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的臉色沉了又沉,最后忍無可忍,輕踹了白嬌嬌小腿一下,“白嬌嬌,你給老子睜開眼睛瞧瞧,老子是人是鬼!”
白嬌嬌總有本事把人氣死。
白嬌嬌不情愿的睜開了眼睛,看向自己黑色褲子那里有一塊不大不小的污漬,一臉的不悅:
“我說南醫(yī)生,你的教養(yǎng)被狗給吞了?踹女人這種事情你都做的出來,還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出來的?”
南楚冷笑了一聲,就沒再搭理她。
偏頭看向了被關押起來的許旻,又注意到白嬌嬌手中的鐵鏈,“白嬌嬌,你這么久就是在拔這鐵鏈子?”
想到這鐵鏈子白嬌嬌就來氣,拔這么久都不脫落實在是對不起她萬能的稱號!
南楚克制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心情,深呼吸,不能讓這么多年的教養(yǎng)給喂了狗。
南楚的聲音中壓抑著一絲的憤怒:“你還真的挺能耐的,要是我不進來,你這鐵鏈子一直不拔出來,你是不是準備在這里過年了?”
白嬌嬌這才徹底回過神來,一把扔掉了手中的鐵鏈子,憨憨的朝著南楚笑了笑,“誤會誤會,肯定是我剛才從上面滑下來,腦子還沒反應過來?!?p> 南楚皺著眉,抓住了白嬌嬌的話里的重點,“滑下來?”
白嬌嬌狂點頭,“那可不?那趙源好端端的設什么地洞?我一沒留神就從上面給滑了下來,現(xiàn)在全身都還疼著呢!”
南楚的目光瞟向白嬌嬌的臉,以及她現(xiàn)在手捂著的地方,眼神暗了暗,“活該!”
白嬌嬌揉著屁股的手頓了一下,眼神化作了一道道凌厲的刀向南楚甩了過去。
“南楚,你瞧瞧你說的是人話嗎?你對得起你曾經穿在身上的白大褂嗎?”
南楚聳肩,“你也說了是曾經,現(xiàn)在的我又沒穿著白大褂。”
“你,我不管,這次我要加錢,你不加個十萬我就不干了!”
南楚往外邊走去,輕飄飄地傳來一句:“呵?!?p> 白嬌嬌沖著南楚的背影揮了揮拳頭,在許旻的旁邊坐了下來,坐等南楚回來。
“萬惡的資本主義者!”
沒過多久南楚就回來了,手中多了一串鑰匙。
南楚打開手銬,“他有說東西在哪嗎?”
正在閉目養(yǎng)神的白嬌嬌睜開眼睛,懶洋洋地回了一句:“他說東西是假的?!?p> 南楚愣了一下,“假的?那他之后還說了些什么嗎?”
“沒了,說完假的之后就暈了過去?!?p> 南楚來不及理思路了,“先撤?!?,架起昏迷的許旻就離開了。
白嬌嬌一瘸一拐的跟在南楚的后面,看見了入口處的趙源,想著這人估計還有用,把人也扛著走了。
南楚離開之時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白嬌嬌,發(fā)現(xiàn)白嬌嬌還扛著趙源,抿了抿唇:
“你把他帶出來干嘛?”
白嬌嬌:“還能干嘛?當然是嚴加拷打了!”
南楚沒阻止,隨著白嬌嬌去了。
兩人繞到了之前的樹林里,南楚扛著許旻,對著微微喘著氣的白嬌嬌說著:
“白嬌嬌,你還行嗎?”
白嬌嬌靠在一棵大樹上,豆大的汗從額頭滑落下來,“是女人就不能說不行?!?p> 南楚略微無奈,想到之前趙源的吩咐,“白嬌嬌,你能帶的動三個人的重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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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娃子
之前有些錯亂,我把它重新弄了一下 2020年的第一天,可以把你們的票票分享一下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