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靈獸山脈,御獸宗外門玄武山,鼾聲四起。
“你終于醒了?!?p> “是啊,沒想到我還能活著!”
“是他們救了你,如今,你醒了,我也可以放心的離開了?!?p> “能不走嗎?這樣不是挺好!”
“不能!天道有缺,我要看著那畜生還你我因果?!?p> “何必呢,他還小,你不應(yīng)該讓他背負(fù)這么大的因果?!?p> “呵呵...他有你傍身,性命無憂,不過,他還有一雙天瞳!”
玄武山某處陡峭的斷崖邊,一道瘦削的身影隱匿在黑暗當(dāng)中,良久,疾風(fēng)突然掀動起飄零的落葉,那道身影一閃即逝。
“唉...這天地要不太平了!”
崖邊一塊巨石上,一名少年安靜的坐在那里,望著黑暗中消失的身影,憨厚的臉龐在星光下顯得頗為無奈。
翌日,陽光明媚,御獸宗內(nèi)門,人聲鼎沸,這一天的御獸宗顯得格外熱鬧。
“還有誰?偌大的御獸宗年輕一輩就這點能耐?”
此刻,御獸宗內(nèi)門的高臺演武場上,一名豐神俊秀的紫衣少年,手握七尺長劍,目光鄙夷的掃視著臺下眾人。
少年名為冷寒秋,乃是北州三大宗門劍華宗弟子,因劍道天賦過人,被劍華宗掌門劍南天收為關(guān)門弟子。
他沉迷劍道,曾在劍華山閉關(guān)三年,鉆研劍術(shù),直到半月前,冷寒秋方才出關(guān),十八歲的年紀(jì),就已是通天境一段的天劍師了。
“白師兄,你沒事吧?”
在演武場高臺邊沿,白斬風(fēng)頹然的倒在地上,白色的衣衫多了幾處血洞,他的白虎一樣虛弱的倒在高臺上,雪白的毛發(fā)如今被鮮血浸染,看上去觸目驚心。
此刻,在白斬風(fēng)的身旁,韓猛和青山關(guān)切的來到他身邊,心情焦灼不已。
“他很強,我?guī)缀蹩床坏剿鰟?,一點還手的機會都沒有?!?p> “你少說兩句吧,他這速度,我都自愧不如,更別說你這單純靠力量的家伙了。”
青山和白斬風(fēng)都曾被屠小白打擊到崩潰,同時這兩人也成熟了不少,不再把小白當(dāng)做敵人,而是將他看作了人生追趕的目標(biāo)。
這一個多月里,青山和白斬風(fēng)砥礪修行,雙雙進(jìn)入四階御玄師,這樣的修煉速度直接引起了云陽子的關(guān)注,并私底下安排玄鼎天給這二人提供了不少的修煉資源。
可是,面對年紀(jì)相仿,堪比御天師實力的冷寒秋,兩人還是受了不小的打擊。
“劍南天,什么風(fēng)把你給吹來了!”
“哼哼,云老頭,別來無恙??!前不久,你御獸宗弟子做貢獻(xiàn)任務(wù)的時候,和我門下弟子起了點沖突,打傷了我一名弟子。還揚言我劍華宗都是酒囊飯袋?!?p> 演武場上空,劍南天悠哉悠哉的側(cè)臥在一柄漂浮的巨劍上,半瞇著雙眼看著空中突然御風(fēng)而至的云靈子,懶洋洋的說道。
“還有這等事?”
云靈子聽罷,微微蹙眉,心中暗罵哪個不開眼的弟子,不好好修煉,惹禍的本事倒是不小。
人群中,方正聽到兩位掌門的對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做夢也沒想,自己就是隨手教訓(xùn)了一個不開眼的劍華宗弟子,居然捅了這么大簍子。
半夜燒香
到年關(guān)了,公司各種報表要做,如今一個頭,兩個大,整的我有點方,二選一,只能先忙工作了。本書停更四天,年假期間會狂補更新,望書友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