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一下衣服,夏燁回到飛機座位上,過道兩旁的客人都一副奇怪的笑容,一種掩飾在暗地里的羨慕。
剛坐下,就感覺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嘿,感覺怎樣,新不新奇?”
夏燁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怎樣?”
花云清眼神鄙夷:“呸,裝蒜,我問你大洋馬的感覺怎樣?是不是特得勁!”
“……?”夏燁一臉疑惑:“想什么呢,我就是去一趟洗手間換件衣服而已?!?p> “呵,男人。”
花云清翻了翻白眼,手指著夏燁脖子:“騙鬼呢,換衣服還帶種草莓的,要不你教教我?”
順著她指的位置看去,被大波浪小虎牙咬過的位置確實有紅色唇印,被襯衣領(lǐng)子半遮掩著,顯得更加可疑。
這事情只能是越描越黑,夏燁干脆轉(zhuǎn)移話題道:“云清,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學會大洋馬這種詞匯呢,淑女點,你就不怕嫁不出去?”
“切,本小姐生性自由,世界才是我的舞臺,況且嫁不出去不還有你嘛。
emm…不過你這家伙身邊好像不缺女人,大不了做小也行,我很看得開的?!?p> 夏燁語塞,居然還有人甘居做小,氣急朝她腦袋就是腦瓜崩。
“什么亂七八糟,好好的姑娘想什么呢?!?p> “哼!敢打我,老娘不理你了?!?p> 沒想到花云清一扭頭,視線看向窗外,真不打算鳥夏燁了。
夏燁暗嘆:性格還是如此跳脫,可惜浪費了花云清這么有詩意的名字。
花云清哪里會真的生氣,消失大半年的朋友就坐在身邊聊天打屁,她高興還來不及。
正當夏燁準備小憩片刻,就聽見花云清低聲嘀咕:“我這么好一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白送你都不要嗎?!?p> 夏燁干脆懶得搭理,讓她自個瘋言瘋語。
思考起任務(wù)的事情,這支官方探險隊將前往澳洲的芒特市,從那里進入原始森林。
據(jù)傳在深林里面有一處寶藏洞穴,有千米深,并且會傳出鬼哭聲。
夏燁對這些牛鬼蛇神的玩意不感冒,并且此次任務(wù)是在現(xiàn)代,基本能排除出現(xiàn)異種這些怪物的可能性。
但根據(jù)以往任務(wù)的尿性,必然會出現(xiàn)危機局面,而且這次還有花云清在身邊。
她可是徹頭徹尾的普通女孩。
因為航班是從華夏飛往澳洲,期間必然是要中轉(zhuǎn)加油的。
很快廣播響起通告,向乘客說明即將要降落印尼西亞的雅達機場。
“尊敬的旅客,因為風暴臨近,此次停留可能持續(xù)兩天時間,請各位做好相關(guān)安排?!?p> 兩天時間自然不能一直待在機場,況且這支探險隊可是官方背景啊,公務(wù)出行啊,待遇自然不是先前境外執(zhí)行任務(wù)能比的。
夏燁看著酒店提供的大床房,白色被褥還帶著沐浴露的香氣,感嘆出聲:“啊~,這才是公費出行。”
想想之前吃的住的都是啥,不是煙塵滾滾,就是白面疙瘩。
休息片刻,夏燁打算去看看酒店有沒提供吃的。
可自從走出房門就感覺自己被監(jiān)視,當路過最靠近電梯房間時,門突然被打開,一雙手臂猛的將夏燁脫了進去。
“敵人?暗殺?”
夏燁眼神一凝,反手將人控制住,待看清其模樣,頓時就傻眼了。
就聽女人嬌嗔說道:“親愛的,你也太狂野了?!?p> “金發(fā)大波浪?怎么是你?!?p> “討厭,人家更喜歡你叫我蕾蒂?!?p> 說罷,金發(fā)大波浪的紅唇便貼了上去。
“不是,大洋馬都這么生猛的?”
夏燁從驚變中回過神,剛想要推開這女人,卻感覺一雙手纏繞上來。
動作之熟練,連自詡高手的夏燁也自愧不如:“老子經(jīng)驗老道也不過是會一招單手解bra而已。”
。。。。。。。
夏燁回到房間,將一身沾了香水味的衣服脫去,接著浴室便響起嘩啦啦的水聲。
哐哐!
房門被人敲響,透過磨砂的浴室玻璃,見花云清躡手躡腳的模樣不由覺得好笑。
花云清注意到床沿的襯衣,湊過去用小鼻子嗅了嗅,一臉鄙夷:“切,大洋馬的氣味?!?p> 隨即轉(zhuǎn)過去身坐的遠遠地。
當夏燁走出浴室時,見她已經(jīng)坐著玩手機了,道:“你是怎么跑進來的?!?p> “哦,這家酒店同一賬號開的房間,房卡是通用的,說起這個就氣,原本想找你吃飯的,結(jié)果你個家伙居然背著我去干壞事?!?p> 正想問問她過來干嘛,此時房門被人敲響了。
見服務(wù)員捧著箱啤酒和飯盒袋子站在門外,不由得一愣。
上學那會,兩人也是經(jīng)常這樣,在草坪,在天臺,一個小火爐加一箱啤酒,擼著串聊著天,喝醉了就地為床天為被,直到第二天太陽曬屁股了才醒。
似乎那時候她就說過:“等畢業(yè)了就去參加考察團,公費旅游全世界,誓要成為全世界最難追的女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