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暮晚帶著江不羈出了拍賣閣,身后的姜若笙還在念叨著:“晚風不羈的晚?”
風暮晚帶著江不羈回了客棧,江不羈一個人回了房間,風暮晚在門外站著還是有些擔心,卻不知道該怎么辦。
于是她下樓買了些藥,到了客棧后面的廚房煎好了之后,就給他送了上來。
“江不羈?”她輕輕喚道。“我進來了…”
她端著藥,見內屋里江不羈在床上打坐,一頭冷汗,皺著眉,嘴角還有絲絲血跡。
風暮晚顧不上那么多,趕緊找了小二要了清水給他擦汗,萬一這一著涼,病情再加重可就糟了。
她微微喚著:“江不羈,我不懂醫(yī),就問了那郎中說你喝什么藥好,郎中給你開了幾味方子,我熬好了,你喝了吧?”
江不羈睜眼看她,雙目對視,風暮晚神情一恍惚,而后忽然回神,她此時的動作像極了一個照顧丈夫的妻子,風暮晚被自己的想法嚇得動作一縮。
江不羈稍稍回答她:“嗯?!倍箝]了眸子。
風暮晚看他難受的樣子,不是不嚴重么,怎么這么嚇人,顧不上那些了,只要江不羈不睜眼,她還不至于尷尬成什么,趕緊繼續(xù)給他擦著汗。
“要不我還是給你輸點內力吧,這樣也不是辦法?!憋L暮晚還是不放心他。
如今,她倒是像一個擔心孩子的老母親了。
“無事?!苯涣b咬著牙?!皳芜^這一夜,可能我的內力還會有些長進,否則我便是白花那么多心思在這里打坐了?!?p> 風暮晚不再插嘴了,她只在一旁,不時的給他擦汗,扇風什么的。
又一次,她能做的只有這些。
也許,這段時間她自以為的成長了許多,只是她自己盲目的感受罷了,當磨難來臨的時候,她依舊抵擋不住什么。
想到這里,風暮晚動作一停,看著那塊毛巾。
若是有朝一日,她可以護江不羈一生無虞便好了。
只是,她的力量實在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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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夜暮時分。
這邊,蘇若寧高高興興的從茶樓里蹦跳了出來,想著回去怎么和江不羈風暮晚講一講她的見聞,忽然被人抓住了手腕。
這個感覺,異常熟悉。
她回頭看了一眼,僵硬的轉過頭,二話不說,趕緊跑。
沒過幾時就被洛江覺抓了回來。
“師兄~,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不要帶我回去嘛!師兄~”蘇若寧求著情。
“師父叫我保護你?!甭褰X說道。
蘇若寧頓時舒了一口氣,而后忽然驚訝道:“我爹他居然這么好?。窟@次可是百年難得一見?。 ?p> 洛江覺看她這副沒心沒肺,一心只要自由的樣子,忍不住又叮囑了起來。
“寧兒,你武功差,又太過孩子心性,你最好還是回江東好好的磨練一下性子,收收你的歪心思,好好給我練功,不要、”
“哎呀,師兄~這師父都松口了,你就不要計較了。走走走,我?guī)闳ヒ娊涣b和風暮晚哈!”
蘇若寧趕緊扯開話題。
洛江覺無可奈何,只得被她拉著走。
家門不幸啊,他怎么攤了一個這樣的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