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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壹起走過

第三十二章:我們原本是石頭

我們壹起走過 辣條炎 2317 2019-09-16 18:52:06

  “他所有的傷痛都來自你,你是他的病根?!?p>  我狠狠地盯著雨若,是否能用目光殺死她。

  “別怎么看著我,我知道你氣憤,可是有什么用,已經過去怎么多年了。你是個文藝工作者,不應該不去理性的思考事物。”

  雨若淡淡的說道。

  我回答:“真行,反過來被你教育一番,哈哈。”

  “隨你?!?p>  雨若繼續(xù)講述著,不在理會我的動作。

  和余在一起的幾個星期很少見面,就算見面了也是那些事,他不會像夏炎那樣關心我,也不像夏炎那樣呵護我,包括現(xiàn)在也是,哪怕是孩子已經大了。我還不如一臺電腦親密,也只有在做那事的時候,他恐怕才會想起我吧!我也確實夠賤的。

  我隨口應道:“我覺得也是?!?p>  “閉嘴?!庇耆襞曋?。

  做了多少次我記不清了,也不愿在去想,那晚我見到了生命的第三個男人。

  柳花說他一直在門外聽著我和余所做的事,從他嘴里說出來我并沒有什么好害臊,驚嚇的。五六點我起來了,打算去上課,結果身體不舒服最后沒去。我和柳花在那聊天喝酒,第一次喝白酒,那感覺簡直無法言語。心情沉重,喝了不少最后暈了,模模糊糊中我又和柳花產生了一段纏綿。

  期間夏炎打電話,發(fā)信息,我統(tǒng)統(tǒng)沒有回應。醒來的時候我回了個電話,和夏炎說了事情。他反應和以往一樣,但是他沒辦法,我們離的太遠。一直勸,甚至威脅,在不停止就公布于眾。我仍然沒聽,或者說我知道他不會怎么做,不過我卻忽略狗急跳墻的道理。

  余多魚的空間里有很多我的留言,我想我應該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換來他的真心??墒俏义e了,這一切都是不值得的。我找錯了人,我因為他的一句話被忽悠,他甚至都還沒連見我第一面的柳花關心我的狀況。

  和柳花聊了很久,他說喜歡我,我當時只是笑笑。以朋友的心態(tài)和柳花聊的也不錯,胖胖的,一臉的臃肉,肉乎乎捏上去好像很舒服似的。

  直到下午我才回到學校,我已經沒有心思上課了,在這里的一切都是讓我厭惡的。想退學和家里商議,不行,想學彩妝和家里商議,不行。

  我跟母親的交流很少很少,甚至從心里來說有時候是厭惡她的。

  我打斷雨若的話指著她說:“青春叛逆期的孩子都差不多,換個思維其實你的行為也可以怎么理解,只是你度過了一個不一樣的青春期?!?p>  “你的青春期讓人膽戰(zhàn)心驚,我不得不承認你家里的問題,夏炎的問題,不過更大的是你自己。”

  “青春叛逆期。”雨若念叨著這幾個字。

  我補充道:“青春叛逆期的孩子是無法體會家長的用心。”

  雨若笑著說:“我的青春期過的還真一塌糊涂,不過想來還真繪聲繪色?!?p>  “雨若到現(xiàn)在你的講述,讓我突然明白一個道理?!?p>  “哦?不妨說來聽聽。”

  “孩子永遠會以孩子的心態(tài)理解世界,成熟的道路是自己親身實踐的經驗。”

  隨后我話鋒一轉:“然而真的很替你悲哀,你沒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度過一個美好的青春期?!?p>  “不應該怎么說,至少夏炎帶給我過幸福,我的心還是能真實感受的到的?!庇耆裘乜谡f。

  “一直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好的姑娘,那些曾經最簡單的自己,早被自己親手碾碎。也許,不是變壞了,只是長大了。終于把自己變成曾經討厭的模樣,請相信不論她犯多大的錯,都有一個可以被原諒的理由?!?p>  這句話我一直留著,每每看到這句話。說實話我心里會好受些,曾經干了那么多荒唐事。文字的力量還是很強大的,使繁雜的心靜在文字中。

  我認真道:“這句話很好,最起碼證明你還是沒有沉淪的,心里還是有那么一些思考?!?p>  “讓我想起周德東的一句話,我們原本是石頭,是愛情賦予了我們美麗的光亮,因此,我們的生命才有了一瞬間的燦爛?!?p>  雨若說:“有快樂就會有痛苦。”

  ——————

  之后一些日子和以前差不多,無聊的很,課聽不進去,聯(lián)系余多魚也不怎么回應。真是覺得乏味無趣。那天余多魚說要見我,約我出去最后到了柳花家里,于是我興高采烈的過去了,不過等待我的并不是余。

  來到柳花家里,柳花說余出去了,一會就回來。我在柳花的家里坐著和柳花聊天。早晨是冷清的,屋里的溫度還是讓人留戀的。

  和柳花聊了一會,我感覺到了他的貪婪,他開始動手動腳,最后強行動粗,我起初很詫異,驚慌,掙扎。不知怎么的最后我放棄了任由柳花肆虐,胖胖的身體像一個蠕動的肉蟲,饑渴的餓狼?;蛟S我此刻是在用柳花報復余多魚?

  我這時的心態(tài)或許就像當初余對我那時的一樣吧。我想離開夏炎所以利用了余來做的更加徹底,這次心被余傷透了,既然不重要那我也無所謂了,所以我又利用柳花來氣余!不過卻付出的是自己,虧與不虧這種事我當時還真是沒有想過,我心里只有報復。

  事后夏炎問我,我告訴夏炎。他說恨我,咬牙切齒的恨我,想殺了我。我知道他只能在心里干火,生氣也于事無補。

  其實在我和余交往的時候夏炎回來過來一次。不,不應該說是交往,就像夏炎說的我只是余的一個發(fā)泄工具。

  夏炎回來,下了火車就直接跑到我家里來,打電話給我要見我。接到夏炎的電話,夏炎在電話里說趴在窗臺。我過去了他在下面揮舞著手,我頓時在電話一端哭的稀里嘩啦。我求他回去,讓他離開,他死活不愿意,說不見面今晚守在這里。

  我掛斷電話,夏炎打了好幾個,接了。我在哭泣,勸我別哭,別哭。要見我,我還是不同意,電話掛斷。之后沒在打了,我關了燈,一個人趴在被窩里哭泣。

  我想起生病時他大半夜跑來給我送藥,安慰我,冰冷手撫摸著我的臉頰,含情脈脈。

  我想起和媽媽吵架,他擔心一直不肯離去,飯都沒吃在我家周圍守著。

  我想起他跑很遠路給我買早餐。

  我想起那個每天夜里盯著寒風,冒著大雨,在校門口等著我的身影。

  我想起同學生病,我卻大早上的叫他送藥,因為慢了對他發(fā)脾氣。

  我想起他做好晚飯等我回去吃,雖然有時并不怎么好吃。

  我想起和他一起放孔明燈寫下的祝福語,一起追著燈跑直到消失在視野中。

  我想起熱戀時他為見我在刺骨的冬日寒風中凍了一夜。

  …………

  我想起來很多,很多,這一幕幕恍如今天剛剛發(fā)生,它就在我眼前漂浮,我卻再也抓不住他了。那些幸福的微笑終于被消耗殆盡,而我也終于成了那個自己討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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