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凌峻的臉色瞬時變得肅嚴了起來,與方才的得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來的人,是他的親信袁棋,并不是一個慌張魯莽的人,他之所以這般,定是發(fā)生了什么緊要的事。
“爺,礦里有人逃跑了!”袁棋顧不上什么禮儀規(guī)矩,直接回到。
“什么時候的事!”衛(wèi)凌峻聽罷,臉色不由得黑了幾分。有關(guān)礦的事算是絕密了,所以父親曾下過命令,里面的人只許活著進,不許活著出。
現(xiàn)下,竟有人逃了出來,這讓他如何與父親交代?
衛(wèi)凌峻的心中有些懊惱,卻也不至于亂了分寸。他低頭沉思了少卿后,問袁棋到:“他在哪里?”
“他…?”一時間,袁棋被問的一怔,可隨即便明白了這個他,指的是誰。忙答到:“世子他,自與郡主一同出游去后,便一直未歸!”
“一直未歸?”衛(wèi)凌峻低聲呢喃了一句,整顆心卻高高的懸了起來。
他忽的有一種不詳感,可卻又抓不到任何頭緒。
前幾日的流言風(fēng)波,他就懷疑是衛(wèi)凌絕在背后推波助瀾,奈何那幾日他又一直都沒在禹城。
可不知道為何,這一切明明都不能與他牽扯上聯(lián)系,自己的心里卻依舊覺得他脫不了干系。
同樣的,還有今日的事。
衛(wèi)凌峻閉了上了雙眼,稍事片刻,起身向著門口方向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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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爬對于李瀟來說,并不困難??裳巯碌纳铰?,太過陡峭艱險,著實讓李瀟走的有些吃力。還好有衛(wèi)凌絕在,在他的幫助和扶持下,他們很快就到了半山腰。
衛(wèi)凌絕倚在了身后的崖壁上,向著李瀟伸出了手。
他拉著她,讓她走到了自己的身旁,坐在一側(cè)的石頭上。
“累了吧?”
“還好!”李瀟抬頭望向山頂,“只是不知道,我有沒有力氣爬到那里!”
“若是累了,放棄就好!”衛(wèi)凌絕看著李瀟仰頭上望的側(cè)臉,意味深長的說到。
他的話里似乎有話?
李瀟仔細的品味著,不由無奈一笑:“若是放棄了更累呢?”
“自己選擇的路,再累再辛苦也要走完!”李瀟沉默了片刻后說到,她的視線有意無意的在衛(wèi)凌絕的身上穿梭,卻不經(jīng)意的發(fā)現(xiàn),衛(wèi)凌絕身后的一塊巨石后,似有什么微微動了動。
“啊!”李瀟忍不住一聲驚呼。
“怎么了?”
“哦,沒什么!”李瀟的眉眼低垂的剎那,將自己那剛剛抹詫異收斂了起來?!拔业哪_突然疼了一下,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崴到了!”
“哦?我看看!”衛(wèi)凌絕向前邁了一步,俯身在李瀟的身側(cè),將她的腳抱了起來。
脫下了她的鞋襪,他正仔細的看著,卻覺得李瀟的身體,向著自己靠近了幾分。
“你身后的那塊大石邊,似乎有人!”李瀟低聲說著,視線忍不住又要望過去。
“只有一個人嗎?”
“看不清楚,他躲在石頭后面,只露出了一截衣角!”
“先假裝沒有看到!”衛(wèi)凌絕手里的動作未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直到替李瀟穿好了鞋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