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幕,只是扭個頭的功夫,人就不見了?
原本還站在那里戒備著自己,保護著老媽的老爸,抱著老媽不見了。
這可把林夕給急慌了,趕緊用靈壓感知自己的調皮父親現在跑到哪了。
至于為什么剛才不用靈壓時時刻刻的感知自己的父親?
你見過哪個當兒子敢時時刻刻去監(jiān)視自己的父親?他不想混了吧。
林夕將靈壓覆蓋整個會場,很快的就感知到了山田孝之的位置。
不愧是以前做過忍者,山田孝之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爆發(fā)戰(zhàn)斗。
但是既然戰(zhàn)斗已經爆發(fā)了,那接下來就不是探討戰(zhàn)斗的起因,而是該思考如何在這次戰(zhàn)斗中活下來。
所以山田孝之抱著惠子來到了……醫(yī)務室。
本來山田孝之是準備去廁所呢,畢竟你見過誰家的戰(zhàn)斗是在廁所里發(fā)生的。
可是畢竟廁所嘛,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而且最關鍵的是山田孝之是個男的,惠子是個女的,到時候是該進男廁所還是女廁所?這是一個嚴峻的問題。
所以山田孝之將目的地定為了醫(yī)療室。
總之盡量不要在室外就好了,他相信木葉的忍者會很快將眼前的事給解決掉的。
可是就在山田孝之剛抵達到醫(yī)療室的時候,有名砂忍恰巧路過,注意到了兩人。
這個時候惠子已經清醒過來,一臉擔憂的望著山田孝之。
山田孝之給了惠子一個微笑,讓惠子先進入醫(yī)療室躲一躲,至于他,接下來要做一件身為一家之主該做的事情。
惠子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如果待在這里,只會讓山田孝之分心,除了拖后腿,別無她用。
所以惠子強忍著內心的擔憂,抱了山田孝之一下,低聲說道:“我已經失去了一個孩子,我不想在失去一個男人?!?p> 說完,惠子便直接打開醫(yī)療室的大門,走了進去。
而山田孝之聽到惠子的話,身體僵住了一下,回想起當初林夕離開的場景。
“如果,當初我再堅決一點兒,或許會是另一個結果。”
眼中帶著深深的懊悔,以及對自己的憎恨。
他恨自己實力不夠,不能保護自己的兒子,從而讓自己的兒子在那么小的年齡就被迫離鄉(xiāng)。
山田孝之越想,心里越憋屈,整個人內心燥的都快要燃起來了。
而對面的砂忍也注意到了山田孝之一系列的表情,內心有點懵逼。
要知道他從來到這里,就跟山田孝之對視了一眼,就一眼。
然后山田孝之的表情就跟個京劇大師似的,先懊悔,在憎恨,然后愧疚,最后又變成了憤怒。
這變來變去的,不累嗎?我看著都累,砂忍內心忍不住編排著眼前這個中年男人。
“放馬過來吧,我是不會讓你踏進這個門的,我賭上自己的性命?!鄙教镄⒅f的很霸氣,霸氣到對面那個砂忍都被他給氣笑了。
開玩笑!我告訴你,別拿砂忍不當忍者,我好歹也是一名上忍,被你這個退休忍者這樣一說,我不要面子嗎?
砂忍準備盡早解決掉眼前這個中年男人,他還有任務在身,可不能被眼前這個弱雞給耽誤了時機。
砂忍雙手結印,準備來個一擊斃命,最好將后邊那個房子也直接給摧毀了。省的他在進去,解決掉里面的人。
“土遁·土”
噗嗤
“?。 ?p> 砂忍結印都已經結完了,就等張開嘴發(fā)出攻擊了。
可就在砂忍張開嘴的時候,自己的胸前突然被穿透一把長刀。
也就是說有個人在自己的身后一刀將自己的心臟給捅個窟窿。
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在場的兩個人。只是一個人是驚愕,一個人是驚喜。
砂忍感覺到自己的力氣在慢慢的流逝,知道自己已經回力無天,雖然對面就是個醫(yī)療室,但是他可不認為,對面能夠有善心救自己一命。
不過既然馬上就要死了,這名砂忍動用自己最后的力氣,想要扭過頭看看是誰這么缺德,趁自己跟別人決斗的時候,捅自己一下。
如果有時間,這名砂忍不介意問候一下他的親人。
可就在這名砂忍頭都扭過一半,一只大手按在他的臉上,一使勁,將他整個人宛如炮彈似的按在地上。
砰!
地面都被剛才那一下給砸出了一個大坑,不過神奇的是那名砂忍的頭竟然沒有爆掉,就跟一個西瓜被人使勁的摔在地上,結果竟然沒有摔爛一樣神奇。
不過那名砂忍可就死翹翹了,在他臨死的那一刻,他的心情就跟吃了翔一樣難受。
狗日的,我只是想扭頭看一下殺我的人是誰?至于這樣對我嗎?非得讓我死不瞑目嗎?
三下五除二的將這名砂忍給解決掉,也就顯露出了眼前的這個人是誰了。
那個頭發(fā)整成一個電風扇的怪人,尤其是在把這個砂忍給弄死后,還抬頭沖著山田孝之露出燦爛的笑容。
一股寒意從心底里涌上了全身上下,山田孝之對著眼前這個人定下了最真切的評價——變態(tài)。
帶著憤怒,猙獰,可怕的表情殺人并不一定會給人帶來恐懼,但是如果在你殘忍的殺掉一個人后,還露出一臉享受的表情。
那么只是他什么都不做,都會讓人心底里泛起陣陣寒意。
就好比前世的食人魔漢尼拔一樣,他們殺人不再是因為恐懼害怕,亦或者憤怒,而是享受。
當然林夕跟食人魔漢尼拔差遠了,兩個人都不是一個境界的。
林夕也只是看到這名砂忍要對他的父母動手,才會這樣做,否則他還是一個好人呢。
山田孝之并沒有因為林夕替他解決掉了敵人,就對林夕抱有善心。
雖然有句話叫做:敵人的敵人也就是朋友。
但是這句話并不是什么情況都符合的。
山田孝之用著沉著的語氣,盡量使自己保持鎮(zhèn)定。
“你到底是誰?有什么目的?”
林夕還在微笑著,可是笑著笑著便哭了出來,豆大的眼淚從林夕的眼睛里滾落下來,讓他平白增添了一股柔弱的氣勢。
林夕也沒有說一些什么你猜之類的廢話,只是對著山田孝之做了一個手勢。一個只有林夕跟山田孝之兩個人知道的手勢。
看到眼前這個怪人擺出一個熟悉的手勢,山田孝之好像想到了什么,整個人的眼睛逐漸增大。
驚喜從眼睛深處慢慢的往外蔓延,直到遍布整個臉龐。
山田孝之也哭了,已經四五十的年齡,哭的像個小孩子似的。
可是哪怕哭的在激烈,在難看,山田孝之也是笑著,嘴角裂的越來越大。
多年來的期盼,終于等來最好的結果。
李家笨少
因為今天培訓,從早上七點半,到十二點十分,然后從下午一點到晚上八點。所以時間來不及更新,今天就更新一章,希望大家不要生氣,等忙過這兩天,我一定加更。死命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