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知語皺了一下眉,很快恢復再沒多余的表情:“不見”?
看門的老頭也是氣得夠嗆:“不知道怎么回事兒,我去通報,說駱家來了修士幫忙,家主難得清醒了一會兒,就會說兩個字兒‘不見’,家主夫人也是,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這一家人怎么想的?再這么下去老頭子可不干了,回家養(yǎng)老!現(xiàn)在沒事可不打包票以后沒事兒”。
駱明一下就炸了:“自己遞的消息,現(xiàn)在我們來了告訴不見”?
駱知語抬了一下手,駱明雖然還生氣但不說話了。
駱知語:“告辭”。
老頭:“麻煩幾位了”。
駱知語轉(zhuǎn)身對四個駱家子弟說:“去趙家”。
老頭送五個人到門口,長嘆了一口氣:“幾位”。
駱知語停下轉(zhuǎn)身看著老頭:“老者可是還有事”。
其他四個駱家子弟也跟著駱知語停下,看向老頭。
老頭:“趙家也是做賣月蕪花生意的,不過趙家的風評比李家強多了。老漢想了一道兒,還是回老家,就知道這些,告訴你們也不知道有用沒用。我小時候兒啊,為了糊口經(jīng)常去找月蕪花賣,走運看見過一回月蕪花藤,長著許多月蕪花小苗。看著晚上瘋長的花草像極了那些月蕪花藤,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
駱知語抱拳微微頷首。
老頭笑著點點頭:“幾位小心點兒”。
四個人也行禮致謝。
駱瑞:“多謝”。
駱明:“多謝”。
駱以麟:“嗯”。
駱平昕:“多謝”。
駱知語走的很快,駱瑞緊跟其后卻一直不明白,猶豫半天還是開口問了:“四師兄之前來過秋水鎮(zhèn)嗎”?
駱知語:“沒有”。
駱瑞:“那如何知曉李家和趙家的方位”?
駱明和駱平昕駱以麟才發(fā)現(xiàn),也跟著好奇了。
駱明:“是啊,怎么找的”。
駱知語:“秋水鎮(zhèn)上空隱約可見異常的黑色靈氣”。
他們四個是駱知語帶的,解答疑惑必不可少,駱知語能一句話說完就不多加一個字。
駱明:“所以是順著靈氣找過來的?我在半空御劍時怎么沒看見。駱瑞你們看見了嗎”?
三個人低著腦袋搖搖頭。
駱知語已經(jīng)走到了趙府門前,看趙府的門面倒是很正常。比一般的大戶人家還清減一些。
駱知語扣響門環(huán),片刻之后就有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伙開了門,看到駱知語幾個人左肩的家徽猶豫了幾番。
駱知語看他態(tài)度沒有多等:“如果趙家主不想見我們也煩請通報一聲。趙家昨日傍晚遞求救信到駱家,見或不見應(yīng)給我們一個交代”。
小伙點點頭:“啊,好好好,我去問一聲,幾位先到前廳稍等”。
駱知語立在前廳沒有落座,看著四周的環(huán)境,庭院幾乎沒有擺設(shè),地上都鋪了青磚,一塊裸露的土地都沒有,看不到有花草的影子。只是這些青磚都很新,應(yīng)該是最近才鋪上的。
駱明閑不?。骸八膸熜?,你出來歷練的次數(shù)不少,以前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嗎”?
駱知語:“未曾”。
駱明:“這兩家真奇怪,都遞過求救信,我們不到一天就趕過來了,這變卦倒是挺快”。
駱知語也不說話。
駱明就和駱瑞幾個人嘮,駱平昕悄悄對駱明說:“怎么樣?后悔跟駱華打賭了吧。輸了跟四師兄出來歷練,他跟五師兄走了”。
駱明點頭又搖頭:“是有點后悔,不過這是我們跟四師兄說話最多的一回吧!往常四師兄只跟五師兄還能多說兩句”。
駱以麟點頭:“還真的是”。
駱知語對他們說話的內(nèi)容不感興趣,能聽見也不留意。即便是一個家族的人,不熟悉自己也不想說什么。
小伙跟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快步往前廳走來,四十多歲的男人走近駱知語幾個人抱拳問好:“在下趙濤,幾位幸會”。
駱知語點頭。打量趙濤的精神表面看起來還算正常,只是靈力潰散,面色灰沉,走路時腳步虛浮。
趙濤:“多謝幾位駱家的修士這么快便趕過來幫忙,我確實向駱家遞了求救信,只是如今這個人恩怨實在不應(yīng)該把別人牽扯進來,幾位趕緊離開吧,馬上天就要黑了”!趙濤說到這里十分無奈的擺手。
駱知語:“除了李家主趙家主可有他人受害”。
趙濤垂下眼神瞟了一來回:“目前為止還沒有”。
駱知語:“何解”。
趙濤旁邊的小伙看著太陽的不舍眼神一下看向了駱知語:“天黑之后這周圍都不得安寧,家里的花草都像成了精一樣,爬上房子。有時還會纏人的腳脖!鄰里四周街道上也是徹夜不停的碎裂聲,跟在劈骨頭一樣”。
趙濤看了一眼說話的小伙也無可奈何。
駱明:“那晚上誰還睡得著?可是一路上來的時候看街上的人都挺精神,不像夜里睡不著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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嗑糖反手刀
再強調(diào)一遍:不是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