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了場館,明耀便攔了輛出租。
“去明珠大廈?!?p> 聽到明耀說出這個地名,阮時月愣了下,小聲問他,“不是說回家的嗎?”
她記得明珠大廈是個商場,難不成明耀還要買什么東西?
“先去一趟,之后再回?!泵饕粍勇暽貟吡搜廴顣r月的腳,說道。
“哦?!?p> 阮時月沒注意到他的目光,應(yīng)了聲,便低頭看起了手機(jī)。
男生買東西一般都不會挑選太久,所以她應(yīng)該不會再使勁兒走了。
司機(jī)師傅時不時得透過后視鏡看上幾眼,目光并沒有遮掩,幾次下來,阮時月和明耀都注意到了,齊齊都看了過來。
“小伙子跟小姑娘都長得挺俊的。”師傅不但沒有被抓包的尷尬,甚至還坦蕩蕩地笑著說了起來,“兩個人是一對兒吧?那個什么嘉年華,我聽說去逛的小情侶挺多的?!?p> “我們不是一對?!比顣r月笑笑,“只是朋友?!?p> “朋友啊~”大叔哦了聲,望著明耀的表情有些意味深長,“那小伙子你可要加把勁兒了?!?p> 阮時月:保持著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jpg
“綠燈了,您開車吧?!泵饕砬槲醋?,只是適時提醒了一句。
聞言,司機(jī)果然收回了視線。
似乎是覺察到了后座的兩個人不喜歡被八卦,司機(jī)師傅之后也就沒再說話了。
阮時月本來就不打算解釋,畢竟萍水相逢,之后就算是再見到了,估計也認(rèn)不出來了。
陌生人而已,隨他愛怎么想,反正她身上又掉不了塊肉。
明珠大廈離漫展的舉辦地并不遠(yuǎn),加上今天也不太堵,不到二十分鐘就到了。
依舊是明耀付的錢,阮時月見他執(zhí)意也就不再出聲了,只是在心里默默給明耀貼了個“疑似大男子主義”的標(biāo)簽。
明珠大廈是近幾年才建成的商業(yè)廣場的,里面大多都是國內(nèi)外的高奢品牌,設(shè)計新穎,頗受年輕人的青睞。
“你要買什么呀?”阮時月跟著明耀進(jìn)了電梯間,看著他按了三樓的按鈕,好奇問道。
原主以前只來過這里的二樓,給趙子宣買過男裝,三樓是干什么的,她還真沒留意過。
“鞋?!?p> 回答的時候,電梯就已經(jīng)到了,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明耀率先大步踏了出去,阮時月還在發(fā)愣,“鞋?”
腦袋里不可抑止地浮現(xiàn)出一個念頭,難道……
阮時月抬頭,便見明耀已經(jīng)站到了一家女鞋店外,沖她招手:“傻站在那兒干什么?還不過來?”
“給我買?”阮時月指著自己,有些不可置信。
“不然呢?”他有些好笑,“難道還能是給我買?”
阮時月慢吞吞地挪過去,小聲噸囊,“可是我有鞋啊……”
“再多幾雙也不影響什么。”明耀拉了個凳子過來,讓她坐下,而后對著店員耳語了幾句。
店員點點頭,便離開了,片刻后,拿了雙拖鞋過來。
阮時月脫了帆布鞋,右腳的小拇指旁邊起了泡,鞋后跟的地方果不其然破皮流血了。
明耀眉頭瞬間擰成了疙瘩,這回不用他說,店員小姐姐就自動去拿了藥箱過來。
阮時月:“……”
這服務(wù)態(tài)度是不是有點太好了?
知晚
帆布鞋磨腳是真的,船襪腳后跟被磨出血也是我親身經(jīng)歷。穿新鞋走了兩公里多點腳后跟就破皮了,兩個腳都是。 哎,我有這么嬌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