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已經(jīng)離許久了,可李瀟的思緒卻仍是沒有回來。
她還在想那日衛(wèi)家家宴上的事。毒是她下的,但卻是下給她自己的,她想要通過這件事,讓衛(wèi)家背上保護不力的罪名,而使得她可以明目張膽的武裝自己的力量。
她在禹城,勢單力薄,空有一個郡主的名號,怕是哪天不知,被人害了都不知道。
卻哪知,原本的計劃,在衛(wèi)家兄弟的明爭暗斗里,變了大相徑庭了。
不過好在,還是她要的那個結(jié)果。
但是此刻再想,便會發(fā)現(xiàn),有些許地方,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當時的李瀟,被衛(wèi)家兄弟的爾虞我詐轉(zhuǎn)移了視線,而未發(fā)覺,其實這其中似有很多巧合,巧到不敢想象。
比如,為何單單她的湯羹不同?又為何廚娘要揣測她的口味?她又為何在得知揣測是大忌時,看衛(wèi)凌絕一眼?
還有那個在門外偷聽的侍女,為何那般大膽的指認二夫人的人?
這一切的背后,似乎有一只看不到的黑手,在默默的推動著。
是衛(wèi)凌絕嗎?
剛開始的時候,衛(wèi)凌峻的審問推斷,明顯是沖著衛(wèi)夫人而來的,可最后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跑出了個目擊者,將矛頭都指向了二夫人。
想到這些,李瀟猛地站起來身來,高聲喊道:“來人!”
李瀟的這一聲來人聲高有急切,嚇得后在門口的侍女慌忙的進來了。
“郡主有何吩咐?”
“衛(wèi)凌絕呢?”李瀟一時都忘記了恭謙禮儀,直呼其名到。
侍女搖了搖頭:“奴婢不知!”
“去找!快去找!”李瀟的心里,像是被火燎著似的。
這幾日,衛(wèi)凌絕一直都在李瀟的身旁守著來著,怎么今日突然不見了?
李瀟有些坐立不安,如果這其中背后的推手真的是衛(wèi)凌絕,怎么辦?他是識破了自己,還是故意順水推舟,打壓衛(wèi)凌峻母子。
李瀟心中的不安感,擾亂了她的思緒。
她的不安感,來自于衛(wèi)凌絕的是否知情,更來自于,不知道他的目的。
去尋找衛(wèi)凌絕的侍女,去了許久仍未回來,李瀟有些心急,便也出了屋門。侍女被她打發(fā)去找衛(wèi)凌絕,所以此刻便也沒有了旁人。
李瀟正猶豫著,要不要走出院子,就見單錦離,向邊過來了。
“郡主的身體,還未痊愈,這個時候,不適出來吧!”單錦離來至了李瀟的跟前,便出言提醒到。
當然了,李瀟是真的抱恙,還是佯裝,他怎會不知道呢?
“單教頭,來的正好,我有事問你?”李瀟沒有理會他的提醒,會直接說道。
“郡主請講!”
李瀟四下看了看,見小院的門口不時有人經(jīng)過,便道:“咱們里面說!”
說著,先一步回到屋里。
“單教頭?”李瀟站定,猛地回身,問到:“下毒之事,找的那個人可靠的???”
“當然!”單錦離微怔,“郡主為何這樣問?”
“也沒什么?!崩顬t的心,因為單錦離的肯定,安定了幾分,“只是覺得那天的事,有太多怪異之處!”
“怪異?”單錦離若有所思。他的腦海里不覺,閃現(xiàn)出了一張陰沉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