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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大廳內(nèi)還是一片混亂,王翦悄無聲息的從側(cè)門退下,收了兩名坐照境邪修的人頭之后,他的全真劍法也升到了第七層。眼下既然有機會偷偷摸摸的把妹子帶走,那不如就把這伙山賊留給那‘木堂主’收拾,說不定還能再耽誤他一點時間。
假冒那重傷多半要死的大當(dāng)家之名,王翦問出了新娘子的所在,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趕到有幾個婦人守門的臥房前。
“你是哪個?”
幾名婦人有些警惕的擋住房門,向王翦問道。
“大當(dāng)家的不幸身死,二當(dāng)家派我來看護新娘子周全?!?p> 不喜對女人下手的王翦隨口扯了個謊。
“二當(dāng)家三年前便死了,你說你是受的誰的命?”
幾名婦人一臉驚奇的看著王翦。
“呃......”
王翦有些沒想到,一瞬間竟是啞口無言了。但還沒等婦人們轉(zhuǎn)過彎來喊人,他便一步上前,在幾名婦人的頸后輕輕一點,震暈了幾人。
而后,王翦深吸了一口氣,上下整理了一番衣裝,自覺看起來應(yīng)當(dāng)不像賊人后,才是推門入戶。
“誰?”
端坐在臥房里邊的床榻上的新娘子感覺到動靜,不禁出聲問道。
此時她還披著紅蓋頭,就好像是真的做好了與人成婚的準(zhǔn)備一樣。
“姑娘不用怕,我不是山賊,只是恰好路過此地的修行人,看到這里張燈結(jié)彩,心生疑惑,這才入內(nèi)打探一番。姑娘你為何會與這里的賊匪頭子成婚呢?是不是受人逼迫,家人又在何處呢?”
王翦努力演繹著一個恰好路過的正人君子的形象,直到這時,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應(yīng)該在來之前就換回原來的衣裳。
聽到王翦的這番話,魚嫻君揭下紅頭蓋。一張雪白的面孔,春水般的美眸頓時驚了他一驚。
即便是像王翦這樣在前世網(wǎng)絡(luò)上見慣了美女的人,見到如此纖秀嫵媚的美人,也不禁有些呼吸加重的心動。
想象一下,一個身材極好,同時集豐滿與纖細于一體,膚白勝雪,眉眼精致如畫,還穿著一身嫁衣紅裳的美女就那樣坐在你面前,一副眼眶微紅,似要垂淚的樣子,誰能把持得???
如果這不是還有人在看的故事,或許下一刻就是主人公和美女不可描述的不可描述了。
“我本是北周淅陽郡人...隨父兄前往潁川時被賊人襲擊擄走,途經(jīng)此地時,那些賊人遭遇仇家埋伏,死傷慘重,我也因此暫時得脫,但未能逃出多遠,便被山寨里的當(dāng)家撞見,逼我就范于他......”
哽咽了一聲,魚嫻君強忍著就要流淌下來的淚水,答道。
“我無可奈何,只能說要拜過天地后才能與其同房,如此才拖到這時...至于家人,我母親逝世已久,家中只有父兄二人,但他們...他們也死于賊人之手......”
“那我便先帶你出去吧,到時候是回北周,還是去別處,我也陪你一遭?!?p> 被魚嫻君的可憐模樣觸動,王翦少了些乘人之危的念頭,不由得說道。
“公子仁義,嫻君必銘記大恩于心?!?p> 魚嫻君止住抽泣,一臉感動的看向王翦。
“不用叫公子,我聽著不習(xí)慣,叫我王翦就好?!?p> 走到魚嫻君身邊,又聞到了那股之前就記憶深刻的幽香,王翦不由得撇開視線,心虛的左右張望了一下。
“若是要走,你還是換回原來的衣裳比較好,現(xiàn)在這樣子太惹眼了?!?p> “是,那便請公子暫且出去一下吧?!?p> 還是沒改口的魚嫻君睜著一雙美目請求道,只看得王翦心里鬧癢癢。
“那我便先出去了,好了再叫我?!?p> 趁著理性還強大,王翦遠離了那股誘人犯罪的香味,走出門外,重新合上門戶。
哦對了,還沒問她姓什么。
正當(dāng)王翦想起這茬的時候,房間里便傳來魚嫻君的聲音。
“小女子姓魚名嫻君,公子喚我嫻君即可?!?p> “知道了?!?p> 王翦有些美滋滋的搓了搓手,答道。
等待魚嫻君換衣服的同時,王翦思考起了逃跑路線的問題,東西南北四個方向,首先北方是肯定不能選的,人就是被從北方的周國劫下來的,往北方走萬一正好就撞到了呢?他修為雖然不低,但身邊有個弱女子,實在不適合對敵。
剩下的東西和南,南方也可以pass,雖然往南走幾十里就是離此地最近的斗酒城,但既然那幫人把她往這個方向劫,在城里會沒有安置眼線或者人手接應(yīng)的可能性應(yīng)該很低,至少他覺得不能賭。
最后的兩個方向,往東是回明霞山,往西是去邙山和凈月湖,兩項選其一,王翦覺得還是往西好。
等到魚嫻君換好了衣裳,王翦詢問了一下意見,得到?jīng)]有異議的回復(fù)后,便沒再多做停留,直接帶著魚嫻君從山寨后方翻墻越了出去。
真香??!
感受著人生第一次擁女在懷,而且還是個軟香似玉,嬌俏可人的大美女的美好體驗,王翦不由得在心里贊了一聲。
···
沿著山路一直向西,偶爾背著魚嫻君換幾條少人走的小道,直到天黑時,王翦兩人已經(jīng)趕了幾十里的路,如果不是魚嫻君因為羞澀不肯讓他在無人時一直抱著走,路程還能再多十幾二十里。
不過這也足夠了,只要這一次讀檔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動,那‘木堂主’應(yīng)該還是在傍晚將近天黑時才趕到的七皇城寨,等他殺盡里邊的山賊,得知魚嫻君已經(jīng)被人帶走后,也做不了什么了。
這幾十里的路和中間廣闊的天地,他要如何去找兩個人呢?
沒有選擇在路邊顯眼的破廟中休息,王翦帶著魚嫻君找到了一處隱藏在群山間的茅屋。
升起火堆,并點燃了一些驅(qū)蟲的藤條放在門邊,在為魚嫻君收拾好了床榻后,王翦便出去抓了幾只兔子,在河邊剝好皮剔除內(nèi)臟穿好木棍后,才回到茅屋內(nèi),再為火堆添了一把柴,架上兔肉炙烤。
等到烤肉的香氣蓋過藤條燃燒出的味道時,端坐在床榻上的魚嫻君,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沒有什么調(diào)料,不要嫌棄。”
將其中一只火候更好些的兔子遞給久等了的魚嫻君,王翦難掩得意的笑了笑。
“沒有,公子的手藝已經(jīng)很好了?!?p> 火光映照著魚嫻君泛著淡淡紅暈的臉頰,簡直比烤好的兔肉還更誘人,王翦只看了兩眼便扭過頭去,生怕再看下去會犯罪。
而也就是在這兩人似乎就要摩擦出些什么東西的時候,門戶外一直躁動個不停的蟲鳴聲忽然停住了。
王翦臉色一變,扔下烤串便拿起了一旁的青罡劍。
“誰?出來!”
“最近的小年輕真是好膽色,連我木嬌龍看上的女人都敢搶?!?p> 本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于此的木堂主從黑暗中顯出身形,一邊還輕輕的鼓著掌。
那是完全不將王翦放在眼中的姿態(tài)。
“為什么你能追到這里?”
護住身后同樣臉色大變的魚嫻君,王翦直接拔出了青罡劍。
“如果你有聽聞過我木嬌龍的名頭,就不會問這個問題?!?p> 木嬌龍在茅屋前停下腳步,舉手抬足間竟是有些男做女態(tài)。
“你既然知道我是個沒見識的人,不如讓我死個明白?”
王翦深吸了一口氣,繼續(xù)套著情報。就他的感知來說,眼前這位木堂主,絕對是已經(jīng)邁入命玄境界,甚至都到了后期,可勘游野的地步。
即便他的全真大道歌和全真劍法都達到滿級,也不可能有任何一絲的勝算。
“也好,讓你死個明白,本堂主的修行心法名為尋香訣,任何香味都逃不出我的感應(yīng),尤其是像你身后這樣的美人的香味,即便消散了整整三日,在我看來那也有跡可循?!?p> 木堂主嬌笑了一聲,以手掩面答道。
“死變態(tài)!”
聽到自己想要的情報后,蓄勢已久的王翦想也沒想就暴起一刺,一身靈力完全灌注在青罡劍中,毫無保留。
“這么急著找死,我還打算只斷你四肢,讓你看著我與你身后的小美人交歡呢?!?p> 木嬌龍從容的伸手一擺,仿若拈花一般,只用雙指便控下王翦全力刺出的一劍。
而后,下一個瞬間,一直陪伴王翦到今天的青罡劍,便從中折成了兩段,所有失控的真氣與靈力,一股腦的涌向王翦,只是一個呼吸的時間,便摧毀了他兩只手臂到胸前的所有經(jīng)脈。
“公子!”
看著像條死狗一樣倒在床邊,出氣多進氣少的王翦,魚嫻君絕望的哭出了聲。
“老想著這種男人有什么用呢,還是讓本堂主來疼愛你吧,小美人?!?p> 一腳踩在王翦頭上,木嬌龍伸手摸著魚嫻君的臉頰,然后慢慢向下一滑,探進美人的懷中。
“只消一會兒工夫,你就會忘了這個男人,登上極樂天堂,我保證?!?p> 另一只手分開魚嫻君試圖緊合的雙腿,木嬌龍親吻著美人還有淚珠的臉頰。
而王翦的意識也就到此為止,下個瞬間,茅屋內(nèi)就少了一道呼吸聲。
···
又是這片看起來像黑暗又像光明的世界,王翦等待著從夢境中醒來。
但那熾熱的光明并沒有再一次化作太陽,反而,出現(xiàn)在王翦眼前的,是一張絕美的面容,和美人幽香溫?zé)岬耐孪ⅰ?p>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