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只是笑了笑,毫不在意:“我知道你被太子抓了,都急得不行,要是在醫(yī)館等你更是煎熬,索性自己親自來?!?p> 福伯欣慰,兩人快速離開了密道。
……
東宮書房,強迫可怕的氣壓,森然寒冷的冷氣回蕩。
“太子妃,說說你是怎么做到將人逼死?”
森然的聲音,低沉磁性帶著魔鬼的魅惑說。
司徒韶華一雙柔媚的眸子楚楚可憐,完全沒有被太子殿下可怕的氣場嚇到。
“軒逸哥哥,我就是和那死老頭做了個交易,騙了他說出司徒家被盛寵的那點兒秘密?!?p> 她說著小心又可憐看了太子殿下,他面無表情,她又追著道:“司徒家被盛寵,不只是司徒家流傳的血脈,還有智慧?!?p> “最主要,司徒家與醫(yī)生楊老先生有不可言說的親密,據(jù)說,那位司徒韶華還是上天眷戀做了使者,留給了司徒家一個預(yù)言。”
司徒韶華那張臉,說到自己本人一點兒也沒有半分掩飾,好像是再說一個陌生人,或者說,更像原來的顧菁華。
陸軒逸聽到這久違的名字,整個書房一瞬帶著殺意,還有不言說的可怕情緒。
她覺得,自己要是說錯一個字,或者一個表情就會被陸軒逸凌遲……
“軒逸哥哥?”等了半會,也沒有聽見男人的聲音,她只好再次柔柔詢問。
“福伯沒必要死!”陸軒逸終于出口說,悠悠森然語氣透著幾分不滿。
她心底一顫,這男人比前陣子還可怕……至少這森然悠悠的話,聽著卻透著寒冷殺意透過她衣服皮肉,直入骨髓。
“軒逸哥哥,我當時哪有想那么多,只是想著已經(jīng)完成任務(wù),現(xiàn)在人死了,我……”越說她圓圈彌漫水霧,不知所措柔柔的目光說。
陸軒逸眼前出現(xiàn)了恍惚,不過很快就恢復(fù)正常:“行了,既然人已經(jīng)死了那就沒必要再問,福伯和丞相府那些余黨私下聯(lián)系的方式,多少人都問清楚了?”
太子妃淚水一下流了下來,更加害怕的看太子殿下:“有,有記錄……”
陸軒逸:“……”
他腦海又短暫出現(xiàn)恍惚,耳邊是一個熟悉的女孩,嬌憨又可愛的聲音。
“軒逸哥哥,你怎么不幫我,看我又被父親罰了。”
“軒逸哥哥,是阿華錯了,你別不理我好不好?”
那年,女孩又是生氣又是可憐的看著他,他當時年少輕狂,面上冷冷眼中柔和:“既然知道錯了,下次還敢?”
“不敢不敢,軒逸哥哥最好了?!?p> ……
“軒逸哥哥?”柔柔媚媚的聲音說,同樣的話,不同的人。
陸軒逸回過神,森然看著面前女人,柔媚艷麗的臉蛋,柳眉楚楚可憐狐媚的眸子,一滴妖冶的淚痣,過于緊張咬緊下唇嫣紅。
不一樣的容顏性子,可是眉眼間那抹熟悉的眼神,觸動了他冷凍的心。
“起來吧?!标戃幰堇淅湔f,他對著侯在門外的李公公道:“李公公,你卻查看福伯的尸體,帶上老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