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聞2
“你,你不要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你自己做事不檢點,被娛樂記者拍下來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出錢買下那些底片,你以為你現在還有時間坐在這里悠閑的喝紅酒?安樂樂,你好好清楚,你已經不是那個金曲歌后了,娛樂圈不缺的就是人,從你姐姐被你推下去開始,從安思思不在的那天開始,你就不是什么香餑餑了,拜托你搞搞清楚,做事能不能動動腦子,你姐姐的錢呢?你找到了?你沒有,再這樣下去,你都得去走穴了,還在這里發(fā)什么脾氣?!保w濱越說越起勁,在想到自己剛才興致正足,卻被安樂樂這個瘋子打擾,更加生氣。
“不,我不走穴,我才不會出去走穴。”,安樂樂搖搖頭,她是誰,她是娛樂圈的金曲歌后,她怎么能淪落到走穴,絕對不。
“不想走穴,你就乖乖聽話,做好自己該做的,我不會管你養(yǎng)了幾個小白臉,你也不要管我在外面做了什么,我不會被拍到,你也不可以被拍到,我們繼續(xù)扮演我們的恩愛人設,我自然會人氣回升,超過從前,到時候你想唱什么歌,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嗎?”,不得不說,趙濱還真的是非常有自信。
“真的嗎?”,安樂樂嗎字剛出口,抬頭就看到趙濱一雙沒有感情的眼眸,她搖搖頭,“不,你在騙我,你根本不會幫我,你留下那些底氣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想拋棄我?”
“你想多了?!?,趙濱搖搖頭,:“畢竟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況且你手里還有我們兩個人犯罪的證據,我怎么可能對你做出那種事?!?p> “是嗎?!?,安樂樂的精神狀態(tài)非常不好,自從安思思死后,因為總會能到那些事,安樂樂開始頻繁吃安眠藥,可自從上次被趙濱誤傷從醫(yī)院出院之后,安眠藥好像也不管用了,她總是失眠,還看到以前的場景。
趙濱拍拍安樂樂的肩膀,:“是啊,你放心,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p> 安樂樂并不知道,她的安眠藥不在管用并不是因為吃太多次沒有了效果,而是趙濱把她的藥換了,把她的安眠藥換成了抗抑郁藥,而原本精神狀態(tài)沒有問題的安樂樂,在吃三顆睡不著變五顆,然后持續(xù)變多的情況下,狀態(tài)越來越不對勁。
“睡一會吧,樂樂,你太累了?!?,趙濱拍拍安樂樂的肩膀,“來,吃點藥?!?p> “哦。”,安樂樂并不覺得有問題,拿起藥乖乖吃了下去,當天晚上,兩位記者左等右等,終于在凌晨五點左右,看到了圍著口罩出現的趙濱,手里還拿著一個黑色的袋子,不過他并沒有走遠,只是在小區(qū)附近一個沒有攝像頭拍攝的垃圾桶邊站了幾分鐘,然后把手里的黑色袋子扔進去之后就又轉身回去了。
“師傅,這是什么意思?自己家沒有垃圾桶嗎?小區(qū)沒有垃圾袋嗎?為什么要扔出來,還大半夜出來?”,新人總是問題比較多,記者更加是。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自己去找答案知道嗎?”
“哦,???”
“啊什么?”
“師傅你的意思是去翻垃圾桶嗎?”
“不然呢?垃圾袋會自己跑過來?”
“可是,那么多垃圾?!?p> “費什么話,很明顯就在最上面,而且垃圾車晚上才處理過,現在里面沒什么東西,應該很顯眼?!?p> “哦?!?p> “哦什么哦,看什么看,快點去找?!?p> “我嗎?”
“不然是我?”
“哦,好的師傅?!?p> 熬夜熬了一晚上的男孩子拍拍自己的臉,正要下車,手放在門把上卻又不動了。
“可是師傅。”
“怎么?”
“我怕黑?!?p> “哎,那你要怎樣?我去你看著?”
“師傅,你陪我下去就好了,在旁邊站著就行?!?p> “行行行,快點快點,一會就會有上班的人出現了。”
“哦?!?p> 兩個人這邊開始積極的翻垃圾桶,另一邊趙濱還以為自己已經把東西都清理干凈了。
“你干什么去了?”
“啊?!保蝗坏恼f話聲嚇了趙濱一跳,:“我,去給你買藥了,我看你那個藥不怎么管用,就去給你買了一瓶新的。”
“哦,那睡覺吧?!?,安樂樂點點頭,慢慢站起來,朝臥室走去,后面的趙濱吐出一口氣,幸好他早有準備,在口袋里裝好了藥。
“師傅,這是什么?”
“藥啊,什么?你不認識?!?p> “不是啊,我的意思是什么藥,他為什么要扔掉,而且這么奇怪,大半夜來扔,還沒有包裝。”
“那還不簡單,既不想被人認出是他拿出來扔掉的藥,又不想別人知道這是什么藥?!?p> “哦,那師傅我們怎么辦?”
“怎么辦?問唄?”
“問誰啊,一般藥店里面的人哪里認得出來?!?p> “呵,作為記者,連人脈都沒有,簡直失敗,一會師傅帶你見識見識。”
“啊,不用回去寫稿子嗎?”
“當然要寫搞清楚這藥重不重要了,這一天白教你這么多東西了,笨。”
“嘿嘿,對不起師傅,我會努力學習?!?p> “我們這行,不是努力就行的,還要有眼色,懂時適,看人心?!?p> “啊,這么復雜嗎?”
“你以為,這是一個很輕松的職業(yè)不成?”
“嘿嘿,謝謝師傅教導?!?p> 這一晚看似風平浪靜,雖然網絡上安思思三個字已經頻繁出現,不過就如同趙濱說的那樣,如果沒有真實可靠的證據出現,警察是不可能推翻自己當時的結果重新調查的。
在日出升起,照亮這座城市,人們開始上班上學,繼續(xù)自己原本的生活時,激動了一晚上的娛樂記者也從自己發(fā)小那里得到了結果。
“抗抑郁藥?沒搞錯吧?”
“我是什么?心理醫(yī)生,我最不可能認錯的就是這個?!?p> “哦,沒聽說他家誰有這個問題啊。”
“你說誰?又調查哪個明星呢?聽我一句勸,轉行吧,你這個工作,太得罪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