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蕪看著那片空地還在回想剛才瞬移時感覺,菟絲鎖說結(jié)界上有很多殘碎的魂魄,這里是魂魄最密集的地方,還有那么多帶著靈力的靈器。
按道理說修士死亡之后未生靈智的靈器靈力一年左右會消失,看那些魂魄的樣子有不少年頭了。
要想對得上,除非那些靈器從使用者死亡就保持原樣。
月蕪:我再進去一趟,你們幫我看著點。
月蕪花的幾個靈智還沒回話呀月蕪就瞬移過去,好在這回提前有準備筋絲先出來給月蕪騰了個站腳的地方。
月蕪站住感嘆說:“這地方還真是!浮空浮不住,這兩回我都直接掉下來了”。
“你就折騰吧”!
……
再瞬移出來太陽都快下山了,月蕪走出挺遠一段距離,看地上還算干凈就直接坐地上,累了休息一會。
月蕪:“你們說他們是怎么把陣法放進去的,就那么大一個裂縫,小孩也過不去啊。和我一樣或者有像夕月一樣的能力嗎”?
“體型小的妖,或者是滕蔓類的妖都能進去”。
說著說著月蕪就有些迷糊。
還沒等她迷糊著睡著就有靈智叫她:“月蕪,有不少人和妖獸在往這邊過來”。
月蕪恍惚中一聽就有了行動,一手拄地起來立刻就跑。
月蕪跑的也是快,眨眼之間跑出去好遠。
“清醒清醒,不是沖你來的”。
月蕪縱身躍起跳到一個非常高的樹杈上,靠著樹杈晃晃腦袋,說話也不是很清楚:“啊?噢。我以為沖我來的呢”。
“沖你來的又如何,想殺你的你就殺了他們,救人不易,殺了還不是輕而易舉”?
“自回到你這里,發(fā)現(xiàn)你與以前大不相同了。謹小慎微,顧慮頗多”。
“加一條,有時候變臉色比翻書還快”。
……
月蕪聽得直抑郁,一直按著太陽穴:“聽著好像都是數(shù)落我。有這功夫能不能跟我說說這么多人和妖獸是要干什么”?
“他們打起來了,但是那些妖獸很不一般,十分聰明也強大,還有控石。大部分像是在試修士的修為和術法。沒有你家人”。
月蕪:“猜也知道是抗災,他們有專人在各處盯著各路修士,記錄那些修士都擅長什么術法?,F(xiàn)在應該是想再確定一遍”。
猶豫再三月蕪還是決定過去看看,妖獸和控石能被人控制也不是那么穩(wěn)定,失了分寸可能會傷及性命。
月蕪往前走,打斗的場所也一直在移動,很快兩方就相遇了。
離著老遠月蕪看見好幾個跟自己差不多躲在樹上的,也有藏于山石中的。有的人手里好像還拿著東西,是記錄的冊子?也是虧了眼睛都好,要不根本看不清!
有幾個抗災的人也看見了月蕪,指給自己同伴知道后就沒其他反應了,該干什么干什么。
規(guī)模很大,看這架勢怎么也有上千人,妖獸控石不及人數(shù)三分之一,實力卻強。
有修士應對不及被妖獸的尾巴掃倒,立刻就有其它妖獸或者控石過去補刀,同伴能顧及上就幫一把,幫不上忙的九死一生。靈力和術法漫天亂飛,那些挑起事的人也不管。
月蕪跳下樹到戰(zhàn)場邊上,看著有已經(jīng)撐不住的就幫一把。
距離遠,月蕪將靈力放進地下,從地下到戰(zhàn)場里靈力不受到的阻礙小,能結(jié)出個小的結(jié)界把人罩在里頭。
被救的人看面前突然出現(xiàn)的紅色結(jié)界懸起的心猛然放下。
妖獸見面前多出東西,自己又沒打著人就擊打阻擋自己的結(jié)界。
月蕪支持著十幾個結(jié)界就想著怎么才能讓這些已經(jīng)失去戰(zhàn)斗力的人撤出戰(zhàn)場。
越來越多的紅色結(jié)界非常顯眼,被救的修士也在找是誰救了自己。
抗災的人也沒攔著月蕪,出現(xiàn)戰(zhàn)損少了幾個對付封印的人他們也沒有辦法,這些妖獸和控石不好控制,不能中途叫停。出面救人在那些控石面前又非常容易暴露自己。
月蕪幫著辦了想辦的事他們自然不用去理會。
糟糕的是不僅修士看見控制紅色靈力的月蕪了,妖獸和控石也有不少看見月蕪的。
出乎抗災人的意料之外,那些控石開始撤出戰(zhàn)場朝著月蕪過去。
一站在樹枝間的人問:“沒給它們下過指令它們怎么會去攻擊其他人”?
他最近的人搖頭:“不清楚,遺溪的人早的試過了,沒必要現(xiàn)在浪費靈力。可是廣源的控石和妖獸都是新訓練的沒辦法控制”!
樹上的人跳下來:“能試的也差不多了,我們先離開回去告知情況,省得一會也引火燒身”。
其他樹上的人也跳下來:“好”。
……
月蕪控制結(jié)界移動帶著人撤離戰(zhàn)場,沒成想有十幾個控石竟然朝著自己來了。
靈智在月蕪腦袋里碎碎念:“好咯,引火燒身了”。
“幾個小嘍啰而已,用筋絲切碎它”。
“就是”。
月蕪后退一段距離控石就緊著跟,還有更多的控石往過跟。
月蕪:“我不在他們的目標里,本來就算我有些小動作也不會引火燒身的。應該是抗災為了不在妖獸控石上留下人為控制的痕跡,沒馴化好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