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這人是江旬,葉云虞才想通了關(guān)鍵,但是他為什么要躲開?嫌棄她???
想到這,葉云虞心下一個(gè)冷笑,抬手硬是往江旬得胳膊上抓。
躲啊,你繼續(xù)躲啊,你越躲我越摸你。
然后葉云虞剛碰上江旬的袖子,卻是被葉無羈一個(gè)折扇拍掉,他皺眉道,“你做什么?”
葉無羈的折扇剛碰上葉云虞的手背,就被葉云虞快速的收回了,她腦子轉(zhuǎn)的飛快,瞧見葉無羈皺起的眉頭后,她便知道了葉無羈是何意思,橫豎便是不想讓她這般殷切,再被人瞧見后亂嚼舌根。
她撇了撇嘴,還未說話,方才的白袍男子便搶先一步開口,那語氣是濃濃的戲謔,“念安妹妹想干嘛干嘛,三哥你管的也忒寬了些?!?p> 男子名為葉承衍,乃皇帝一母同胞的弟弟譽(yù)王的嫡次子,亦是皇帝親封的衍郡王,打小便在宮中長大,于葉云虞和葉無羈的關(guān)系也是一等一的好。
聞言,葉云虞當(dāng)即瞥過眼去,那眸子里的警告十分明顯,仿佛他再多說一句,下一刻葉云虞便能撲上去咬他一般。
說罷,葉無羈當(dāng)即厄瞇起了眸子冷笑道,“我若不管,那由你來管?”
葉承衍被葉無羈懟了回去,摸了摸鼻尖,便也沒了話說。
見葉承衍閉了嘴,葉無羈便也不再追問,只對(duì)著他冷喝,“還杵著做什么?還不快過來扶一把?”
見自己被點(diǎn)名,葉承衍這般極其不滿的開口,“你自己便不行?非要再使我?”雖這般抗拒,卻也一刻也不停的上前扶了江旬的另一側(cè)手臂。
葉無羈不答話,冷著眸子扶著江旬往便要走出群人,而五六也提前將馬車停到了茶樓前,葉無羈剛扶著江旬走了兩步,身后便傳來江桓得聲音,“三皇子是要將他帶于何處?”
葉云虞一聽這話就來氣,你都被你打成這樣了你還問帶到哪去?當(dāng)即便冷笑了一聲道,“與你何干?”
見葉云虞這般強(qiáng)勢(shì),江桓語氣也不由得弱了些,他解釋道,“江旬乃家中庶子,他這般也是他自找的,公主若是就這般將他帶走,我又怎么與家父交待?”
一番話說下來,葉云虞差點(diǎn)被他氣笑。
“我今兒當(dāng)真是長了見識(shí),提及定國將軍,好歹也是東越有頭有臉的人物,怎的就生出了你這般蠢貨?!依你這般說,本宮若要帶走江旬,豈不是還要向你匯報(bào)一聲?”說到這,她聲色俱是一厲,冷笑道,“你當(dāng)真是狗膽包天不知天高地厚!別說是帶走江旬,便是帶走你的狗命,也沒人管得了本宮!”
江桓是典型的腦子不夠頭發(fā)來湊,定國將軍膝下三子,江桓既是唯一的嫡子,也是最爛泥扶不上墻得那一個(gè),平日里花天酒地不務(wù)正業(yè),便是那腦子也絲毫沒有。
站在江桓身側(cè)的那些公子哥,與他交好的也不是沒有,但抱著看好戲的心思來的,卻是一個(gè)不差。
被葉云虞這般劈頭蓋臉的一通罵,原本方才被葉云虞一頓亂抽就心頭不爽,可礙于她公主的身份便也不敢多嘴,可葉云虞不光不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地羞辱他,江桓愈加覺得沒臉,他在將軍府何時(shí)受過這般對(duì)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