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時分,溫可夢醒了過來,覺得全身輕松好像又活過來了,臉上已經(jīng)沒有火辣辣的疼痛感,身上敷著大夫開的藥,只覺得冰冰涼涼很舒服。
花蕊遞給了溫可夢一杯水說道:“小姐,你好些了嗎?”
溫可夢接過花蕊手中的水喝了一口,嗯,好多了,我睡了多久。
“小姐你睡了大概一個多時辰,小姐如果你沒什么大礙,就趕緊回府吧,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花蕊憂心的說道。
“嗯,走吧。”溫可夢下床穿上鞋說道。
“表妹,你醒了,這是要走嗎?”白梓然關(guān)心的問道。
“是啊表哥,已經(jīng)出來了很久了,是該回去了?!睖乜蓧袈曇羧绺嗜?,讓人聽了覺得很清涼。
白梓然匆匆忙忙跑出去喊道:“那表哥去給你準(zhǔn)備馬車?!笨吹奖砻脹]有因為自己讓她在太陽底下曬傷而不開心,心中忐忑也小了些。
溫可夢看到跑出去的白梓然笑道,表哥好像變得不太一樣了,以前他穩(wěn)重,那會像現(xiàn)在不顧禮儀這樣跑出去。
回到尚書府,剛剛踏入院子看到丫鬟們都站在那小聲討論著,她緊鎖眉頭問道:“怎么回事?”
“大小姐,你快進(jìn)屋吧,老爺來了?!被ㄐ拿嫔y看小聲的說道。
溫可夢現(xiàn)在心中不安的很,連忙向正屋走去,屋外傳來一個中男男子聲音,不滿道:“溫可夢到哪里去了?”白氏直直的站在那里臉上面無表情,聲音冷淡說:“夢兒又不是小孩,她愿意去哪就去哪,難道老爺還不準(zhǔn)許她出去嗎?”
溫痕之在朝廷上也算是有些威信但面對白氏時總是心氣不足,現(xiàn)在看到白氏對自己除了冷淡之外沒有昔日的情分,心里更覺得自己的權(quán)威被挑戰(zhàn)。他拂袖說道:“都快及笈了還總拋頭露面,還懂不懂羞恥?!?p> 白氏聽見溫痕之說自己的女兒不知羞恥,面色變了變,冷笑道:“老爺,你居然說自己的女兒不知羞恥,莫非你也覺得當(dāng)年的你和我也是不知羞恥的。”
溫痕之聽到白氏的話,為之一振,是啊,當(dāng)年自己和白氏無媒茍合,白氏更是在父母并不知道的情況下與自己結(jié)成了夫妻。溫痕之此刻心里也堵的厲害,看到白氏那一張與年輕一摸一樣的臉,歲月善待了她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溫痕之想起與白氏初次相遇的情景,那時候的她活潑,善良,和自己說話時總是帶著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對自己不在笑而變得淡漠。
王姨娘看到溫痕之對著白氏發(fā)呆,心里嫉恨無比,溫柔似水說道:“老爺你沒事吧!夫人不是故意氣老爺?shù)摹!?p> 看似勸溫痕之不要生氣,但實際就是要告訴溫痕之夫人公然頂撞你。
溫可夢諷刺道:“王姨娘你真是不放過挑撥離間的機(jī)會但又覺得自己的父親并不是心里沒有娘的,那為什么對娘這么冷淡,溫可夢想不通,覺得自己要親自看看父親到底是什么樣的人?!?p> 溫可夢走進(jìn)屋里,微微行禮叫道父親,在場人都被聲音打斷了思緒,齊刷刷的看向溫可夢,屋內(nèi)鴉雀無聲,溫痕之注視自己的大女兒心里情緒涌動,有欣喜有愧疚有驕傲,溫可夢看到溫痕之眼睛里的父愛,心中驚訝,覺得父親是愛自己的,既然愛自己那為什么對母親和自己不管不顧呢?
白氏心急道:“夢兒你去哪兒?先出去,這里沒你的事?!?p> 看到老爺沒有出聲阻擋,王姨娘迫不及待道:“大小姐去哪里了,老爺可是等你好久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