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門中,一年發(fā)生好多事情,不知你要問些什么?要是說,一下子也說不完?;蛘吣悴惶峒?。老人家年紀大了,一時間遺落了也說不定?!?p> 秦瑤碧前生,可是四處抓拿妖物。
自然,名頭那是響亮極了。
“我今年恰巧九歲。聽聞蜀國的秦大天師??上菚r我剛出世。也沒有能窺她一貌,實屬遺憾?!?p> 秦瑤碧模樣不大,說出來的話,老氣橫秋。
老人家不由被她都逗笑了。
“秦大天師,從前,她確實是名聲鵲起。不過,自從她放出十二天妖。哼。。你家父母沒和你說。不要在外頭輕易提起她的名頭嗎?”老人家說起這個,聲音都不自覺的小了。
連成陽欣也有些訝異,沒想到,秦瑤碧問的居然是這個。
“你家在何處?怎么你父母都沒和你說過?”成陽欣小聲道。
看秦瑤碧的模樣,年紀不大,術法不差,應該也是大家族出來,怎么,家中人沒有叮囑過秦大天師的事情,就是個禁忌。
老人家左顧右盼,瞧如今附近就只有他們三人。
才小聲的道:“秦妖女。你千萬不要輕易提起她的名號?!?p> 妖女。。。秦瑤碧心中戾氣頓時洶涌起來,還好及時收斂。老人家和成陽欣也抬起頭,明明艷陽高照,突然就感覺有些冷了。
“要不是她開啟十二天都大陣,這些年的怪事怎么會一件接一件。就連近日里的天火,估計也是和她有關。”
“自從十二大陣開啟之后。齊昭國。妖物頻繁出。五大派的弟子都不夠人手抓拿妖物,有些心思不正的人,趁機撈油水。”
秦瑤碧壓下怒氣:“聽說十二天都大陣在極北之處,華山之巔,秦天師要是開啟大陣。大可以不讓眾人知曉。為何如今倒是傳的有頭有眼?”
“清華派的凌清真人,把留影石放在山門前。整整播放了一個月。說是被秦妖女騙去的弟子,冒險拍下的。
那些弟子只回來了幾個。每個都身受重傷。此事是清華派做錯了。后來他們傾派而出,全力鎮(zhèn)壓十二天都大陣,雖然被十二天妖逃出。但是原本要鎮(zhèn)壓的魔物,還壓在大陣之下。是以,他們算是將功補過。本來眾派要聲討他們的,可是看到他們的實力,直接認慫了。
凌清真人就是她前世的師傅,一個道貌岸然的家伙。
“哦?那么凌清真人門下的弟子王真人呢?”
凌清真人本就是人物,王子君過了十年,相信已經修練成大天師。
“秦妖女聽聞是被王真人所殺,然而王真人,被她傷了眼睛。她的師兄,憐憫她,第二個月就與她成親了。第二年,還生下個女兒。”
不消老人家細說,成陽欣直接插嘴:“這個我知道我知道。”
“老人家。就這樣,您先回去就是了?!背申栃琅d奮的掏出十兩銀子,把老人家趕走。
見秦瑤碧疑惑,成陽欣積極道:“我還以為你要問些什么,原來是門派八卦事情。我這人,別的蠢,但是對八卦事情。嘿嘿”
接著,開始滔滔不絕:“十二天妖在大陣底下,忍受千年,都沒有被消滅,反而因為天天受烹火之刑。
導致怨氣從生。大陣破了。里頭的怨氣直接散出天際。
怨氣可不會無端不見。落在了其他妖物身上,法力大增。
是以,幾派一合計。索性為他們的后輩成立一所學院。
這個學院,那是真真正正的名門學派。里頭的弟子,無一不是天之驕子,才華橫溢。
那些大天師的后代,在娘胎就已經用藥膳調理天賦,出生后淬煉筋骨,就算是頭豬,也能捧成天仙。
五派把門中,修為極高的大天師,派往傳授術法。使他們少走許多彎路。
你別看他們如今廣招弟子,那都是去做炮灰的。
人多力量大。他們的核心心力量,都是樣樣精通,屆時好接掌門派。
那些外來招收的弟子,除了學習一些術法,然后就接受門派的任務。反正不是自己生的不心痛。和妖物打死打傷了。最多又重新派人去罷了。
他們的后代,只需參加。。?!?p> 成陽欣自然知道什么該說不該輸,頓了頓:“例如這次沒有什么危險的奪寶。
天材地寶都是他們的。連些油水都不打算給這些弟子?!?p> 見秦瑤碧露出不贊同之色。成陽欣也道:“不過,世上哪有公平之說,怪就怪他們沒有個好父母?!?p> 秦瑤碧蹙眉:“那么,天賦極高的孩童,可有破例進去?”
“額。。據(jù)我所知。。好像有那么一個,對了。他天生陰陽眼。而且天生陽體,百年不遇的人才呀。”
秦瑤碧也是驚訝了。
天生陽體,鬼物不侵。
但有陰陽眼的人,本身陰氣重重。
一陰一陽,按理說,這人活不下倆的。
這么復雜的綜合體。會同時出現(xiàn)在一個人身上?
“驚訝吧,我頭次聽也是覺得神奇了。五大門派同時隱瞞了此人的身份。此人也是終年戴著面具,深怕別人發(fā)現(xiàn)他身份?!?p> “聽聞此人的靈力,可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是能重新封印十二天都大陣之人。十二天都大陣被打開的后遺癥如今已經開始呈現(xiàn)了。還有未曾浮出水面的天妖,要是他們出來了,怕是世間更加混亂。都要怪秦妖女,無端端的為何要把十二天都大陣打開?!?p> 他們二人正說著話,前頭人聲鼎沸。循著聲音看過去。
瞧見一群有男有女之人。年紀看上去都不大。約莫十一二歲出頭。
“喲,那群道二代來了?!背申栃勒{笑一聲。
話聲剛落。
成陽欣身后傳來一句怒:“死丫頭,你居然不聲不響的逃了出來?還不讓我逮到你?!?p> 秦瑤碧回頭,一名身穿紅色騎馬裝,一張膚如凝脂眉目如畫的臉,此刻正拎著成陽欣的耳朵。
“。。?!鼻噩幈?,和她的氣質完全不同。
“娘,您消消氣。。我這不是有朋友在這里,有什么回去在說?!背申栃酪荒樋喙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