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下來的話更是讓程蔓覺得惡心。
“程經(jīng)理不必這么自謙,向程經(jīng)理這樣的美貌,只要你愿意,多少男人恐怕都愿意為你付錢。”
程蔓咯咯地笑了起來,卻在心里盤算著該如何走出去,可重要的是在他走之前讓趙老板簽下自己包中的這份合同。
程蔓將自己的手提包放在沙發(fā)上,深呼了一口氣,眸中盛著職業(yè)性的笑意,“趙老板,在談事情之前我們不應(yīng)該喝點酒助興嗎?”
趙老板挑了挑眉眼中的得意張狂,心中的色性已經(jīng)暴露無遺,他清了清嗓子,“自然自然?!?p> 可是他的目光卻始終在程蔓的身上打轉(zhuǎn),轉(zhuǎn)身將身后酒柜的打開,倒了兩杯酒,晃了晃,放在程蔓的面前。
這一系列動作做得異常快速,唯恐程蔓會跑了一樣。
趙老板的屁股坐在了和程蔓相距無幾的地方,刺鼻的酒味兒讓程蔓胃中泛起一陣惡心。
程蔓微微擰著眉,在這個時候還不能惹得趙老板不快,強忍著不悅,“趙老板,這份合同可是我們公司最重要的一個工程呢,我手頭現(xiàn)在的這份合同可是多少人想著要呢,要是您不愿意的話,那不如我去找別人了?!?p> 趙老板做了一副不情愿的樣子,眼角熱烈的目光盯著程蔓紅潤的面頰,“既然談工作那自然是要一心一意,你已經(jīng)來找我談了,又何必再找別人。”說著趙老板的手不安分的放在了程蔓的大腿上!
程蔓全身僵硬,她的心噗通跳了一下,可出于職業(yè)素養(yǎng),她還是不動聲色地將趙老板的手挪開。
盡量將自己的聲音聽不出任何的不耐煩,“趙老板,這酒已經(jīng)助興了,我們接下來還是看一看合同吧。”
程蔓將手提包的文件拿出來放在桌面上,認認真真的講起來,“趙老板也可以看到,這文件里面所有的約定可全都是對趙老板您有利處的。我怎么可能會虧著趙老板呢?趙老板,您看看。”
可趙老板哪里肯專心看合同?他只是象征性的點點頭,猥瑣地目光從程蔓白皙光潔地脖頸處慢慢往下移……
程蔓怎么可能會沒有感覺?她別過臉,做了一副不屑的。神色,同時將簽字筆從手提包中拿出來。
只要他愿意在這里簽字,自己立刻就走!
程蔓又笑意盈盈地將筆放在桌面上,誰知還未將簽字筆遞到趙老板的手中,這個色膽包天的男人便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滿口的酒氣裹著輕浮地話便迎面撲來!
“程經(jīng)理,我們還是先談一談其他重要的事情吧!”
程蔓蹙眉,努力掙脫著雙手,盡管生疼,可她還是想要將自己的手硬生生的拽離。
“趙老板,這可就是重要的事情,再說了,難不成你還想越級?這事情不得一件一件的辦?”
這話說的含糊不辭,反倒添了一份曖昧,且程蔓聲音柔美,哪里經(jīng)得住這份誘惑?
趙老板強忍著沖動,連連點頭,答應(yīng)著,“好好,我簽,我簽?!?p> 說著拿起程蔓手中的筆便翻閱起合同來。
可趙老板也是個老狐貍,雖然他愛美色,可是還沒有到了為美色昏頭的地步。
他開始翻閱起文件,一頁一頁地仔細看著。
程蔓不盡有些著急,畢竟在這里多呆一分就多一分的危險,這個趙老板可是出名了的色膽包天,他才不管什么呢!
她正想著想著,趙老板的神色卻不似剛才那般輕浮了,一談起工作,他便正經(jīng)起來。
“程經(jīng)理,這份合同呢,我自己一個人還做不了主,我看今天就免了吧?!蔽募悔w老板合上,同時還將簽字筆給扔在桌面上,筆就這樣滾落在了地面上。
程蔓聽著簽字筆滾落地聲音,黯然失笑,“怎么?趙老板是覺得我們不夠誠心,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回去……”
“別等回去了!”隨著一聲粗重的話,趙老板一把勾住程蔓她的細腰攬在自己的身上,濃重的酒味兒撲在程蔓的臉上,“我看不如就現(xiàn)在吧!你不是說要體現(xiàn)你的誠意嘛?只要過了今晚,多少份合同我都答應(yīng)你!”
程蔓死死的抵住他的肩膀,面色怒然,可還是不想將關(guān)系搞爛,“趙老板,這要是被你夫人知道了,恐怕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都來都來了,難不成還真的是來這里談工作的?”
程蔓哪里肯就此任人欺凌?她猛地一用力,便將趙老板推倒在了沙發(fā)上,拿起盛滿紅酒的玻璃杯便砸在了趙老板的身上,提起自己的手提包便往外跑!
可趙老板卻也快速地追了上來,一把拉住程蔓的胳膊撞在了墻上!
他叫嚷著,并狠狠捏住程蔓地下巴,“程經(jīng)理,我叫你來是看得起你!今天晚上在酒會上有多少女人想要跟著我來?,F(xiàn)在你居然給我搞這一套?!”
程蔓也不甘示弱,冷笑起來,不屑的瞪著他,“”我告訴你,我勸你還是不要惹我。我沒有什么賠不起的??墒悄銋s不一樣了,你有家人,你還有妻子。聽說你的公司真正的背后老板可是你老婆,如果這件事情被她知道了,你還能坐在這個位置上嗎?”
聽到這樣的威脅,趙老板有點慫,可是面對程蔓這樣的美色,趙老板哪能經(jīng)得起這樣的誘惑?
況且,程蔓神色如此倔強,更加為她增添了幾分韻味,不像那些上桿子爬的女人,都好像是沒有骨頭一樣。
趙老板怎么可能就這樣輕易放她走?!
趙老板冷哼一聲“就算是被那個老妖婦知道了,也是我自己的事情,我看程經(jīng)理就不要多管閑事了!”
說著,他的嘴變湊了過來。
程蔓一下子移開了,可是一移開,其他地方又顧不住。
“撕拉!”一聲,半身裙被撕開。抹胸地小禮服由于往下拽的勁道也開始向下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