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做我男朋友,怎么樣?
黎正額角抽搐,看著夕陽下對立而站的兩人,無奈出馬“寒小姐給予了我們很大的幫助,不知是否有幸邀請你共進(jìn)晚餐,以表達(dá)我們的感激之情?”
黎正帶著招牌笑容,彬彬有禮的提出邀約。
寒柔抬頭看了眼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男人,和他臉上無比虛假的微笑,涂著亮片的手指指了下黎正隨后又指了指蔣粒粒問了句,
“你,和她什么關(guān)系?”
“她是我妹!”這是黎正的聲音。
“我是他妹!”這是蔣粒粒的聲音。
兩人異口同聲說出內(nèi)容一致的詞句。
忽然,原本慵懶的靠著墻體的女人直起身子,緩緩的移到他身前,頃身湊近,
仰頭往他臉上吐了口煙圈,面色平靜,吐出的話卻十分突兀驚人“做我男朋友,怎么樣?”
遲來的夜幕伴著路燈打下的微光,寧靜的小巷似乎更加寂靜。
黎正看著快要貼到他臉上,冷艷女人平靜如水的眼波,后退一步,拉開距離,淡聲道“我拒絕!”
同樣波瀾不驚的語氣。
“哦?”寒柔挑眉,“那真遺憾!”性感的紅唇噙著煙,又退后靠在墻上,語氣聽不出一絲遺憾的意味。
站在一旁的蔣粒粒目瞪口呆.jpg。腦中:
我女神給黎正告白!我黎爸爸竟然拒絕了!
我女神給黎正告白!我黎爸爸竟然拒絕了!
我女神給黎正告白!我黎爸爸竟然拒絕了!
被這一行粗大黑色字體刷屏。
高手過招,都是這么平靜的嗎?蔣粒粒從懵逼狀態(tài)中蘇醒,看著沉默的兩人,雙方絲毫沒有尷尬,似乎剛才的對話只是在商量今晚的晚餐那么普通。
該抽煙的抽煙,該看月亮的繼續(xù)看月亮。
“那個?”輕細(xì)的聲音響起引來兩人的注意,蔣粒粒壯著膽子,小心翼翼的開口問寒柔“寒小姐答應(yīng)我們的邀約嗎?”
寒柔聞言,看了眼站在不遠(yuǎn)處清秀挺拔,眼無旁騖的男子,拒絕了。
蔣粒粒失望的點(diǎn)頭,臨走拐彎時還不放心的囑咐“那寒小姐注意安全!”
蔣黎兩人走入大道,誰也沒有注意到街尾的巷口目送他們離開的纖影。
“黎正正,我女神不好嗎?”蔣粒粒唆著手中酸甜香辣的雞爪子,語氣試探。
“我好嗎?”黎正不用思考都知道傻丫頭在想什么,他看著她粘上醬汁的嘴角,抽了張紙巾遞給她,反問。
“當(dāng)然了!你特別帥!還特別正!”蔣粒粒把嘴角擦干凈,以為是黎爸爸對她的試探,不假思索的贊美之詞脫口而出。
黎正聽她不經(jīng)大腦,討好的媚語,嘴角抽搐,繼續(xù)問“那你喜歡我嗎?”
似乎覺得不恰當(dāng),緊跟著又補(bǔ)了句“男女之間的喜歡”。
“不喜歡!”男女之情的話,她喜歡秋莫。
“所以我也不喜歡你女神”黎正總結(jié)。
“唉!”蔣粒粒搖頭喪氣,是她黎爸爸沒福氣,享受不了女神的愛。
話題結(jié)束,蔣粒粒將一盤雞爪子解決,時間還早,他們沒有坐車,繼續(xù)晃晃悠悠踏上回賓館的路程。
“你們是誰?為什么跟著他們!”熟悉的街道不同的巷口,寒女神單槍匹馬,神色不善的看著眼前烏壓壓的一群黑衣人,厲聲問道。
糾梢站在前頭,看著對面只到他胸膛的女人,眼色陰郁的瞪了眼身后的傻大個,眼眶里寫滿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
后者無辜的挺身,不顧場合的申辯“老大,剛才不知道哪個不知死活的玩意竟然敢摸老子屁股!老虎的屁股還摸不得呢!我可不能白白受氣!”
黑熊膽大無畏的直白語言,惹得周圍的兄弟噗嗤直笑。
糾梢腦仁抽疼,目光犀利的掃射每一個人,被盯著的黑衣兄弟,眼神躲閃著紛紛禁了聲。
他收回目光,看著眼前的女子,沉聲“這似乎與姑娘無關(guān)!”
“老娘要管什么事還輪不到你來插嘴!”寒柔霸道開口,伸手將煙點(diǎn)燃,火機(jī)沒有放回口袋,她隨意拿在手里把玩。
“姑娘還真是多管閑事!”糾梢聞著空氣中的煙味,垂在褲邊的手指摩挲著口袋里隔了層布的煙盒,不客氣道。
“你們是什么人?”她方才看著那兩人消失,也準(zhǔn)備離開,就聽見后巷傳來男人怒氣粗獷的嘶吼,中間夾雜著衣物摩擦的聲音。
之后便看見這一個個壯漢從角落里跳出來,人人穿著一身模樣,款式相同的黑色西裝。
準(zhǔn)備繞開她追方才那對男女,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站出來阻攔他們,身體做出的反應(yīng)她還沒來得及阻止就出現(xiàn)了現(xiàn)在這一幕。
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找不到大少爺?shù)嫩欅E,糾梢煩悶的撓頭,今天派去跟蹤的兩人人報告今天可能有機(jī)會把少爺綁回去。
是的,他們這些大老粗想不出更好的方法請少爺回家,只能出此下策。
這些天他們一直尋找機(jī)會,今天他們從開始早上開始追蹤,但沒想到大少爺他們會在雨端里泡了一天,他們跟著在里面坐了一天。
他們?nèi)颂嘀坏梅珠_坐,還不能被大少爺發(fā)現(xiàn),躲得很是辛苦。
好不容易走出雨端,又碰見了眼前這個女人,看來今天是完不成任務(wù)了!
糾梢扶額。
“你這女人怎么回事!婆婆媽媽的!我們跟著我家大少爺,礙你眼了?”易乞率先沉不住氣,站出來發(fā)聲。
“那個年輕人是你們少爺?”寒柔送煙的手微不可查的頓了下,又問“你們少爺?shù)拿纸惺裁???p> “我們少爺名喚黎正,是煙都黎家唯一的公子,怎么樣?現(xiàn)在相信了吧?”易乞洋洋得意的顯擺,沒有看見他家老大要吃人的神色。
“既是如此,你們?yōu)槭裁匆砉硭钏畹母櫵??”寒柔順著他的話頭,問。
“這個……!”易乞?yàn)殡y,正欲開口。
便被人搶了話“姑娘既已知曉這么多,我族中家務(wù)事便不牢姑娘費(fèi)心了!”
糾梢急忙開口,深怕被身邊這個大喇叭吐個一干二凈。
說完糾梢?guī)е嗽竭^寒柔,寒柔沒有阻攔,他們惡意,她也毫無立場。
于是他們擦肩而過,又背道而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