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管事看自己的目光越來越不善,李管事頭上冷汗直流,連忙道:“活我去干,這就干?!?p> 說完,李管事便連滾帶爬的跑了。
見她跑的倒是快,管事哼道:“芝麻大點的官兒,官威倒是不小,還真拿雞毛當(dāng)令箭了?”
見那女管事狼狽的樣子,徐蔓文心里不要太舒服。
忽然,好像聽見那女管事逃走時小聲嘀咕了一句:“這賤婢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貴人怎的想起她來了?我勞苦功高的,也沒見人來提拔一下?!?p> 要不是管家在,徐蔓文真想當(dāng)場回她一句:放心,等我發(fā)達了,肯定不會忘記你的。到時一定將你給我穿過的小鞋,受過的委屈千倍百倍的還給你才解氣。
見那管事一個勁的稱呼自己小姐,不知道為什么,徐蔓文總感覺連同站在旁邊的一眾丫鬟仆役看著她的目光都非常復(fù)雜,似驚喜似松了口氣,總之應(yīng)該沒有什么惡意。
沒讓徐蔓文等多久,不一會兒管家便帶著她進了院子,路上還難得的介紹了一下自己:“我是前院這邊的主管管事,在徐家服侍貴人也有近四十年了,你要有什么事盡管來找我?!?p> “哪里,劉管事您看著還年輕呢,你若不說,我就算死都猜不出來您的年紀?!敝灰袡C會便開舔,這是底層人無奈的生存方式,就目前而言徐蔓文還無法跳出這個圈子。
“呸呸呸!你可別說這個死字,就現(xiàn)下而言,這個字在貴人那里忌諱著呢?!?p> 這劉管事能混到今天這個地位到底是憑的真本事,不管徐蔓文如何的旁敲側(cè)擊,始終未曾透露一點口風(fēng),都快到屋子里了徐蔓文還不知道自己被叫來是干啥的。
走進昏暗的屋子里,聞著蠟燭燃燒后散發(fā)出來的濃濃異味,徐蔓文被座上七男三女共二十雙眼睛緊緊盯著。
望著這幾個徐家的實際掌控者,徐蔓文害怕自己有一點失禮,他們一言不合就將自己拖出去打板子,連忙學(xué)著以前看電視劇里的樣子,跪在地上低著頭動也不敢動。
“像啊,還真是像。把頭抬起來,讓我再好好瞧瞧。”滿頭白發(fā),坐在主位上雍容華貴的徐老太太出聲道。
感覺他們的目光跟那管家很像,都有一點難以置信,徐蔓文慌亂的心定了定,很配合的將自己的頭抬了起來。
“你叫什么名字?”這時被那管家稱之為老爺?shù)闹心昴腥顺隹谡f話了。
不敢露出破綻,也不敢太過于跳脫,徐蔓文老老實實的回話道:“奴婢喚作秀兒。”
徐家老爺點了點頭,大手一揮道:“以后你便可不用再以奴婢稱呼自己了,記住,逢人問起你就說是我徐家的嫡二小姐。好了,下去吧?!?p> 本來還準備接受他們各種盤問,心里已經(jīng)打好長長腹稿的徐蔓文一聽他居然叫自己下去,一時間竟有些懵了,隨著那管家一臉迷糊的離開了屋子。
“府里竟有人真的長得跟文兒七八分相像,若不是親眼見到,真的是難以相信?!毙旒依蠣敱闶切旒叶〗阈炻牡拇蟛瓦B他都不敢相信,更何況是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