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司機大哥似乎可以爆點什么料??!鐘毅趕忙跟司機大哥八卦了起來:“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猛料???啥事鬧得這最近不太平啊?我咋什么都不知道呢?”
只見司機大哥一臉感嘆地跟鐘毅說:“嗨,也不算什么猛料,就是這最近啊,出現(xiàn)了一個瘋子似的人,拿著大刀到處傷人!都砍傷好幾個人了!”
“還有這事兒?我怎么不知道,大哥你忽悠我呢吧!像這種事情電視上網(wǎng)絡上不是應該有人到處傳嗎?”鐘毅怎么都覺得這事肯定是假的。
聽到自己的話被懷疑,司機大哥立馬就急了:“這哪能夠?。∥腋嬖V你,這是我們車隊一個兄弟說的。幾個警察一起出手,愣是沒把這個人抓住,反倒是讓他傷了兩個,上面都把這些事都給壓下來了,不讓媒體報道?!?p> “上邊?哪個上邊?噢噢噢上邊,不是,那上邊壓著你們怎么還知道?”
“嘿嘿,小兄弟,不怕跟你講,這方圓百里,就沒有我這出租車司機打聽不到的事,百里之外的,那你就得去問另一個出租車司機?!彼緳C大哥頗為自豪地說。
司機大哥這算是把鐘毅的興趣給勾了起來了,“真的假的?那大哥你給我仔細講講唄?”
司機一邊開著車,一邊像講故事一樣一字一句地說“據(jù)說這個人穿著一身的黑衣,就跟八爺似的,還有他的臉上長的也不是人臉,反正就是青面獠牙的。還有他手上那把刀,那可是削鐵如泥??!”
“大哥,這八爺是誰???”鐘毅不解地問。
“要不說你們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啥也不懂。八爺就是陰間的黑無常!”說到這里司機的臉一下子就變得正經(jīng)起來,似乎黑無常隨時會聽到他說話一樣。
“可這不是說是封建迷信嘛,你看我們這也是受過新時代教育的人吶,這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嘛。大哥你接著說那個青面獠牙的。”鐘毅陪著笑,繼續(xù)跟司機八卦著。
“我覺著他就不是封建迷信。你想啊,老祖宗一代一代傳下來的東西,雖說是有那么一點點,就是你們說的超自然,但是他這整個系統(tǒng)都是很完善的,環(huán)環(huán)相扣。只不過是現(xiàn)在懂的人少,都是騙子,才讓人覺得這是封建迷信?!?p> “這怎么能跟科學比呢?咱還是說那個青面獠牙吧”
“年輕人,我們現(xiàn)在的科學,也許以后也會成為別人的封建迷信啊。行,剛才說到哪了?”
“削鐵如泥?!?p> “噢對,削鐵如泥。你不知道啊,我跟你說你別出去瞎傳,他這個人就是殺人不眨眼的那種,并且刀刀直指要害,”通常被殺的人還沒看清什么,人就沒了?!?p> “這事警察不能管嗎?他這無法無天了還。不過大哥你這樣講有證據(jù)嗎?”
“證據(jù)?證據(jù)咱老百姓看在眼里!兄弟,別說哥哥我不照顧你,夜里沒事別瞎出去溜達,有空去廟里請個平安福。”
剛想說點什么,司機就把車停了下來,“到地方了兄弟,”司機看了一下車上的表,回過頭說:“二十七。走表的,騙不了你,咱也是講良心做買賣的,多一分不要,少一分不行?!?p> 付了錢下車,鐘毅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里。心里想著剛才司機大哥說的事?!肮中墓?。”自言自語了一句。掏出手機來,給老媽打了個電話。
“喂,媽。我找到工作了。哦不辛苦的,就拍點照片做點視頻。哦對,白領,白領。您吶,就放心吧。知道,我一定好好干,不會給您二老丟臉的。行,替我跟我爸問好啊,行,那掛了啊。”
不得不說,還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半個月,自己跑了整個人才市場,投了無數(shù)份簡歷都沒人要,沒想到一個普普通通的飯店老板卻幫了自己大忙,有關系還真的是不一樣。想到這里,又拿起手機給飯店老板打了個電話。
“誒,煥哥,誒是我,鐘毅啊。那必須得成功啊,這可多虧了你的幫忙了。今晚我請你喝酒。哦沒空啊,那下次,行不?一定要賞臉??!行,行,行,說定了啊,一定,一定。好,掛了啊?!?p> 很快天就黑了。一整個晚上鐘毅翻來覆去不知道多少次才總算是睡著了。第二天鬧鐘還沒來得及響,鐘毅就已經(jīng)先把它給關了。洗漱完畢,吃完泡面,鐘毅出了門,到公交站等頭班公交車。第一天上班嘛,給老板留個好印象。
正等著,突然聽到遠處有個女人大喊大叫的聲音。好奇心使得鐘毅到處張望。只見幾百米遠的地方有個大漢,人高馬大的卻被一個看起來有點瘦弱的小女生追著跑,并且兩人之間的距離還在逐漸縮短。最終在離鐘毅不到一百米遠的地方,這個小女生把大漢擒倒在地。為什么一個女生會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呢?
這要是平時,鐘毅絕對不會多管閑事。但今天心情好啊,他走過去把這個一米六多一點的女生拉開。人不大,勁不小,鐘毅愣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女生拉開。
“同志,有什么事是講道理不能解決的呢?你看你把你老公這按在地上錘,打壞了也不好不是?”一份和事老的樣子。
“你老公!老娘還沒嫁人呢!這混蛋搶了老娘的包,還講什么道理?你給我撒開!”只見這女生一甩身,愣是把鐘毅給甩開了。
就在鐘毅和這個女生糾纏在一起的時候,那大漢已不知去向,所以等女生再想抓他已經(jīng)無跡可尋,只剩下一個女性挎包還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