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嚴冰居然給她找了一個私教!
女教練皮膚黑黝黝的,看起來人高馬大有些彪悍。
嚴冰則笑瞇瞇地對她說:“這是當?shù)赜忻挠斡窘叹?,?jù)說以前是國家隊退役的運動員,之前得過不少獎牌,跟著她學游泳,相信你很快就能學會。”
“……”夏離欲哭無淚,“我可以放棄么?”
嚴冰篤定第搖擺頭,“不可以,我可是花了重金才把她給請過來的?!?p> 夏離最終只能硬著頭皮上,誰叫自己學什么不學,非得學什么游泳!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足足兩個小時,夏離飽受了女教練的各種“虐待”,在高強度高壓迫的體積精神雙重折磨之下,小腿最終吃不消,抽筋了。
身體的不適最終換取了休息的權利。
離開泳池時,女教練對她微微一笑,用不太標準的英語說了句:“See you……”
可別再See you了……
兩人住的是海景套房,各睡一間,這顯然和夏離的目的是背離的,在正式入夜之前,她想盡了各種方法如何親近嚴冰。
最直接的方法莫過于在他的酒里下藥了,可惜她這次疏忽了,沒有事先準備。
其次的辦法就是將他灌醉,在他沒有什么個人意識的時候先下手為強。
于是她在晚飯后開了一瓶高度洋酒,硬拉著嚴冰要玩骰子,誰的點數(shù)小誰就喝一杯。
遺憾的是,她在連輸三局之后,正要將第三杯罰酒喝進嘴里時,被對方果斷攔了下來,“別喝了?!?p> 此時她的意識已是很不清楚了。
于是趕緊去衛(wèi)生間用冷水洗了一把臉,強迫自己保持清醒,卻最終沒有扛得住胃里的翻江倒海,抱著馬桶狠狠地吐了一通。
當再一次回到客廳,她整個人近乎虛脫,根本沒有力氣再考慮別的事情。
“你沒事吧?”嚴冰關切道。
夏離搖搖頭,擠出一絲微笑,“無事?!?p> “繼續(xù)?”嚴冰挑了挑眉頭問。
“不了,我累了,只想睡一覺?!痹倮^續(xù)的話估計她要死于非命了。
這一覺就是第二天的日上三竿。
最要人命的是,她起床后去廁所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親戚來了……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對于夏離來說,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意義……
七天后,在她的滿腹哀怨下,最終回到了祖國的懷抱。
所以,這七天,該做的什么都沒做,全程陪自己親戚了。
夏離嘆息。
就在她回到家的當晚,莊夫人便來了電話,詢問蜜月情況。
夏離想說,除了第一天喝了一肚子海水,被私教折磨得半死,然后就是晚上吐得一塌糊涂,除此之外,她對于蜜月的記憶因親戚的到來統(tǒng)統(tǒng)變得不那么重要而被大片大片地從腦海中抹去了。
“挺好的,進行得很順利?!弊罱K還是用謊言掩蓋了真相,并且回答得很淡定。
撒謊對于她來說,已經(jīng)可以做到像家常便飯一樣不動聲色云淡風輕。
莊夫人喜上眉梢,高興道:“很好,很好,希望不久后能聽到你的好消息?!?p> 好消息,還不知道猴年馬月呢……
為了能見到弟弟,無論怎樣,她勢必要抓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