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室。
陽光爽朗,喜歡露出一口白牙的郝豪仁老師站在辦公桌前向校長匯報著今天的工作。
校長穿著一件寬松的橘色夏威夷襯衫,躺在辦公桌后面的躺椅上,手里拿著一杯插著小陽傘的冰涼飲料。
“啊,好想度假啊。”
“校長……”
“沙灘,女孩,游艇,比基尼……”
“爸!”郝豪仁額頭青筋浮現?!敖虝诉@么偉大的事情,您就不能認真點嗎!”
聽到郝豪仁的一句爸,校長郝強這才坐起身來,摸了摸下巴沒剃干凈的胡渣,磨磨蹭蹭穿上草編人字拖,“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豪仁,你說人這輩子是為了啥?”
郝豪仁想都沒想,“實現自我的價值?!?p> 郝強嘆了口氣,這個兒子也太不像他了,“所以,你說你教的高一那邊出來個筑基期?”
“不是一般的筑基期,真氣很凝實,不然我也不可能被擊飛出去?!?p> 作為校長的兒子,郝豪仁雖然不是熱衷修煉的那一類,但認真的性格令他的基礎扎實無比,若是一個新晉的筑基期,他自信就算護盾散了他依舊能不動如山。
“那就再多觀察觀察吧,”郝強打了個哈欠,今年那幫小孩里面還真是出了好幾個不得了的人啊,麻煩啊真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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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面對老哥惡狠狠的目光,陸可愛委屈巴巴地低下了頭,
“我說什么來著?”
“人家不是故意的嘛?!?p> “別人家人家的,好好說話!”
“我哪知道會這樣!突然一晚上筑基了誰能控制哦!”
道理好像是這個道理,可陸本善又沒有一晚上筑基過,所以無法感同身受,“很得意哦!“
陸本善現在很不放心,白斷山叮囑的話被他牢牢記在腦海中,唯恐陸可愛表現太突出引來邪教勢力的關注,但他不知道的是,關于陸可愛的卷宗,已經擺放在了一名高大男子的桌子上了。
“陸家這一代,很不一樣啊……”
讓陸可愛先回家,云雨馨今天都有事回自己家了,陸本善便和白涵涵打車去了白家老宅,當然,刷的是九罰的卡。
沒有看到白讓,陸本善到了之后默默在訓練室開始自己一天的身體鍛煉,先換了一套透氣的運動服,做了幾個熱身運動,繞著宅子跑了幾圈,便開始做一系列的常規(guī)身體活動。運動了莫約兩個多小時,陸本善坐在地上大口喝水,雖然境界提升緩慢,但身體素質的變化在龍珠的幫助下很是明顯。
一把木刀突然襲來,落到了陸本善頭上。
“?。。?!痛痛痛痛痛……”那鉆心的疼痛令陸本善在地上不斷翻滾,滾到了一雙黑色靴子旁邊,陸本善抬頭一看,白讓正面無表情盯著自己。
白讓丟了一把木刀在地上,“起來?!?p> 陸本善揉著依舊隱隱作痛的腦袋,盯著白讓站了起來,“我知道,就是那個吧,實戰(zhàn)對不對,雖然是我要求訓練的,但能不能稍微輕點……”
回答他的依舊是一刀,很快,很準,陸本善右手小臂瞬間浮了一道紅印子。
“把刀撿起來。”
陸本善知道要是猶豫的話后果是什么,迅速拾起地上的木刀,擺了個架勢,緊張地盯著垂刀而立的白讓。
“太慢了,除了身體素質之外,你第二個要注意的便是自保,然后在關鍵時刻斬出春時?!?p> 白讓舉起木刀,也不見他如何動作,陸本善后背又被狠狠挨了一擊。
“所以說,你現在太慢了?!?p> 陸本善沒有說話,全神貫注注意著自己的周圍,但白讓的刀無孔不入。
“痛!”
“?。 ?p> “痛痛痛!”
“停?!R幌?,啊啊啊啊??!”
很快陸本善變成了一條死狗趴在地上,從頭到尾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痛的。
這大叔下手也太狠了吧,陸本善心中憤憤不平。
白讓點了煙,搖了搖頭,揚長而去,留下一句讓陸本善心驚膽戰(zhàn)的話。
“明天繼續(xù)?!?p> 被白讓拿木刀虐了一遍的陸本善像死狗一樣癱倒在庭院里的草地上,白讓下手很有分寸,只是讓陸本善痛,但沒有留下什么實質的傷害,在龍珠的力量下,陸本善躺了會身上的淤青便消失不見。
白涵涵在旁邊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你的修煉方法……還真是與眾不同呢。”
陸本善望著天,“沒辦法啊,誰讓那把妖刀那么詭異呢?!?p> 白涵涵輕輕蹲下,雙手撐著腦袋,湊到了陸本善面前。
好近!陸本善的耳根紅了起來,白涵涵仔細盯著陸本善清秀的還沒有完全長開的臉龐,“白叔,對你很好哦?!?p> 陸本善沒有聽清她說了什么,只看到白涵涵的小嘴動了動,少女那近距離的清香令他腦袋暈乎乎的。
白涵涵沒有注意到陸本善的不自然,繼續(xù)說道,“我以前可沒有見過白叔他對任何一個人這樣認真地教導,在我印象里,他總是一個人,有了事情才會出現,不然平時都抽著煙不知道躲在哪里想什么?!?p> 風調皮地吹起,撫過白涵涵的發(fā)絲,輕輕滑過陸本善的臉龐,癢癢的。
白涵涵這時候好像注意到了什么,目光接觸到陸本善帶著羞意的眼睛,輕輕笑了一聲,笑容有點促狹,“你該不會是,害羞了吧?”
陸本善避開了她的目光,甕聲說道,“太近了……”
“什么?”
“我說,太近了。”陸本善轉過頭看向白涵涵,兩人的鼻尖差不多都要碰到了一起,雙方可以清楚感受到對方口中呼出的氣。
白涵涵臉也紅了。
這是陸本善第一次看到白涵涵臉紅,紅暈慢慢爬上臉頰,煞是可愛。
但白涵涵不想承認自己害羞了。
“所以呢?”又湊近了一點,眼看鼻尖就要碰到一起,陸本善連滾帶爬躲了開,“我……”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白涵涵笑了,笑得很大聲很放肆,“陸本善,你很純情嘛?!?p> 陸本善心知自己不擅長應付這個笑靨如花的女孩,便轉移了話題,“白叔為什么這么喜歡抽煙?”
“我也不大清楚,在我的印象里我很小的時候他就已經煙癮很大了?!?p> “是嗎?!?p> “說起來,雨馨好久沒來這里了。”
“是啊,她最近好像很忙的樣子?!?p> “我們周末,去哪里玩吧,約上雨馨?!?p> “好啊,那我給她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