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醒了干啥都行。”季星寒點頭如搗蒜,只要小白兔不被燒成白癡,啥事都好說。
抱著小妹去化驗室抽血,季星寒眉頭擰的死緊,太輕了。等好了以后必須補補。至少得養(yǎng)成大胖那樣的。
沒一會化驗結(jié)果出來了,血項略高,沒有什么大問題,燒退了就沒事了。
到了輸液室,小妹暈乎乎的跟個玩偶一樣,還不停的哆嗦一個勁的喊冷。季星寒將人抱坐在腿上,被子抖開,重新裹的跟粽子一樣,等著護士來掛水。
“發(fā)燒?40.5?你想出人命啊?捂成這樣!”巡查的護士長看了下病歷,大驚失色。急忙扯被子。
“干什么!沒看到她在哆嗦喊冷?”季星寒怒目,小白兔就是昨晚受涼了才發(fā)燒的。
“她高燒,要退燒的,你這樣捂著溫度降不下來,人都燒糊了?!辈焕頃拘呛耐赁k法,護士直接扯了被子。
“一會拿酒精擦拭露在外面的部位?!闭眯∽o士過來扎針,護士長直接將酒精留了下來。
扎針的痛感讓小妹哼了一聲。季星寒蹙眉:“升艙!升艙!vip單間!”
有錢能使鬼推磨,換了vip單間,調(diào)好溫度,蓋了一床薄被的小妹終于安穩(wěn)了些。
季星寒坐在床沿手里拿著棉球一絲不茍,像是對待易碎的珍貴瓷器般將小妹的臉、頸、手等露在衣服外的地方擦了一遍又一遍。
約莫半小時,用耳溫槍測了一下,體溫依舊是40.5,紋絲不動。
煩躁的按鈴,不一會護士來了。
“怎么還是這么高,一點也沒降下去,你這藥量是不是不夠???你還能再加點?”
“先生,藥物有個吸收過程,沒有這么快起作用的?!弊o士腹誹,加藥?難道你感冒了,一頓吃十顆能立馬就好?
“那怎么辦?人不得燒糊涂了?”季星寒麻爪了。
“物理降溫啊。酒精棉不是給你了嗎?”
“我給她擦了手腳沒用啊?!?p> “給她擦全身啊。如果上午還沒退,我再給你送兩冰袋來?!弊o士搖搖頭,拿了酒精棉,掀開薄被,伸手去解小妹的睡衣扣子。
“!!我知道了,我來吧?!奔拘呛磺萍绷耍B忙把護士給推出去了。
“行,有什么問題,你再按鈴?!弊o士眨眨眼,吆!還是個霸道范的。
送走護士,季星寒跟做賊似的,還將門給鎖了,然后捏著棉球杵在床沿半天沒動靜。
媽蛋!又不是沒見過!有必要跟毛頭小子一樣么!
深吸一口氣,扔掉手里已經(jīng)揮發(fā)的酒精棉,季星寒將小妹輕輕翻了個身,順了一下輸液的手臂免得壓到造成回血。
“爺今兒瞧見了你的身體,爺就只能對你以身相許了,如有違悖,天打雷劈!”將后背的衣服往上擼,露出大半,白璧無瑕。季星寒一邊擦拭一邊碎碎念。
“你要對爺負責,不離不棄、疼爺、愛爺、寵著爺?!眿尩?!手有點抖。
“爺保證為你鞍前馬后、三從四德,啊呸!是唯命是從,疼你入骨?!迸P槽!心跳有點快。
“爺以后存款上交,只領(lǐng)零花錢……抖啥啊!”
“你以后只要負責貌美如花,使勁花、玩命花。爺負責……唔……掙錢……養(yǎng)家!媽蛋!受不了了?!贝颐⒁路?,蓋好被子,季星寒沖進了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