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小女孩兒交給警察叔叔后,秦樹與小蘭收獲到了來自目暮警官的夸獎。
“多虧了你啊,秦樹老弟!”
拍著秦樹的肩膀,目暮警官一臉如釋重負(fù)的表情。
笑容僵硬的秦樹面對一臉欣慰的目暮警官,與【秦樹老弟】這樣的熟悉的稱呼,腦海中卻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一首兒時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童謠:‘我在馬路邊,撿到一分錢,把它交到警察叔叔手里邊!叔叔拿著錢,買了一包煙.....’
算了.....
“vivo~vivo~vivo~”
隨著警笛聲的遠(yuǎn)去,秦樹揉了揉笑得發(fā)僵的臉蛋,嘆了口氣,對身邊幾人說道:“很晚了,我先回家了!”
“我們住的這么近,不一起走嗎?”小蘭疑惑地問道。
“不用了,我還有事要處理下?!鼻貥湟荒槦o奈的說道。
一旁老大不爽的毛利小五郎說道:“誰要管這個小子,我們走吧?!?p> “爸爸!”小蘭一臉?gòu)舌恋暮傲嗣∥謇梢宦?,隨后向秦樹投去了歉意的目光。
心知肚明的秦樹自然明白毛利小五郎為何不爽。
“啊,對了,多虧了毛利叔叔我才能第一次見識到真正的案件,也多虧毛利叔叔的提醒,我才能找到被綁架的小女孩兒,其實毛利叔叔早就知道答案了吧?只是為了看看我的表現(xiàn),為了提攜后輩,才放任我破案的吧!”秦樹一臉崇拜的胡扯道。
毛利小五郎聞言一愣,隨后又發(fā)出了標(biāo)志性的大笑聲:“哪里哪里,我已經(jīng)做的那么隱蔽了,沒想到還是被你發(fā)現(xiàn)了??!秦樹君,你很不錯嘛!”
心知肚明的秦樹三人一臉配合,心底卻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我走了哦!”
“再見!”
“明天學(xué)校見哦!”
和園子小蘭再次告別,并約好明天學(xué)校見的秦樹掛著微笑轉(zhuǎn)身離開。
夕陽下秦樹的影子,被無力的陽光拉的很長,轉(zhuǎn)身而去不帶走一絲云彩,單薄的背影異常瀟灑。
園子和小蘭看著眼前只認(rèn)識了不到一天的背影,眼神也不由自主的被其吸引。
‘好美!’兩人好似心有靈犀的在心中感嘆道。
直到被毛利小五郎不耐的催促聲打斷,兩人才不舍的將目光從早已看不見秦樹的街上挪開。
“走了??!”
“哦!”
不是她們對秦樹有了什么異樣的想法,只因夕陽下的那道背影美若書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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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下,昏黃的街道上,一道單薄的身影緩緩的在筆直的街道上行進。
少年面如冠玉,劍眉星眸,只是平淡的前行,但臉上的漠然也依舊吸引了一大片目光。
走在被路燈照耀著的街道上,秦樹那被這幾日的忙碌所麻痹地心情也再次低落了起來。
他不想重生!
好不容易說的出豪言壯語,好不容易勾出的宏偉藍(lán)圖,好不容易得到了老秦的認(rèn)可,太多的不容易都隨著世界的改變隨風(fēng)而散了。
現(xiàn)在的生活雖然沒有了往日的乏陳可善,雖然變得更加刺激,但這卻不是他想要的。
“唉,何苦來哉??!或許了卻了心中的心愿,我就能放開手腳在自己喜歡的領(lǐng)域大干一場了吧!”秦樹再次嘆了口氣,就連周身的空氣好像也落寞了起來。
心愿有很多,不想讓蒙在鼓里的小蘭苦苦等待,不想讓提心吊膽的小哀飽受折磨,不想讓柯南世界的美好最終消散....太多心愿....
就在秦樹埋頭行走之際,耳邊傳來了一陣舒緩的音樂,那聲音似有魔力般,將秦樹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轉(zhuǎn)過了頭,秦樹的視野中出現(xiàn)了一間酒館,在殘留的陽光下,顯得如此安詳,舒緩的音樂和寧靜的氣氛好似能洗滌疲憊的心靈。
【To Encounter——邂逅】
秦樹打量了下酒館的招牌,懷揣著復(fù)雜的心思,推門而入。
點好酒菜并吩咐過不要讓人來打擾后,秦樹就靜靜地坐在角落的卡座里自斟自飲起來。
“希望了卻心愿后,我還有雄心奮斗!??!”
滿飲一杯的秦樹哈出一口酒氣,手上不停的再次滿上。
“敬往事一杯酒,咸魚也累成狗!”
秦樹隨口說出句不知是感慨還是吐槽的祝酒詞,再次端起酒杯,滿飲而盡。
“一杯啤酒入喉,打爆酒廠狗頭!”
面色微醺進入了狀態(tài)的秦樹低聲喝道,旋即再次滿飲。
“只要膽子大,貝姐放產(chǎn)假!”
............
逐漸喝嗨的秦樹也懶得文縐縐的想什么祝酒詞。
嫌棄地看了眼小小的酒杯,隨手便將其掃向桌角,“啪”的打開一瓶未曾開封的啤酒,塞到嘴里就是一陣猛灌。
一瓶兩瓶.......
喝上頭的秦樹才懶得理會其他,此刻的他只想把自己狠狠地灌醉,回到家里什么都不想的美美睡上一覺,醒來后,放下了負(fù)擔(dān)的他,也好一身輕松的與裝比犯們作斗爭。
一打喝完再次讓人送來一打,秦樹也不記得自己究竟喝了多少,直到腦子逐漸昏沉,終于反應(yīng)過來的秦樹才踉蹌起身。
桌上,地上,甚至是沙發(fā)上全部都一片狼藉,隨處都是被喝得一干二凈的空酒瓶。
地上的酒瓶已經(jīng)鋪成一片,讓昏昏沉沉的秦樹無從下腳。
慢慢的在一地空酒瓶鋪成的地毯中慢慢挪步,被酒精麻痹了神經(jīng)的秦樹在走動中不時被地上的空瓶絆住腳,每一步都異常艱難。
失去了耐心,也懶得再慢慢挪步,他不耐煩地一腳掃開面前的酒瓶,隨后便大步的跨了出去。
秦樹一臉得勝的微笑,仿佛在酒瓶鋪成的地毯中殺出一條血路是多么令人驕傲的事情一般。
“woc,噗通!琺課!”
秦樹終究是在即將得到勝利前,光榮的栽了。
“瑪?shù)?..酒瓶好多?!北揪突璩恋那貥渲苯颖凰っ闪?。
掙扎了半天,才從一地狼藉中坐起,還未待他松口氣,一道陰影便籠罩在了他的頭上。
“咋沒光了?”酒吧里昏暗的光線被一道纖細(xì)的身影遮擋,秦樹剛要抬起頭來尋找光線。
“噗通!woc,誰特么的暗算勞資啊!”
地上,怒罵出口的秦樹與那一道纖細(xì)的身影糾纏在一起。
兩人手忙腳亂的想要爬起,卻總是不經(jīng)意的被對方絆倒。
那道身影在一番撲騰后,便趴在地上不再動彈了。
秦樹掙扎著爬起,看著地上趴著的女人,搖了搖頭,嘟囔道:“算了,就做回好心人?!?p> 女人一張標(biāo)準(zhǔn)的瓜子臉,眉若彎月,瓊眸緊閉,蒼白的臉頰被酒精帶起一絲紅暈,修長挺拔的身子好似因為缺乏安全感而蜷起。
這是個身材與容貌接近滿分的女人,特別是那眉宇間的一抹憂愁,更是襯托出了她令人疼惜的柔弱氣質(zhì)。
這樣的女人被放在酒吧里不管的話,分分鐘被撿尸帶走。
打定主意要做好人的秦樹將女人抗在肩上,本就顫顫巍巍地身子也更加飄忽不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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