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允許你再說一遍!”唐婉兒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嘴角,在劇烈的抽搐著。
秦樓沒有理會她,繼續(xù)低著頭。
春憐和春香看后,面露不滿。
春憐上前訓斥道:“大膽小倌!竟敢對小姐不敬!”
秦樓看了春憐一眼,繼續(xù)低頭不語。
唐婉兒看著他這樣,感覺她們就像強盜一樣再欺負小姑娘似的,想到這她扶額擺手道:“好了好了,別急。我來說吧,你們一邊坐著歇息去吧?!?p> “小姐?”
“行了,快去,我不想在重復(fù)了……”雖然秦樓對她不是很熱情,但來也來了,總不能啥也不干,那她可就虧了啊。
“是.”春憐和春香二人走到里面的隔間,但她們所有的注意力還是放在了外面,只要唐婉兒喊出聲,她們就立馬沖出去。
唐婉兒看沒有人打擾她了,于是開啟調(diào)戲模式。
她先是走到秦樓的身邊坐下,然后勾住他的下巴,笑道:“我說秦樓啊,你多大了?”
秦樓沒有甩開她的手,面無表情的說道:“十八?!?p> 唐婉兒感覺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無奈,可他越是排斥,唐婉兒的興致就越高。
“十八啊,嗯,有點小,但是沒關(guān)系,只要你叫我一聲姐姐,你未來就由我罩著哩!”
秦樓聽到這句話,終于有了其他的反應(yīng)。
他不屑的笑了一下,說道:“唐大小姐今年好像才十七吧,你比我小卻還讓我叫你姐姐?那是不是比我再小一點的,你就該讓他叫你娘了?”
唐婉兒感覺來了斗志,接著笑道:“也不是不可以啊,若是你喜歡叫娘,我也不介意啊?!?p> “你!”秦樓聽后氣惱的甩開她的手,眼里的鄙視更加濃烈,他氣憤的說道:“我娘早已魂歸黃泉數(shù)十載,怎么,你想讓我每年清明也祭拜一下你?”
唐婉兒看到怒火中燒的秦樓,心想道:我去,玩笑開大了啊,最關(guān)鍵聽他說的,他娘應(yīng)該是很早之前去世了。
“唔,哎呀,我就是嘴快嘛……對不起啦,我也不知道你的情況嘛……對不起?!碧仆駜含F(xiàn)在內(nèi)心頗為愧疚,道歉也十分的誠懇。
秦樓看到她這樣,雖然內(nèi)心仍舊很嫌棄她,但是卻也覺得新奇。這些高官的家眷們,什么時候會和一個小倌道歉了?
看秦樓不語,唐婉兒內(nèi)心開始忐忑起來,她接著說道:“哎呀,我真的不知道會這個樣子啊。我只不過是覺得氣氛很尷尬,所以才開始胡言亂語了,你別氣了,嗯?原諒我吧,你看我都這么誠懇了。”
說著,唐婉兒睜大眼睛湊近秦樓,秦樓的身子下意識的往后仰去。
看著唐婉兒眨著她的大眼睛,秦樓不自覺的“嗯”了一下。
“你‘嗯’了就說明你原諒我了,那我們就開始聊別的話題吧!”唐婉兒坐回自己原來的位置,開始說些八卦之類的事情。
回過神來的秦樓,不禁懊惱,剛剛他在干什么,像個傻子一樣不動。
唐婉兒也不管秦樓愛不愛聽,反正她就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秦樓時不時回答一兩句,但不像剛開始那樣冷漠。
和熱鬧非凡的西市相比,東邊的賈府顯得死氣沉沉。
這個點還不是歇息的時間,賈府里也有下人在走動,但是他們的腳步聲基本上聽不見。
賈府的凌云軒,是賈正的書房,而此刻賈正正在書桌前寫著什么。
“叩叩?!边@時突然想起敲門聲。
“說?!?p> “主上,齊風回來了。”
“讓他進來?!辟Z正仍然在寫信件,連頭也沒有抬。
齊風一身黑衣,本來戴著面具的他,在進來的一剎那,便將面具摘了下來。
他走到書房中央,向著賈正跪了下去,恭敬地道:“主上,唐婉兒今晚戌時去了青柳閣,和她在一塊的是青柳閣的頭牌秦樓?!?p> 賈正寫字的手頓了一下,但很快又開始寫著,他頭也不抬地說道:“將這事稟告給三皇子,相信他一定愛聽。”
“是。”
“齊文他們呢?”
“還在監(jiān)視中?!?p> 過了一會兒,賈正終于寫完了信件。他將信折好之后,示意齊風過來拿。
齊風看到后,緊忙起身走到他的身邊,將信收好。
“這信交給三皇子,順便和他說,我明日要北上涼州,去看一下災(zāi)情?!?p> “是,屬下現(xiàn)在就去。”
“嗯。”
得到賈正的回應(yīng),齊風轉(zhuǎn)身離開書房,奔向三皇子在宮外常住的院落。
齊風走后,賈正站起身來,背手看向窗外,呢喃道:“這唐婉兒和他倒是有些相似?!?p> 唐婉兒和秦樓聊了大半個晚上,最后實在受不了,唐婉兒就跑到里間抱著春香和春憐,呼呼大睡起來。
秦樓則是跑回自己的房間睡去了。
等到唐婉兒醒來,已是晌午。
春香看她起身,便將準備好的洗漱品,拿到她身邊。
唐婉兒洗臉刷牙之后,便打開房門去找雪月。結(jié)果剛打開門,就碰到了他。
“哎呀,雪月啊,我正想找你呢!”唐婉兒的語氣顯得有些激動。
雪月也沒有排斥,他笑道:“唐大小姐昨日休息的怎樣?”
“非常好。”
“那,這費用您看是不是可以結(jié)一下呢?”
“可以!多少?”
雪月深處五根手指道,唐婉兒看后,疑惑道:“五兩?”
雪月聽后噗嗤笑了出來,道“唐大小姐真會開玩笑,秦樓可是我們這的頭牌呢,而且看您第一次來,已經(jīng)給您減了不少。”
唐婉兒聽后,咽了口口水道:“該不會是五十兩?”
“嗯,是的沒錯?!毖┰滦Φ暮軠厝?,但現(xiàn)在在唐婉兒的眼里,他就是微笑的魔鬼。
“五十兩!太貴了吧!我去,你咋不提前可我說!”唐婉兒有些急了,她沒帶她么多??!最關(guān)鍵這個國家沒有銀票,她怎么可能帶五十兩那么重的東西?。?p> 唐婉兒的反應(yīng)是在雪月意料之中的,他并不著急,接著說道:“唐大小姐,這個價已經(jīng)算是少的了。怎么,今日是沒帶夠銀兩嗎?”
“嗯哼。”唐婉兒氣的扭過頭去,她啥也沒干,就是聊聊天而已。然后就和她要五十兩!嗚嗚嗚,那以后可怎么過啊,她還打算再來呢!
太氣人了,怎么可以這么宰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