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三人坐著驢車趕到了邊界的小村莊,趕車的老爺爺停下車,說:“小姑娘,到了,一共三兩銀子”,葉清將錢給了老人家,就背起包袱往村里走。
暗香和采薇跟著葉清,暗香環(huán)顧四周,小跑至葉清身旁,道:“二小姐,快把包裹給婢子,您可是貴人之軀,怎么能做這個”,葉清繼續(xù)背著包裹,輕聲說道:“噓,現(xiàn)在可是在外面,雖然說小村莊消息閉塞,但我們還是小心為上,走,我們先去買個住處”,暗香和采薇異口同聲:“買住處?”
軍營
方祺快步跑進營帳,單膝跪在地上,道:“將軍,鼎盛國那邊來信,稱國師殿被燒了,丞相府的二小姐以及兩個婢女都。。。。?!?,方祺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她不會死,鬼主意那么多,況且怕死的人也沒那么容易死”,周衡穿著鎧甲翻看著書說著,方祺起身看著周衡,憨笑著說:“從小到大,將軍一直不近女色,屬下還是第一次聽將軍提起姑娘”。
周衡放下書,笑了笑道:“方祺,這或許只是開始,日后你會經(jīng)常聽到我說起那位姑娘,對了,派人找尋那姑娘的蹤跡”,周衡將畫像遞出,方祺起身上前接過,“屬下明白”。
鼎盛國浮葙宮
葉媛站在窗前,看著窗前的花,開口到:“阿清現(xiàn)在應該在那個小村莊了吧”,如嫻站在葉媛身后說:“二小姐已經(jīng)安全抵達,那個村子里都是我們的人,并且已經(jīng)買下住處”,葉媛扶上窗戶,看著凋零的花朵,道:“不合時節(jié)的開花,終究要敗落的”。
紫丁香的花瓣被風揚起,吹落于地。
國師殿
崔讓酒坐在矮凳上吃著葡萄,道:“我找人觀察過了,周小恒以及秦飛一直在宮中,所以你的懷疑是多余的”,趙修淵倒上茶,“未必,或許是在以假亂真”,崔讓酒吐出葡萄皮,繼續(xù)說:“你的意思是宮里的那兩個人是假的?”
“我已經(jīng)派了萬骨枯的人出去了”趙修淵喝著茶,“哦”崔讓酒應了一聲繼續(xù)吃著葡萄,“出去找那個丫頭啊”,“不只是找小葉清,還有周衡”趙修淵搖晃著茶盞。
趙修淵拿起一本奏折,“孫妃是你放進去的”,崔讓酒楞住,隨即反應過來,“承禮,你搞錯了,是獄卒放的,她可是國主的女人,誰敢攔著”,趙修淵盯著崔讓酒不語繼續(xù)喝著茶。
書房
小福子端上糕點,替國主續(xù)上熱茶,“陛下,已經(jīng)下令去找二小姐了吧”,黎琉喝著茶,“小丫頭就小丫頭,雖然有點小聰明,但是手段還是不夠”,小福子笑了笑,“陛下,二小姐畢竟還年幼,心機、手段自然比不上后宮里的人”。
黎琉看向窗外,“呵,所以才需要成長,小福子,找到人以后,好好看著,日后會有用處的”,小福子低著腦袋,并未作答。
小村落
蘇嫣兒如此以往般蒙著面紗給村里的人送藥,一位大媽笑吟吟說到:“蘇姑娘,村里多了幾位外鄉(xiāng)人,這幾日我看她們身體不適的樣子,恐怕得麻煩大娘了”,蘇嫣兒點了點頭,說:“那麻煩大娘帶路”。
采薇正掃著地,大娘帶著蘇嫣兒走到門口,喊道:“小微姑娘,小微姑娘,我前幾日不是看你的姊妹身體不適,今日啊,正好蘇姑娘來了,蘇姑娘醫(yī)術(shù)很好的快快快,開門,讓我們進去”。
“來了來了”采薇將笤帚放好,急急忙忙的去開門,“大娘,您來了”,大媽看著采薇,“小微姑娘,你家小葉姑娘呢”,采薇擦了擦汗,“在房間躺著”,“看看,幸好蘇姑娘今天來了,快快快,小微姑娘,快領(lǐng)著蘇姑娘進去啊”大娘拉著采薇說。
采薇看著蒙著紗的蘇嫣兒,以及在大娘的催促下,便領(lǐng)著蘇嫣兒進了屋內(nèi)。
由于床帳被放下,蘇嫣兒并不能確定床上躺著的到底是誰,采薇把凳子放在床榻前,“蘇大夫請”,蘇嫣兒向采薇道了謝,便開始診脈。
一盞茶后,蘇嫣兒提著藥箱走出房門,“小微姑娘,不用送了,從今以后,我會天天來的,畢竟有身子的人還是需要大夫的”,采薇站在屋外,“那,勞煩蘇大夫了”。
蘇嫣兒點了點頭,便提著藥箱出了門,采薇確認蘇嫣兒走遠后,急忙關(guān)上門,往屋里走,“姑娘,怎么辦!蘇大夫已經(jīng)知道了”,葉清倒著茶,“不要慌,她又不知道是誰懷孕”,于是摸了摸下巴,繼續(xù)說:“采薇,等月份再大點,你就做個假肚子,裝在我的肚子上”。
“姑娘,能行嗎?”
“能!要相信你家姑娘!”
浮葙宮
如嫻站在葉媛身邊,“大小姐,蘇姑娘來信了,說,說不知是誰有身子了”,葉媛折斷筆,問到:“幾個月了”,如嫻低下頭,“大概一月有余”,“如嫻,阿清離開也有一個月了”葉媛手動折斷第二根筆,如嫻頭更低了,“是的,大小姐”。
“趙!修!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