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芬現(xiàn)在就在東江路58號開了一家小型奶茶店,姐我們什么時候過去?”楊玄宇問。
蘇離想了一下,應該挑一個客人少的時間,便回答:“就下午兩點過去吧,你有時間嗎?”
“有時間?!睏钚钸€是非常興奮能和蘇離一起外出行動的,昨天他是和同事們分開航班來的,同事們善心告誡他后天的研討會不要遲到也便不再多問,到是有幾個年輕的女研究員一直追問他干什么去了這么神秘。
其實對于她們這些變相的示好楊玄宇又不傻,只是目前沒有那個心思,但是那些女研究員卻不肯輕易放過他,不是600度四只眼的呆頭理工男就罷了,還長的這么清爽,妥妥時代流行的小奶狗啊。
來到奶茶店,店面確實不太大,走的到是溫馨路線。蘇離點了三杯奶茶,正在思考怎樣才能讓顧震的前妻老實交代。
肖藝則帶著墨鏡在悠閑的吸了一口奶茶,恍惚間想起了某個小可愛喝奶茶的樣子,不覺的笑了。
“小梅啊,趁著現(xiàn)在客人少,你去后面接一下新進的貨?!币粋€看著非常干練的女人出現(xiàn),想來就是所找之人張文芬了。
前臺的小姑娘嗯一聲便聽話的離開了。
覺的這是個好時機,蘇離給楊玄宇示意了一個眼神,他立刻喊道:“麻煩這里再加3個焦糖布丁?!?p> 張文芬立刻回應了聲,不一會便拿了來。
“顧震已經(jīng)入獄了,身為前妻你就算不關心前夫,也不問問女兒嗎?”
她驚恐的抬起頭,不知道面前這個女人怎么會知道這些事,臉色變得深沉起來,“你到這的目的是什么?”她到是直接。
剛又走了兩個顧客,此時店內(nèi)只有他們四人。蘇離用腳踢了踢肖藝,他有些不情愿的從另一桌搬來一個椅子,示意張文芬坐下。
“跟了顧震那么多年想必你也聽過國家暗影這個名字,我就是抓他的人,現(xiàn)在想要能定他罪的證據(jù)?!?p> 張文芬抓住了破綻,帶一絲質(zhì)問:“你是在詐我嗎?如果你真是那的人哪還要什么證據(jù)?!彼彩菑念櫿鹉抢锷晕⒘私獾降模浪麄円窍霘⒁粋€人,哪里需要那么麻煩。
詐她?相同的話語果然有夫妻的默契,婚離的白瞎了。蘇離在心中嘲笑。
不過也算是個聰明的女人,蘇離開始有些好奇他們?yōu)槭裁措x婚了,說:“我們是不需要,但如果是我單方面想要他入獄呢,你要是還想知道你女兒被他送到什么地方,還是快點想想有什么能保住他那條命的吧。”
見到張文芬還是有些懷疑他們的身份,肖藝干脆插嘴說:“姐你把那個黑卡拿出來給她看一下吧,這位大姐的警惕性太強了?!?p> 蘇離也是沒辦法,拿出那張?zhí)毓ぬ貏e出行卡,說:“官家人都應該知道它吧,現(xiàn)在信了嗎?”
張文芬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畢竟曾是官家人自然知道它,也知道這是絕對不敢造假的,卡上特殊的紋路和暗影標志官場人必須知道,她確認后緩緩吐出:“我不明白你千里迢迢來這到底是要救他還是害他?!?p> 這個蘇離還真是不好回答,別過頭去真想掏出根煙,隨口說:“隨你怎么想,只能告訴你我的目的就是要他蹲牢子,那就看你怎么想了?!?p> 想了一會張文芬終于決定為了女兒還是要留他一命好,她娓娓道來,“人證是我,物證我也有,當初拿到它只是為了離婚后有個保命的,我知道他不會害我,但是我不信他背后的那幫人。其實最初我知道他和那些人有聯(lián)系的時候只是勸他,可是看他不為所動,我憤怒了,一直追問自己嫁的是個什么人,到最后我還是私心大過了親情和愛情?!?p> 三人聽完后到是有些驚訝,面前這個女人還是很剛烈的啊,隨后也不再耽誤,約定了今晚拿證據(jù)便離開了。
臨回繁花市的時候,蘇離向楊玄宇確認了一遍,他堅決的回答:“放心吧姐,奶茶店和狗仔小區(qū)的攝像頭我都處理過了。”
他辦事還是非常放心的,由于肖藝還要拍戲楊玄宇也有個研討會,所以蘇離只好單獨回去。
在飛機里她看著云巔之上的太陽,思考著在顧震事情之后接下來最重要的就是全球特工大會了,又是一個勞心費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