn)了,便繼續(xù)道,“曹寶坤說這叫顏如玉的女子伙同他的仆人打了他,你當(dāng)時在場,他說的是真話嗎?”

  “是真話?!绷滞硐胍矝]想就同意道。

  這女子竟然敢叫顏如玉,沖這中二的名字林晚就給她打負(fù)分,起名字毫無新意。

  顏如玉今日換的是柳葉青的衣衫,以為林晚和曹寶坤是一伙的,大聲道,“你這人做人有問題?!?p>  林晚笑道,“你別空口誣賴人,你旁邊這大胡子打人是事實,你敢說你沒有打人嗎?”

  顏如玉自知理虧,但是這件事是有緣由的,便想解釋,卻被宋聞多打斷了。

  “公堂上不得喧嘩?!币粋€驚堂木拍醒了顏如玉,宋聞多繼續(xù)問道,“顏如玉說她打人是因為為這夫妻倆抱不平,說曹寶坤強搶他們的女兒,她出手阻攔,曹寶坤卻派人打他們,他們自保才打了他,是嗎?”

  林晚瞧了眼旁邊那個猥瑣的曹寶坤,一陣嫌棄,點點頭,“是?!?p>  這下曹寶坤不樂意了,嚷道,“林晚,我給陸相一個面子,你別得寸進(jìn)尺?!?p>  林晚也不搭理他,看向宋聞多,“宋大人,還有什么問題,您一并問了吧,我還有急事?!?p>  宋聞多咳了下,瞅著林晚,說道,“這夫妻倆說并沒有這回事,只說是他們雙方起了沖突,自己只是不小心被卷入進(jìn)去?!?p>  林晚這下曉得了這件事,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真是令人窩火。只是萬一自己這次做了農(nóng)夫,下一個變成蛇的是自己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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