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藝涵提著裙擺,好不容易才追上范家三人。
范家人雖然對她態(tài)度極其冷漠,仿佛根本就不認(rèn)識她。
但是還是引起了周圍許多賓客的注意。
本來都以為大概又是范建不知好歹的把新結(jié)交的新歡帶到了朱紅面前。
“子航,你怎么不等等我?!?p> 耿藝涵扶著范子航嬌嗔。
眾人這才后知后覺。
原來這就是把范子航搶走的那個女人。
夏家夫人看到這情形,趕緊對著譚凌云道:“哎喲,這個女人怎么也來了。真是晦氣。是不是門口保安看管不嚴(yán),怎么什么人都能進(jìn)來啊。用不用我找?guī)讉€人把她轟出去?”
說話這人正是夏沛安的媽媽,她和譚雪雁是牌友,沒事經(jīng)常會坐在一起打打麻將,做做SPA。
當(dāng)然對喬家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
譚雪雁還沒說話,旁邊一個胖乎乎的夫人倒是搶先開口了。
“哪用得著喬家親自動手,我兒子是學(xué)跆拳道的,交給我兒子,馬上就把他們轟出去。”
“你那也太暴力了,今天是喬老爺子的70歲大壽,鬧得太難看了不好,我兒子是研究生,主攻心理學(xué),倒不如以理服人?!?p> 旁邊圍著的幾個女人聽到夏夫人開了個話茬,紛紛激動的想借此機(jī)會,讓自己兒子在喬家面前露一露臉。
譚雪雁聽著幾個女人吵吵嚷嚷,瞬間一個頭兩個大。
她以前從來都不知道,自己那個好吃懶做的女兒,市場竟然這么好。
“各位冷靜,那個女孩欺負(fù)了我家爍爍,這事不能就這么過去了。讓各位不知情的人貿(mào)然出手,都不太合適,這件事我和夫人已經(jīng)有了對策,等會大家盡管看好戲就是?!?p> 一群人聽到喬凌云都發(fā)話了,自然不好再說什么。
畢竟他們都是奔著跟喬家當(dāng)親家的心思來的,如果現(xiàn)在就把關(guān)系鬧得太僵,日后定然也不好收場。
在場還有些是不請自來的暴發(fā)戶,湊不到喬家人跟前,又想要找機(jī)會表現(xiàn)一下自己。
就把矛頭對向了耿藝涵。準(zhǔn)備給她點(diǎn)顏色瞧瞧。
耿藝涵正站在原地跟人說話,一個暴發(fā)戶就安排了一個身手敏捷的保鏢。
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故意從后邊推了一下她的酒杯。然后迅速消失在人群中。
這杯酒又不偏不倚落在身側(cè)女孩雪白的連衣裙上。
“??!你賠我裙子!”
耿藝涵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先被白裙女孩掌摑了一巴掌。
朱紅聽到動靜,慌忙撥開眾人走過來。
“怎么回事?”
耿藝涵看到朱紅竟然肯為自己出頭,故意兩眼翻騰起一層霧氣。
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剛才有人推了我一下,把我的酒撞翻了,弄臟了這位小姐的裙子。沒想到這位小姐二話不說就動手了?!?p> 朱紅斂眉,瞥了一眼耿藝涵沒作聲。
“不過沒關(guān)系,你這衣服多少錢,我愿意賠給你。只要你能原諒我?!?p> 說著,耿藝涵有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一副她才是受害者的模樣。
那個白裙女孩雙手抱臂,冷冷一笑。
“賠?我看把你賣了也賠不起我這件衣服!耿藝涵,沒錢沒家世你就夾著尾巴做人,還非要爬到這么高的地方來,你也不怕掉下去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