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明:“這是個什么妖精?這么厲害”!
駱以麟:“我還沒反應過來呢,劍就沒了”。
駱平昕:“這東西力氣太大了,我胳膊扯得都差點脫臼”!
駱瑞看了一眼自家?guī)熜质掷锏膭Φ拖骂^,還是自己修為太低,連佩劍都看不牢。
李懷緒縮到了趙濤身后,死死的抓著趙濤的袖子,緊閉著眼睛不停念叨:“對不起,對不起,放過我,我錯了”。
趙濤只是擰著眉毛還在原地一動沒動。
幾個人突然看向了駱知語前方。
駱知語握緊了手中劍,看著黑色的靈力在眼前匯聚成字:離開,不然就把佩劍賣到黑市
駱知語看完一行字突然覺得作亂的月蕪花精很可憐,說話的語氣還像個孩子,善心卻沒得到好報。更多的是無奈,內(nèi)丹既毀必定消亡,有殘存的意識也撐不住多久。碎塊聚集了如此多的怨戾之氣,爆發(fā)必然禍及無辜,要是超度也不知能否成功。
另外四個駱家子弟都直了眼,駱家主修劍,要是佩劍被人放黑市給賣了……那可真是丟人丟到家了!以后都沒顏面出來了。
駱明緊忙喊:“別呀”!
字又換了:走不走
四個駱家子弟不知聲,看著駱知語背影。
駱知語語氣無奈又十分平和:“賣了我們的佩劍換錢嗎?你想要紙錢的話我燒給你”。
駱明一臉驚奇,突然想走到前頭看看師兄是不是剛才趁亂被掉包了,駱知語師兄平時會這樣說話?
另外三個駱家子弟也是面面相覷。
月蕪在遠處聽著駱知語的話一踢腳邊的石子,李家院子里的字又變了:要什么紙錢,你們到底走不走
駱知語看著有些許歪,像氣的翻白眼的字語氣還是十分平和:“紙錢于你確實無用”。然后不說話了。
月蕪也沒等到下文,字再次變化:離開
駱知語:“不行”。
黑色的靈力噼里啪啦直炸:這就把劍賣了
駱知語低頭笑語:“縱是黑市買賣不問來路去處,你連實體都沒有要如何賣,只靠著碎塊殘余的靈力變換幾條花藤去找黑市嗎”?
秋水鎮(zhèn)只有半面下雨,另半面是陰天,太陽也曬不著,李家趙家就沒澆著,幾個人在院里一待看著挺好。
月蕪揮手攥了一把懸浮半空的冰粒捏成碎渣,心情越發(fā)的不好!都是氣的。
“你別說話行不行?氣死我了!呼”。不過離的太遠,駱知語不可能聽見。
黑色的字像石塊一樣碎成幾瓣,李懷緒再也待不下去了,松開趙濤的袖子就往門外跑,門關著他直接用靈力給破開了!
趙濤只是看了一眼什么也沒說,搖搖頭:再跑能逃到哪兒呢!
抱著孩童的婦人喊了一聲:“夫君”。卻沒有追過去。
駱知語往前要去追,李懷緒現(xiàn)在出去保不準發(fā)生什么,剛邁出兩邊就見一道金色的細光將李懷緒打了回來。
李懷緒的妻子看了趕緊上前:“夫君”!
李懷緒驚呼一聲被拍在地上,連連后退,退到妻子旁邊,不敢抬頭。
駱知語看見進來的人發(fā)現(xiàn)竟然認識!遺溪朏鐮。
趙濤終于起身:“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朏鐮冷笑著將筋絲環(huán)繞在周圍,看了一眼李懷緒:“李家主?應該是”。又看向趙濤:“那你是誰”?
趙濤心里沒有多少波瀾,反正都是要死的,自己已經(jīng)沒什么好怕的,只要不連累妻兒什么都不重要。
駱家的四個修士不知道怎么回事,小聲討論著。
“怎么回事”?
“不會又是仇家吧”?
“不清楚,還是別亂猜了”。
駱知語沒知聲,朏鐮進來時掃了一眼所有人,但并未和自己打招呼,也就沒有動作。
月蕪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做了,有些呆,喃喃自語著:“這么快就找過來了,你來干什么?不是說不用你們摻和嗎”。
趙濤:“鄙人趙濤,我應該不認識閣下吧”!
朏鐮的拳頭攥的直響:“李家,趙家,真好,是不認識,只是來看看你們,多虧了你們整個村子,我的一個族親活不了幾年了,所以我來看看你們,看你們到底都是什么樣的人,過的如何”!
駱知語皺眉,這事又將遺溪攪進去了。
黑色的靈力閃過,月蕪出現(xiàn)在一個暗室里,李家地底的暗室,鑄鐵的地面到處都是黑色的月蕪花藤,像是長在地上,一條花藤從地下往屋里縮,跟著響起鐵塊碎裂聲,鑄鐵的地面碎開了個不小的洞。
不好數(shù)黑色的花藤分出了幾條分支,不過能清楚的看見花藤卷著四柄仙劍和一個單獨的劍鞘。
花藤松開仙劍盤踞在半人高臺子上的黑色碎塊旁,不遠有三個人被月蕪花藤捆著好像沒注意發(fā)生了什么,一動不動,也沒有聲音。半睜著眼睛,能看出眼睛的顏色都不一樣。
月蕪看著三個關在這里的三個妖揉了揉眉心:等到入夜就馬上解決這里的事,不能再耗下去了。
嗑糖反手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