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W市不限飛空和日常修真道具,但W高中還是明令禁止學生使用修真道具和禁空的,所以此時的天臺就只有白涵涵和陸本善兩個人相顧無言。
“呃……“陸本善感受到后背的發(fā)燙,不由愈發(fā)緊張起來。
仔細看白涵涵的臉,可真的是精致,毛孔都看不到,睫毛也長長的,眼睛怎么可以這么大的,她以前有那么好看嗎?天臺的風吹過她的秀發(fā),在清晨的陽光下,發(fā)絲閃閃發(fā)光,陸本善不由陷入了胡思亂想之中。
“喂!“
背后越來越燙了,好像有什么東西想要出來一般。
“喂!??!“
白涵涵看著前面犯傻的陸本善,不由一陣煩躁。
“你把衣服掀一下。”
“……啥?”陸本善迷迷糊糊感覺到不對?!皶粫缓??”
白涵涵的臉色愈發(fā)變得難看起來,“我是說,給我看看你的后背!”
看陸本善扭扭捏捏遲遲沒有動作,白涵涵捏了個手印,頓時,周圍空氣變得粘稠起來,陸本善感覺自己如同被繩索綁住一般被捆了個結結實實。
“哼,真弱?!笨吹疥懕旧剖譄o縛雞之力的樣子,白涵涵感覺自己更生氣了。
“……白同學?”
“白同學,學校沒有允許是不能用法訣的……”
“白同學,你我無冤無仇……”
“白同學,有話好好說……“
“白同學,我其實可以自己脫衣服的……“
陸本善感到一陣欲哭無淚,此時此刻的發(fā)展和自己想象的實在差太多了。初次見面,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白涵涵一個法訣困住了自己,現(xiàn)在正毫不溫柔地脫掉了自己的上衣,四月的涼風打在裸露的肌膚上,陸本善感到前所未有的寒冷。
果然,這個世界實在太危險了!
白涵涵成功地把陸本善上衣全部扒掉后,陸本善后背變得越來越燙,在這涼風中,后背如同貼滿了暖寶寶一般,令陸本善不由舒服地呻吟出來。
“呃~”
“閉嘴!“
白涵涵不由一陣羞惱,她的本意只是過來接觸一下陸本善,確認這個家伙到底是不是自己誤操作弄出來的,但不知道為什么,不知不覺就發(fā)展到了眼下這個局面。
事已至此,白涵涵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綁著陸本善了。終于,當白涵涵手觸向陸本善的后背時,發(fā)燙的跡象越來越明顯,在陸本善后背正中央,漸漸浮現(xiàn)出一個古樸的銘文。
“果然……”白涵涵喃喃自語。
這時的陸本善就算再傻,也知道這位白同學肯定知道他這些天古怪的原因,而且她知道他身體上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白涵涵沒有回答,拿起手機拍下了陸本善背后的銘文,然后解開困住他的法訣,頭也不回地朝樓下走去。
被留在原地的陸本善,心中帶著不可言喻的悲苦。
“這算什么事啊……”
伸手摸向漸漸冷卻下來的后背,決心放學后再找白涵涵問個清楚,這次一定要找人多的地方,大庭廣眾之下,她總不能把我綁了再扒了吧。一想起剛剛的畫面,陸本善不由有點絕望,感覺自己有什么把柄就這么落在白涵涵的手里。
“剛剛穿越過來就出師不利啊?!?p> 天臺飄過少年的一陣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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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教室。
江洋一臉壞笑地靠近坐在座位上發(fā)呆的陸本善。
“你們剛剛聊了啥?
“沒啥?!?p> “沒啥人家白涵涵特地帶你上天臺?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實,是不是招惹人家了?“
“我可沒那個本事?!标懕旧埔荒槢]好氣。
“那倒是,白涵涵修為在W高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你這個弱雞真招惹她應該就一個法訣的事情?!?p> 被江洋戳到了痛點,“那你遇到她應該也差不多吧?!?p> 見沒套出話來,江洋悻悻地回到自己座位上。
這時候前座的云雨馨轉過頭來。
“阿善,你沒事吧?”
果然,女孩子就是要溫柔,雨馨你太好了!陸本善默默淚流滿面。
陸本善懵懂的青春唯一的異性朋友,就是坐在前座的云雨馨。兩人從小認識,算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青梅竹馬,雨馨性格溫柔,一直對體質孱弱容易被欺負的陸本善照顧有加,陸本善也很信賴云雨馨。之后發(fā)生了一些事情,云雨馨離開了W市,今年轉學回來的時候,陸本善高興了好久。
“沒事呢?!泵鎸τ贶?,陸本善馬上換成溫柔的笑臉。
“嘔~”一直注意這邊的江洋不由表示了他的鄙夷。
“感覺你這兩天都沒有休息好?!霸朴贶鞍櫚櫫撕每吹拿碱^。
“嗯,這兩天不知道為什么總是在半夜驚醒?!?p> “嘔~“
“那你要不要去醫(yī)務室看下,討張安眠的符文。“
“沒事,不算什么大事,過兩天應該就好了
“嘔~”
“好呢,周末來我家吃飯嗎?我爸媽有點想可愛了。”
“好呀,到時候我和爸媽說下,我們一起過來。”
“嘔~”
……
陸本善無視了江洋的找存在感,收拾好心情,看著雨馨的馬尾,前座的少女散發(fā)出特有的清香,陸本善陷入了沉思之中。自己背后那個銘文到底代表了什么,他和白涵涵究竟是怎樣的關系,還有半夜為什么會喊她的名字,那把刀是什么刀,一切的一切,感覺白涵涵明顯比他清楚,所以他今天必須找她問個明白。
好麻煩,實在不想和她有過多的接觸,陸本善整張臉貼在課桌上,眼里盡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