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的,一下子就到了周末,又到了一周一度的回家時間。
本來到了周末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但高中有個很不好的習(xí)慣是,周一到周五是正常上課,周六一天要強制性留校自習(xí),下午四點放學(xué),才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學(xué)校越大越偏僻,這也是一件煩心事。從校門口走到去搭公交車的地方,有一段大概兩公里的距離,步行出去是要二十幾分鐘的。
顧楠芝是和別人組隊回家,剩下易宜一個,一個人走那么長的路是非常非常無聊的,她不想一個人孤獨地走出去,所以沒什么意外的話,易宜都會和他的兄弟團結(jié)伴而行,多個人聊天也不會那么無聊!~
兄弟團,什么時候成立的無從得知,突然但不違和,一直是一個很神奇的存在。
初中時,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每個星期五放學(xué),都可以看到易宜教室門外會有兩個男生在站著,在等待易宜下課,易宜一出門,他們就走上去接過易宜手中的東西,然后一起走去搭公交車回家。
一直到了高中,這個好習(xí)慣還在延續(xù)。
沒有意外的。易宜還在收拾東西,門外已經(jīng)站著兩個男生了,背著書包在聊天等著易宜。
易宜拿起一大堆東西,在和顧楠芝道別后就走了出去。
易宜伸了伸舌頭,不好意思的說:“嗨,你們好早哦。”
每次都要讓他們等,真的不太好??!
有一點微胖的男生在看到易宜出來的那一刻,就走上去了,邊說話邊接過易宜手中裝書得袋子。
“女生是值得被等待的啊。”
見狀,另一個男生也上前接過易宜手中衣服得袋子,笑瞇瞇的對易宜說:“我們也是剛到?!?p> 沒錯,這兩個就是兄弟團的,有一點微胖的男生是鄧云景,另一個稍微高一點的是陳卓彥。
易宜是一個很神奇的人,每次周末回家,都會有種“我回做作業(yè)”的錯覺,然后收拾一堆書本帶回家,然后又會原封不動的把它們從家里帶回來,所以每次辛苦的都是兩個男生,搬搬抬抬的做苦力。
見面后就聊起來了,似乎時間并沒有拉遠他們的距離,一見面還是有好多話要說的,雖然更多時候都是一樣在說,他們在聽,是不是說一兩句,但畫面還是超級和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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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往校門口的校道路口上,梁嶼坐在單車上等著在磨磨蹭蹭的景淮。
在剎那間抬頭,看到了易宜正在走過來。
兩邊還走著兩個男生。
這時,易宜在和他們說起一件很搞笑的事情,手舞足蹈的想把原來的現(xiàn)場還原出來,而且還原的惟妙惟俏,引得鄧云景和陳卓彥忍俊不禁。
一幅美好的畫面,梁嶼有種氣不知往哪發(fā)的感覺。
視線接著往下看,看到他們手上拿著的是易宜的袋子和衣服。關(guān)系有這么好嗎?
梁嶼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堪比喝了幾罐醋,遠遠地都可以感受到他散發(fā)出來的醋意。
這時,姍姍來遲的景淮出現(xiàn)了,一只手推著單車,一只手插著褲袋,慢悠悠的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