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剛走出一步,卻發(fā)現(xiàn)江不羈痞壞的看著她。
風暮晚有些疑惑。
江不羈笑了笑,攬上她的肩,帶著她走。
等到走了一大半風暮晚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
哼了一聲自己往前走了。
真的是!
江不羈看了看自己空落落的臂彎,不禁失笑。
樓下,一個農家女挎著一個菜籃子,將一些藥草遞給掌柜的。
“這就是最近的藥草,麻煩掌柜的了?!?p> 抬眼一瞥,便看到那個一身白衫,笑起來十分俊朗的男子,這在她們這個地方,很是少見。
農家女止不住的心跳。
然而再抬眸之時,那個男子已然不在。
身邊掌柜的還在說著。
“茯苓啊,你每次都要給我草藥讓我去買,你看我也不懂這些啊,萬一是個千年靈藥,到時候給了玄仁堂你豈不是要虧了不少!茯苓?茯苓!”
葉茯苓回過神來,笑著。
“掌柜的,茯苓是信你的,你從中周旋就好,茯苓只知道這些是藥草,又不知道價錢,怎著不是一個虧呢?”
“那玄仁堂還是不肯收女弟子?”掌柜的關心的問道。
“是啊,不過沒關系,不收就不收唄,我又不是沒地方學?!?p> “你跟著那張老頭行么?我看啊,他也是個半吊子。”
“掌柜的,別這么說我?guī)煾浮0?,剛剛上去那個公子是哪里來的啊,怎著沒有見過?”葉茯苓終究還是問出了口。
“那是外來的,不知道從哪里來,你怎么這么問?”
“噢,沒什么,就是好奇,若是掌柜的打聽到這外面來的人懂得醫(yī)術草藥的話,萬萬得告訴我?!比~茯苓說著,心里,有那么一絲期盼著那個一身白衣衫的少年。
“知道知道??丛谖液湍憷系慕磺樯希邑M會不照料你?”
葉茯苓笑了笑,告別了掌柜的。
不自覺的看向樓上。
他……
會是什么樣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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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不羈和風暮晚好好的洗漱了一番,休息了一早上,準備下午出去逛逛。
這里的人都是布衣,他們也不好意思,太過招搖,于是到城里的衣莊里買了幾件素白的布衣。
兩個人都穿上了素白的布衣,似乎這樣的布衣恍若幾個月前兩個人初見時那般。
風暮晚依舊將自己一頭墨發(fā)高高束起,精干利落,插著一支不羈簪。
看江不羈剛換好衣服,還未束發(fā)。
“我來?”風暮晚問道,她倒是很想試試的。
“嗯。”江不羈也由著她。
風暮晚鼓搗了半天,給他束起頭發(fā)。
“你們男子的發(fā)式比我們女子的繁瑣多了?!憋L暮晚感嘆道。
江不羈點了點她的腦門。
“哪有姑娘如你一般只用一根發(fā)繩?!?p> 風暮晚皺眉。
想起來確實見過這么多的女子,沒有一個如她這般……
精干利落的!
“走啦...”她弱了聲,臉有些紅。
江不羈輕笑,丫頭越養(yǎng)越有趣。
兩個人出去逛逛,順便吃個飯。
木壤城的木收街名字倒是起的好,木壤城豐收。
周邊都是一些五谷雜糧做的小吃和糖葫蘆等等,還有一些木雕的小玩意兒。
風暮晚和江不羈看到一家叫“木子燒”的小鋪子,散發(fā)著烤肉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