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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神級文明

第七章 出關(guān)

一個人的神級文明 籠中龜 2129 2019-09-24 08:14:46

  而王自之這邊,他本身對秦珊言這個人是沒有任何敵意的。只是偶爾覺得對方不懂禮數(shù),太過肆意妄為。但若說因此和對方產(chǎn)生矛盾,那根本沒有可能。他既沒有這般心思,更沒有那個必要。

  不過在三年前的門內(nèi)大比之上,王自之見識到了她所修煉的《清源妙道真經(jīng)》的威能之后。便對這門功法起了興趣。

  經(jīng)過一番查證之后,他這才知曉《清源妙道真經(jīng)》一書,是門派祖師在機緣巧合之下,于一處上古遺跡中得到。

  此法不但有著完整的修煉體系,而且修煉境界的頂點甚至遠超當(dāng)時祖師的境界。

  也正是因此,祖師不僅在立派之時,取了經(jīng)書中的‘清源’二字為名,更是將功法歸于門派密藏之列,供天資異稟的后人修習(xí)。

  不過這門功法到底太過繁雜深奧,自門派建立至今,僅僅只有三人習(xí)得,而且因為后續(xù)修持愈加艱難,他們都未曾到達過高深的境界。

  所以這門功法開始漸漸的被人們淡忘,到了后來,直接就沒人去關(guān)注了。就連王自之也是如此。

  而直到他與秦珊言一戰(zhàn)之后,這才了解到這門功法是多么的強大。

  一個毫無斗戰(zhàn)經(jīng)驗,空有一身修為支撐的掌門千金,竟然能憑借此法與他相抗衡,而且絲毫不落下風(fēng),并且直至王自之將她的法力耗盡,這才堪堪落敗。

  要知道,其他與王自之同等境界的門內(nèi)弟子,鮮有能在他手上堅持半炷香的。

  他可是號稱門內(nèi)斗戰(zhàn)經(jīng)驗第一的至強三代弟子。雖然在實力上,大師兄能憑借一身威力強橫的法術(shù)神通壓他一頭,但若論起戰(zhàn)斗意識和對時機的把握,就連大師兄自己也承認,他比對方多有不如。

  而為了表示對王自之實力的尊重,其余三代弟子們更是為他單獨保留了一個二師兄的稱號。

  要知道在其他門派里,除了大師兄之外,其他弟子都是以姓氏為首,然后根據(jù)年齡或者修為,相互稱呼師兄師弟的,并沒有誰能被如此統(tǒng)一的公認為第二個師兄。所以這個稱呼是同門對王自之實力極大的認可。

  雖然,王自之本身并不大喜歡這個稱呼。

  但不得不說,他的實力也間接反映出了《清源妙道真經(jīng)》這門功法的強大。

  也正是因此,王自之才毫不猶豫的使用掉了自己辛苦積攢的門派貢獻,換取了進入密藏之中一覽經(jīng)書的機會。

  不過由于密藏之中有著修為的限制,他一時之間只能接觸到其中最為基礎(chǔ)的洪荒體與天地心二境的修煉之法。

  但即使是這最為基礎(chǔ)的部分,其修煉難度也讓王自之為之咂舌。

  他費盡心思苦苦鉆研數(shù)月,也依舊未能將其練至入門。這也難怪它被稱為清源派最難修煉的功法。

  無奈之下,王自之只好決定放棄這門功法,繼續(xù)潛心修持自己的《清源劍經(jīng)》。

  可就在這時,他正好受到了秦珊言沒來由的敵意。

  在幾次三番被刻意針對之后,饒是以他的好脾氣,對此也是容忍不得。于是二人理所當(dāng)然的上得斗劍臺打了幾場。

  也正是在比試過后,王自之察覺到,隨著與秦珊言的比斗,他對《清源妙道真經(jīng)》的理解也逐漸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這讓他不由得感到興奮,心道或許能憑借與對方交戰(zhàn)來獲取更多的修煉心得。

  因此,在這之后,他不但經(jīng)常接受對方的邀戰(zhàn),有時還刻意的以險勝的方式勝過對方。并制造出自己手段盡出的模樣,引得對方生起再戰(zhàn)之意。

  長此以往,雖然王自之借此將《清源妙道真經(jīng)》修煉入門,但二人之間的矛盾也變得愈加難以調(diào)和。以至于到了現(xiàn)在,兩人幾乎見面就要開打。

  不過好在王自之這邊目的已經(jīng)達成,行為有所收斂,而且近期又經(jīng)常閉關(guān)。所以二人最近一次上斗劍臺比試也是三月之前的事情了。

  雖然今天兩人在大師兄洞府之前又相遇了,但二人也知曉里間之人正在閉關(guān),所以還算克制,都未曾出手。

  但即使是這樣,在夜色來臨之后,二人依舊僵持在原地,都在等待著對方離開,誰也不肯率先離去。

  山靜風(fēng)不靜,人靜心不靜。

  ...

  天玉峰,半山腰處。

  時值深秋,隨著一輪圓月高掛于山巔,山間寒氣也逐漸開始凝聚,并依附在所接觸到的山石草木之上,化作晶瑩的白霜。

  而此時盤膝于洞府之中的張養(yǎng)晦,隨著丹田劍胎的一陣跳動,猛然間睜開了眼睛。

  也就在霎那之間,兩道赫赫劍光便自他雙目射出,迎著洞府頂部照下的月光直沖出去。并發(fā)出陣陣嗡嗡的劍鳴之聲,經(jīng)久不散。

  半晌之后,直到劍光消失在感應(yīng)之中,張養(yǎng)晦這才深吐一口濁氣,面上露出滿意之色。

  隨后,他便習(xí)慣性的伸手拭了拭眉心,企圖將那一絲疲憊抹去。

  也許是自知徒然,他又將目光投到身邊的一縷月光之上,開始發(fā)起呆來。

  回憶過往,身為清源派的第一任三代弟子,他九歲入道,天資極佳,修行十載便入得黃道之境。迄今為止已經(jīng)做了十五年的大師兄了。

  張養(yǎng)晦不僅熟知門內(nèi)的各位弟子,還與門中的眾多長老相熟。即使是那些很少出得洞府得前輩,他也曾與之交流過。

  正因為從小在這里長大,所以他對清源派內(nèi)的一草一木都有著難以割舍的感情。

  因此,為了應(yīng)對三日后關(guān)系到門派生死的決戰(zhàn),他不惜修煉了一門以命搏命的神通。

  或許,這也是他唯一能為門派所做的事情了吧。

  良久之后,直到張養(yǎng)晦感到自己丹田中的劍胎逐漸平復(fù)之后,這才收回思緒,緩緩站起身來,然后向著洞府外面走去。

  雖然有些疲憊,但此時的他自知不能休息,因為門派內(nèi)還有著許多事情等待著他去處理。

  當(dāng)洞府大門被打開之時,月光之下,一男一女兩道身影清晰的映入張養(yǎng)晦的眼中。

  其中男子白緞束發(fā),身著青色華服,一副凡間文人扮相,正負手望月。

  而女子則是一襲白衣,雙手抱劍,正目帶警惕之色的望著青衣男子,并時不時的流露出絲絲寒芒。

  于此同時,外間的兩人也察覺到到張養(yǎng)晦的出現(xiàn),知曉他已經(jīng)閉關(guān)結(jié)束,于是連忙上前見禮。

  望著身前的二人,張養(yǎng)晦一瞬間就將他們相遇的情形猜到了七七八八。搖了搖頭,他略帶歉意的對著王自之開口說道:“幸苦了,王師弟?!?p>  王自之聞言,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淡笑著開口回道:“不幸苦?!?p>  一旁的秦珊言被他們的對話搞得一頭霧水,不過二人都沒有向她解釋的心思。

  正當(dāng)她要開口詢問之時,張養(yǎng)晦卻率先開口說道:“王師弟,珊言師妹,山外寒涼,還請入府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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