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的藥很苦,苦到無法用言語形容。
李瀟喝下的那一瞬間,她的身體便本能的起了反應(yīng)。一記干嘔,險些將剛剛吃下肚子的食物都吐出來。
李瀟捂嘴干嘔,秦墨便端起那碟蜜餞送到了她的面前。
原來如此,這蜜餞是為這藥準備的。妄她剛才還在納悶,這一大早就把蜜餞當飯食吃?
不得不說,這個秦墨除了那會子的無理,旁的還是不錯的!
李瀟待口中的苦味散的差不多的時候,便直接向著秦墨伸出了手。
她的手纖細瑩白,尤其是手指,更是修長,微微一動,便能勾走許多東西,例如:人心。
“什么?”秦墨佯裝不解的問道。
“我要的東西!”
“東西可以給你,不過你得告訴我做什么用的!”
李瀟緩緩的收回了手。
她迎上秦墨探究的目光:“就像信上說的那般,你給我這味藥,你欠我的便一筆勾銷。至于,做什么用的,無可奉告!”
“那我怎么能放心的給你,萬一你用來做什么歹事呢?”
“我若是要做什么歹事,還用的著下藥?”李瀟反問。
“嗯,也是。不過你憑什么篤定,我會給你呢?”
“難道你的命還不值這藥么?”李瀟再到。
秦墨挑眉,沒有回答。
“這么說,秦神醫(yī)是不打算給了?”李瀟強忍著怒火又問到。
秦墨笑了笑依舊沒有回答。
“好!”李瀟莫名的燦然一笑,留下一句“告辭”轉(zhuǎn)身就欲離開。
可在她的面前,卻驟然多出了一只木盒,不用看,李瀟也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
“別傷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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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穿過街市的時候,行進的速度慢下了不少。
李瀟摩挲著手里的木盒,腦海里卻是秦墨那張人神共憤的臉。
“郡主,這是什么啊,您都看了一路了!”
云霞好奇的問道。
“這是保命的東西?!北辉葡歼@樣一問,李瀟便將瓷瓶收了起來。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見李瀟不愿多說,云霞便也沒有再問,而是變了話題。
“郡主昨日怎么突然又回國公府去,是不是世子他…”
云霞本是想問,是不是衛(wèi)凌絕知道了李瀟去找秦墨而生氣了?
“一些小事而已!”原來云霞還不知道她昨天的事。李瀟便也沒有告訴她,省的擔心而已。
“你昨晚一直在俞親王府?”李瀟又問到。
“是的,奴婢一直在俞親王府等著您。天快黑的時候,董侍領(lǐng)來了,說您回國公府去,讓我暫且在俞親王府留了一夜!”
馬車駛過的路面有些不平,微微的顛簸使得李瀟的肩膀處傳出了一陣痛意。
她抬手撫上了自己的肩頭,腦海里不覺又想起了秦墨。
他到底能否為自己所用呢?
李瀟沉思著的時候,云霞又開口到:“郡主,昨日世子去找您……”
李瀟這才留意到了云霞的話,有人去找她?便開口問到:“誰去找我了?”
“世子??!郡主沒有遇到嗎?”云霞不覺有些迷糊。他們沒遇到嗎?那郡主臨時回國公府又是為了什么?
“衛(wèi)凌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