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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未蕪

第126章 我跟你一起走

月未蕪 嗑糖反手刀 2386 2020-06-07 08:14:02

  駱嚴記得小時候換牙牙疼含笑就給自己治過,很快就沒感覺了,現(xiàn)在應該也是這樣。

  想到這又靠回去,是一點不見外:“不用你說我也大概知道是個什么情況,謝謝。

  但你總是容易冷,沒了火靈會不會再凍起來?而且火靈比之前多了,也是你的原因”?

  駱嚴現(xiàn)在穿著一身和含笑相差無幾的白衣,其實是含笑的,含笑搬來之后還去置辦了點生活要用的東西,衣服都是按男修款式裁的白色衣服,穿著不礙事。好在駱嚴看不見,不會尷尬。

  駱嚴聽見含笑說話就安心很多。

  含笑:“多出來的是我存的一些熱能,和你的火靈像歸像但不一樣,等你好了就能感覺出差別。

  你的火靈我也留了一些,我沒什么事”。

  冷習慣了也沒什么,有時候也不覺得冷。駱嚴沒有那團火的時候含笑看著他的能量體系幾乎要崩潰,當時含笑就在想:這么重要的東西就別輕易送人,你送了我,我知道了,可能就離不開你了呢?

  而且含笑格外奇怪,除醫(yī)治駱嚴時把熱能分出來一部分,再試就分不出來了。

  含笑把之前的湯端起來:“喝了湯繼續(xù)養(yǎng)著吧,有我加持怎么也要五十多天才能長好骨頭”。

  駱嚴真是不想喝這樣的湯,含笑是不用吃飯也能活的,她可能也沒味覺,但是自己有?。?p>  不過還是十分配合,湯勺質(zhì)地像是玉,湯還是溫的。手摸著床沿的質(zhì)地也像玉,還有自己掉下來的時候迷迷糊糊好像看見了半透明的一層冰,估計這里的東西都是冰做的吧。含笑的控制能力更好了。

  含笑看駱嚴醒了就不用再控制這湯的流向:“我知道這不好喝,太苦了,都是在附近找的人參和兔子,碎成沫加水煮的。這里妖獸控石太多,你不好挪動我也就不敢走太遠。對付一下吧”。

  駱嚴想起了之前的精魅,估計然老肯定能救下它,他變成自己的模樣意欲何為。沒遇到駱家和宋家人或者可靠的修士消息就傳不回去:“我大概幾天才能走動?我還有事要辦”。

  含笑:“要是沒麻痹你的神級你現(xiàn)在疼的都醒不過來,去辦事?有意思。

  骨骼碎裂血管破裂非常多,碎裂的骨骼暫時凍了一層冰膜固定住了,血管也一樣,養(yǎng)好了再說吧。你要是真著急等你好的差不多我跟你一起出去,現(xiàn)在想也沒用。

  至于事情你家也好其他家族也好,也有人可以辦”。

  駱嚴是真的著急,含笑也是真的沒辦法。

  含笑可以控制短距離的熱能流向,但遠了就不行,駱嚴現(xiàn)在活動更不行,含笑能達到最精細的控制就是這樣了。駱嚴現(xiàn)在的情況比癱瘓也沒好哪去,唯一好的就是駱嚴能養(yǎng)好。

  駱嚴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出不去,漸漸歇了心思,躺著和含笑有一句沒一句說著話:“你說自己不是人,也不是妖,方便告訴我你是什么變的么”?

  含笑皺了皺眉頭,言語依然溫和:“什么變的。本來是普通人,后來出了意外,不是人了,算是什么我也說不清。

  沒有心跳,不會老,不用進食,不用呼吸。心臟和嗓子都壞了,月蕪治好了我,但是心跳依然沒有恢復。

  前段時間你分了火給我,心跳也恢復了,但是不呼吸不禁食依然沒有問題,如今是什么我說不清”

  ……

  含笑就坐在駱嚴旁邊,一只手放在駱嚴手腕上,表明自己一直都在。還把這周圍的景物以腦電波的形勢傳給駱嚴:“你待的地方大致就這樣”。等記住了走動也不至于看不見。

  駱嚴小時候找果子有時候也這樣,含笑提供一個大概的位置他去找:“你腦中的景色還是灰色的”。

  含笑不搭話,駱嚴半晌又說:“含笑,月蕪死了”。

  含笑:“我知道,我看著她一步步?jīng)]了心跳呼吸,說最后一句話,閉上眼,再沒睜開過”。

  駱嚴詫異:“你在廣源”?

  含笑:“嗯,我就在廣源結(jié)界外,從大戰(zhàn)開頭看到結(jié)尾,月蕪死后我就走了”。

  駱嚴不是很精神,慢慢又睡過去。

  這幾天駱嚴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一聲震天的吼叫嚇醒了駱嚴,含笑馬上就握住駱嚴的手:“沒事兒,隔兩天就有不消停的妖獸四處劃分地盤,幾個打起來是常有的事。不會到這來,你要是覺得吵我去讓它們安靜”。

  這一片地方都是含笑的地盤,那些妖獸也就是這幾天沒看見含笑出來在邊緣吼一吼,還不敢過來。

  駱嚴拉住含笑的手借力坐起來:“也睡醒了,現(xiàn)在是白天還是黑天”?

  門早就重新調(diào)附近的水又凍了一扇,含笑看著窗戶露出來的天星星都沒幾顆,起身站在駱嚴跟前:“黑天,眼睛昨天就長好了,之后淤血我都清了,把布拆了看看能不能看見”。

  駱嚴也想趕快看見東西:“嗯”。

  蒙著眼睛的布一松駱嚴迫不及待睜開眼睛,從縫隙中先看到了一襲白衣,很快又看見了月蕪的白發(fā),上面一些還是青絲,中間成灰白之色,再往下都是白發(fā)。

  含笑還沒退開駱嚴就伸手抓了一縷含笑的頭發(fā)。

  含笑:“嗯”?

  駱嚴把頭發(fā)順過來又看向其他地方,顏色都是正常的。沒看錯,確定含笑的頭發(fā)都白了:“因為我”?

  含笑把蒙眼睛的紗布條纏起來:“過兩天就能全黑回去,不用在意”。

  但是不在意是不可能的,駱嚴看著含笑的眼中一直未褪去的花紋:“你這些天都沒合眼”?

  要想維持駱嚴的身體情況含笑自然不能睡著,精神一放松腦電波就會有偏差。

  含笑把紗布放一邊,去抱了個冰塊過來,冰里還凍了一只兔子,嘩啦一聲掉落一地碎冰:“你睡著的時候我偶爾也會休息,你既然能看見也能進行一些小活動就試著動手,我給你打下手,我處理這些總會留下血腥味。你如今脾胃虛弱總吃腥氣的東西不好”。

  駱嚴的衣服早換過來了,他是想用靈力點火的,可如今控制火靈術(shù)差池太多,和昨天一樣沒有絲毫進展:要么連柴火都引不著,要么靈術(shù)施錯地方和大小。好在有含笑發(fā)生不了火災。

  好歹費了半天功夫點出了一把火。

  含笑也是能控制還未吸攝熱能流向從而在可燃物上點火的,可是費勁,并且讓駱嚴練習恢復一下更好。

  駱嚴已經(jīng)多少能感覺到含笑給自己的火靈力不像靈力,那些火十分浮躁,沒有危害,不好控制也不能煉化到金丹中,一直混在火靈力中打轉(zhuǎn)。

  晌午含笑出去時駱嚴從靈府拿了筆紙:事急從權(quán),暫離

  去,不日歸。就寫不出了,毛筆的墨被凍住了。

  肯定是含笑‘看見了’駱嚴索性放下筆不寫了,盤膝坐在床上打坐。

  駱嚴更不想再拖累含笑,她說喜歡安靜灑脫的生活,這段時間幾乎是不和眼的照顧自己。因為自己在,她也不敢走遠,天天就在屋里守著自己,或去附近抓些活物巡視一圈。

  自己一個大男人被這樣保護太難為情了!也太拖累含笑。

  

嗑糖反手刀

最開始寫的時候是想創(chuàng)造一個自己喜歡的的世界,不知何時就忘了偏了。再往前看往后想,夢想可以有很多個,只是夢想需要現(xiàn)實來承載。好好生活下去是現(xiàn)實,在這基礎(chǔ)上創(chuàng)造成全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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