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花逐月勸說:“你是修行學(xué)院的學(xué)生,你的主業(yè)是修行,不要想別的事。”
東方潤不答話,暗忖,若請動首席陣師出面,能不能看監(jiān)控?他決定試一試。
下午。
他去學(xué)院找黃朝。
花逐月不好跟著去,只能待在老師辦公室等待。
“有事?”
黃朝微笑著招呼東方潤,以為對方學(xué)習(xí)法陣遇到了困難、特來請教。
東方潤抓緊時間,說明來意。
“江……”黃朝怔住。
“江老師死得好慘!”東方潤痛心疾首。
“這個……這種事不歸我管?!秉S朝嘆口氣,表示無能為力。
東方潤失望而回。
夜晚。
超頻修行三小時,剩余積分20點。
沒辦法了嗎?他躺著休息,苦思對策,他自己看不到監(jiān)控,只能找人幫忙,先后找了花逐月、孔礴、黃朝,都沒用,還能找誰?他不認(rèn)識有權(quán)有勢的人啊!
嗯?不對,他認(rèn)識一個有權(quán)有勢的人——蘇弗。
8月3日。
上午。
他不去學(xué)院,撥通了蘇弗的手機,說出自己的請求。
“這事跟我沒關(guān)系啊!我怎么幫你???”蘇弗很為難。
“江老師死得好慘!”東方潤動之以情。
“我不認(rèn)識江老師……”蘇弗小聲說。
“我認(rèn)識!我跟你講,江老師是個好人,他……他很無辜你知道嗎?”東方潤瞎掰,主要是想感動蘇弗。
“這……”蘇弗很猶豫。
“請你伸出援手,拜托了!”東方潤很誠懇的說。
“好吧!我?guī)湍銌栆粏?。”蘇弗不好意思拒絕,勉強答應(yīng)。
東方潤喜出望外。
下午。
他跑去修行學(xué)院二班實踐課教室等著。
蘇弗如約而來。
兩人走出教室,在走廊交談。
“我問人了,我有朋友是那個行動組的?!碧K弗說。
“怎么說?”東方潤洗耳恭聽。
“小區(qū)監(jiān)控拍到了疑似兇手的人,但不能確定是西門瑯,當(dāng)時下雨,畫面模糊?!碧K弗低聲說。
“當(dāng)時西門瑯在哪?”東方潤嚴(yán)肅發(fā)問。
“西門瑯說在醫(yī)院,還有人給他作證。”蘇弗說。
東方潤的腦中瞬間蹦出四個字——收買證人!
快要上課,走廊里很多學(xué)生來來往往的,人聲嘈雜。
蘇弗和東方潤換了一個人少的地方繼續(xù)談話。
“行動組為什么抓西門瑯?”東方潤問。
“因為當(dāng)晚西門瑯打過電話給江燊。”蘇弗說。
“說什么了?”東方潤問。
“西門瑯說他們只是隨便聊聊,但江燊接了電話就出門了。”蘇弗說。
“西門瑯撒謊!”東方潤沉聲說。
“沒證據(jù)?!碧K弗說。
東方潤思索片刻,問:“醫(yī)院的監(jiān)控呢?沒拍到西門瑯走出醫(yī)院?”
“據(jù)說沒有?!碧K弗說。
“據(jù)說?”東方潤說。
“我朋友不太清楚?!碧K弗說。
“哦?!睎|方潤說。
“江燊的尸體是在死亡第二天早上被發(fā)現(xiàn)的,那時西門瑯出院,然后躲起來了,躲了兩天多吧,在學(xué)院操場被抓?!碧K弗說。
要不是現(xiàn)場觀看東方潤和任奎的實戰(zhàn)考核,西門瑯還不會被抓。
“他為什么躲?”東方潤說。
“西門瑯說在靜養(yǎng),手機都關(guān)了,住到了朋友那里,其實那里是西門家的產(chǎn)業(yè)?!碧K弗說。
“這人滿嘴謊言,不可信?!睎|方潤說。
“法律講證據(jù)?!碧K弗說。
“證據(jù)不足啊!”東方潤長嘆。
“我盡力了。”蘇弗說。
“謝謝你?!睎|方潤臉色一正。
“不客氣……”蘇弗笑了笑,又補充一句,“大天才?!?p> “開我玩笑?”東方潤聳聳肩,忍不住糾正對方,“前面沒有‘大’?!?p> “是嗎?天才。”蘇弗微笑著說。
東方潤情不自禁的驕傲起來。
兩人相視一笑。
……
蘇弗去上實踐課。
東方潤想了想,也去了,不然沒事干。
走到半路,花逐月斜刺里殺出,質(zhì)問東方潤:“你和蘇弗躲在那里嘰嘰咕咕說什么?”
“你看見了?”東方潤撓頭。
“嗯?!被ㄖ鹪抡f。
“說江老師的案情?!睎|方潤繞過對方,往教室走。
“蠢貨!”花逐月沒頭沒腦的說出兩個字。
“什么?”東方潤一呆,“你怎么罵人呢?”
“呵呵!”花逐月冷笑。
東方潤不理會對方,只管往前走。
“大蠢貨!”
花逐月罵得不過癮,又罵一句,還加了“大”字。
東方潤懶得回頭理論,越走越快,暗想,莫非老師聽見了他和蘇弗的最后幾句對話?他說“前面沒有‘大’”,于是老師偏要說“大”?
女人吶!猜不透。
他很是感慨。
江燊被殺一案,查不下去了,他沒法找到關(guān)鍵證據(jù)將西門瑯?biāo)瓦M去,只能祈禱著,善惡到頭終有報?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除此之外,他還能做什么?
什么都做不了。
放學(xué)。
蘇弗提前走人。
東方潤和茅小來一起走。
“蘇弗走那么快?”茅小來抱怨。
“有事吧!”東方潤猜測。
“能有啥事?”茅小來好奇。
“我哪知道?”東方潤說。
“我知道?!被ㄖ鹪逻m時出現(xiàn)在東方潤身邊。
“老師你知道什么?”茅小來忙問。
“蘇弗要去見個人。”花逐月說。
“什么人?”茅小來一愣。
花逐月瞄了東方潤一眼,說:“青年才俊,她爸介紹的,準(zhǔn)備撮合他們倆?!?p> “青年才???我身邊不就有一位嗎?”
茅小來拍了拍東方潤的肩頭,鄭重其事,他不是開玩笑,對方是本院認(rèn)證的修行天才,絕對稱得上是“青年才俊”。
東方潤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胸膛,表示自己不僅有才,還很俊,而且更年輕。
“他不行?!被ㄖ鹪抡f。
“誰說的?”茅小來不同意。
“我說的?!被ㄖ鹪碌坏恼f。
“……老師你不能亂說?。 泵┬矸诺土艘袅?,害怕被老師責(zé)罵。
“呵!”花逐月笑出了聲。
茅小來察覺出不妥,老師是不是和東方潤有沖突啊?他選擇閉嘴,不摻和。
出校門,他告別。
花逐月和東方潤打車。
“你說的是真的嗎?”東方潤說。
“我編的?!被ㄖ鹪抡f。
“我就知道?!?p> 東方潤摸了摸下巴,他早猜出老師在胡說八道,對方跟蘇弗又不熟,怎么會清楚蘇弗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