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疑惑的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向這個美女。
女孩的臉蛋相比之身材,稍微遜色了一些,寬額頭厚嘴唇,多了一種異樣的立體感。
像那些帶著混血或者少數(shù)民族基因的女明星,渾身散發(fā)著一股濃濃的女人味。
她頭上綁著一條繃帶,長發(fā)被束在腦后,利落的伸手抓過跑步機上的手機和耳麥,紅著臉走到陳飛跟前。
“沒別的事,就是想和你到休息室坐一坐,認(rèn)識一下?!?p> “行吧!”
陳飛所受的教育同樣告訴他,隨意拒絕別人,是一件不禮貌的事。
何況是一位美女的主動邀請。
他一男的,又不會吃虧。
兩人在眾人羨慕的眼神中來到健身會所一角的休息室,這里擺放了一些零散的卡座,用來出售冷飲和各種高價格飲料。
陳飛隨意瞅了一眼,柜臺上擺放的飲料隨意一瓶都要8元,還只是一瓶普通的冰紅茶。
兩人找了個空位置坐下來,女孩爽利的向他伸出右手,“我叫馬麗,瑜伽老師,給一些小明星和模特上私教課,也算是半個圈內(nèi)人。”
“你是西單男孩對吧?我喜歡聽你的歌?!迸⒄f完把手機遞了過來,陳飛還以為對方示意他交換電話號碼。
隨后瞅了瞅手機屏幕,上面播放器中正在放他的那首《天使的翅膀》。
還真是他的粉絲。
陳飛神色尷尬的把手機還了回去。
女孩一雙眼瞪得又大又圓,好奇的望著他道:“聽說你最近在參加好聲音比賽對嗎?那首新歌我也聽了,挺接地氣的?!?p> “謝謝,新歌能被你們接受,我挺高興的?!?p> 女孩盯著陳飛的臉,眼神一閃,突然饒有興趣的把身子向前挪了挪,低著頭咬著嘴唇問道:“你就沒什么特別想要知道的嗎?譬如我的手機號之類的?”
陳飛皺了皺鼻子往后挪了挪,一股茉莉花的香水味夾雜著另一股好聞的異性體香傳了過來,他身子一陣發(fā)熱,體內(nèi)涌起一股男性特有的沖動。
陳飛前世只是一個普通男孩,和美女打交道的經(jīng)驗不多,而這一世的莫小白,雖然顏值出眾,但性格木訥,一顆心全在楊倩身上,同樣不擅長和陌生女性打交道。
尤其是這種剛見面的美女。
就這會功夫,卡座區(qū)人來人往,不少路過的行人都好奇偷偷朝二人打量。
莫小白的這身皮囊一點不輸那些當(dāng)紅的流量小鮮肉,而馬麗的外形,也是標(biāo)準(zhǔn)的美女胚子,何況她穿著一身健身專用的緊身衣。
惹火的身材,在哪里都是人群的焦點和中心。
陳飛有些不適應(yīng)的扭了扭身子,馬麗也發(fā)覺兩人沒法繼續(xù)聊下去了,索性打開微信直接添加了陳飛的微信號。
這次他也沒拒絕。
兩人禮貌而客氣的互相道了一個別,各自走進(jìn)儲物間洗漱去了。
十五天的時間很快過去,海嵐已經(jīng)幫他買好了飛機票,幾人約定好時間在公司樓下碰頭,由公司派車送他們?nèi)C場。
臨上車的時候,陳飛發(fā)現(xiàn)海嵐的后面還跟了一個女孩。
“小白哥,這次金沙也和我們一起去,她也晉級了?!?p> 陳飛想起當(dāng)初紅姨對他說過的,公司會派兩位新簽約的藝人參加好聲音,這位應(yīng)該是另一人。
他友好的向金沙點了點頭,對方略帶羞澀的朝他笑了笑。
一個長相很甜美的妹子。
“小白哥,金沙也是那姐組的,紅姨讓你關(guān)照關(guān)照她?!?p> 陳飛好奇的從前座轉(zhuǎn)過身,略帶吃驚的打量她,后者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我就一位導(dǎo)師轉(zhuǎn)身,只能選那姐了?!?p> “若到時候和小白哥抽簽在一起PK,不用你留手,公司也沒指望我拿到好名次,就是讓我去練練手?!?p> 陳飛想了想,安慰道:“同一組的未必會在一起PK,可能是和其他組。”
“這幾天我忙著練歌健身,海嵐,你有后面幾期節(jié)目的視頻嗎?”
海嵐拍了拍隨身攜帶的背包,“有,我都下好了,存在筆記本硬盤里面,等上飛機了給你看,不過只有一份?!?p> 從上京到江浙近兩千公里,在飛機上也就是3小時的事情,算上候機和在路上耽誤的時間,4小時后幾人就到了江浙。
機場外有節(jié)目組安排過來接送選手的車輛。
又一小時后,幾人已經(jīng)進(jìn)入之前入住過一晚的酒店。
路上的這幾個小時,陳飛也沒有浪費,把后面四組選手比賽視頻看了個遍,實力出眾有資格染指最終冠軍席位的有四到五人。
其中一位才貌不揚性格木訥的男選手吸引了他的注意。
這位選手的名字也很有特色,叫童不二,不知是真實姓名還是后來取的藝名,選擇的導(dǎo)師是文峰。
他唱歌的特點喜歡走心,通俗說法就是把感情融入到歌曲中,使歌曲更有感染力。
這也是陳飛目前已掌握的為數(shù)不多的技巧之一。
童不二的唱歌技巧和他相似,算是同一類人,這樣的選手能威脅到他的晉級之路。
好聲音節(jié)目組不可能讓兩個風(fēng)格相似的選手同時晉級決賽的。
所以,他和童不二之間,必須有一個會被淘汰。
還有一位男歌手周洋嗓音比較獨特,男相女聲,個子矮小,性格靦腆,聲音極具穿透力,翻唱的一首《卷珠簾》同時獲得了四位導(dǎo)師的轉(zhuǎn)身。
他最后選的導(dǎo)師是陳琨。
加上之前向他發(fā)出挑戰(zhàn)的張濤,光男歌手,就有3位。
不管是同組抽簽PK還是分組對抗,他都會遇上其中的一位,晉級形勢不算樂觀。
陳飛心中沉甸甸的,感覺壓力很大。
金沙完全沒有這種顧慮,一路上和海嵐湊在一起嘰嘰喳喳,一副小女生的模樣,好像全然不在乎這次比賽最終的名次。
陳飛和她不熟,也不好多問。
幾人在酒店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接到了那姐助理的通知,召集幾人到排練室開會,算是小組成員的第一次碰面。
那姐組有六位成員,除了陳飛金沙和墨蘭外,還有另外三名選手,也是兩女一男,這位導(dǎo)師好像特別中意女選手。
典型的陰盛陽衰。
幾人趕到排練室后,其他選手已經(jīng)都到了,只是不見那姐的身影。
一位留著長發(fā)的中年男人自顧自的坐在中間一臺鋼琴上,十分專注的在忙著自己的事情,并沒有搭理他們這幫選手。
同組的幾名女選手很快聚集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談?wù)撈鸷捅荣愊嚓P(guān)的一些事情來。
陳飛和另一位男選手互相瞅了一眼,自嘲的笑了笑,找了一處空地方坐了下來。
“你叫莫小白是吧?我看過你晉級的比賽,第一位四轉(zhuǎn)的選手,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