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續(xù)的宴會月蕪沒去,不想去。如果想知道他們商量了什么問駱知語問鳳卿莞都是一樣的。
大雨一直未停,修士忙了一陣早晨也都沒起床,在家里睡個長覺。
含笑醒了看駱嚴沒醒就沒動,因為含笑現(xiàn)在正在駱嚴懷里。
好多家是這樣,修士家族難得像了一回正常人家。
一直都有的雨聲卻將駱知語驚醒,好在剛起身就見到室內(nèi)飄著的月蕪。駱知語放松心情呼出一口氣。將驚醒時本能取出的佩劍放回靈府。
月蕪本來面向窗戶在看屋外,聽見駱知語有動靜飄回身看過來,因為駱知語在睡夢中被自己的邪氣驚著了呢:“讓我嚇著了”?
駱知語緩慢搖頭:“是夢中你突然不見了”。
月蕪飄到床邊坐下兩手支著腦袋往駱知語身側(cè)一靠:“不會不見的,我能走那去”。
駱知語抱住月蕪,月蕪順勢就讓駱知語抱了。
不美好的是這樣的天氣還有事,駱知語屋外逐漸靠近一串急促腳步聲。
駱平昕看起來已經(jīng)和駱知語駱嚴他們一輩的人長的一樣高了,不清楚輩分的人表面都看不出來。
稱呼長老取最后一個字駱知語便是語長老,咋聽像女修。
駱平昕:“語長老,附近的來客鎮(zhèn)出事了,死了幾百人”
月蕪一揮袖黑氣將屋門打開:“希望不是第四處戰(zhàn)場,我太不喜歡了”。合著自己剛出來就又得奔赴戰(zhàn)場了?不參與是不可能的,都在一片天下遺溪駱知語,鳳卿莞這些人都不可能不參與。
駱知語快步出門月蕪跟在駱知語身旁飄著。
這回坐在議事廳里的只有駱秋長老,駱家主和其他上一代的長老又閉關(guān)了,月蕪走到門口看著里面好多人還有燈光心里還是抵觸,按住駱知語的肩膀。
月蕪:“我不習慣這樣的場合在外面等你”。
駱知語沒有強求。
月蕪在外邊飄著看雨景也能碰見不想見的熟人,莫參和常夢,這幾個人怎么還沒走?宴會誤會時初見七人聚在一起月蕪就覺得可能是月蕪花靈智了,原來分成了四人和三人兩組。
月蕪就想著不看莫參和常夢她倆能不能也明白就這樣路過,見莫參和常夢還特意朝自己這邊走了,往旁邊飄飄給她倆讓個道心想你可有點眼力見讓咱們都過去行不行?
但是莫參不這樣想。
月蕪繼續(xù)挪地方被莫參甩出的一道靈力墻給擋住了,終于正視莫參和常夢。
莫參看著雨水從月蕪身影穿過落到地上心里很不舒服:“上回遇見我沒認出你,還好就情況看散靈陣沒能奈何你”。
月蕪仰頭不太明顯的翻了個白眼,后腦勺磕了磕靈力墻,真煩人,你就看不出我有多不耐煩嗎?
莫參突然在四周圍起一個結(jié)界,隨之開啟傳送陣。朝月蕪喊:“你不是說不想變成這樣嗎?當初不想我們幫你現(xiàn)在結(jié)果不還一樣!你說話呀”!
別人生氣月蕪也生氣:“我詞窮,你有事嗎?沒事我走了”。
常夢一把拽住月蕪,但是不說話,就這么看著月蕪。
月蕪正焦躁突然被莫參跳起來撲到地上。
莫參:“能不能好好說話邪祟又不是鬼,飄著怕人看不出來你不是人嗎”?
月蕪脾氣一下就上來了,變成黑氣躲開:“我樂意你怎么管的這么寬!越來越煩人呢”?
常夢一手抱住一個終于急的說話了:“我們二十年沒見了都好好的,不要吵架也別沖突好不好”?
莫參冷靜一點睜開常夢后退一步,腳下喀嚓一聲踩斷了什么東西,自己沒當回事常夢卻低頭看了,是一根灰色的骨頭。
常夢目光移開一些突然發(fā)現(xiàn)旁邊還有人的頭骨,抬頭問莫參:“你傳送到亂葬崗來了”?
月蕪變成人形低頭一看真是,周圍有好多骨頭,但亂葬崗會有干尸嗎?亂葬崗尸體不應(yīng)該是腐爛的?
莫參低頭挪開了腳對這些細枝末節(jié)的事不甚在意:“不知道,都是之前準備的傳送陣,地點是隨即的”。
月蕪看著四周沒荒廢的房屋和根本都沒入土的干尸,干尸衣服上都沒落多少灰,這明顯就是剛死人不久的事故現(xiàn)場!
常夢改成拉著月蕪的胳膊怕月蕪走了:“要不換個地方我們說說話吧”。
月蕪看著已經(jīng)御劍趕過來的幾個修士直接蹲在地上,太倒霉了,真是太倒霉了。就這里這些死人明顯不是妖獸所為,自己還是個邪靈,那一個個眼瞎的修士不得以為是自己干的。
月蕪:“換不了了,真的,要不是知道你是什么樣的我都以為你是故意的”。
卻不想月蕪以為的眼瞎修士正是駱知語和駱嚴幾個。
駱知語過來就和常夢動手了,他以為常夢幾人還沒放下月蕪要殺月蕪。沒細看地上的死者趕緊把月蕪擋到自己身后。
莫參這回沒沖上去搶人,將被駱知語打開的常夢拽到自己身后在反應(yīng)月蕪剛才的話,這么一想還真是,這回傳送陣的位置選壞了。
駱平昕匆匆追來:“對,這里正好是來客鎮(zhèn)”。
月蕪一聽就知道有事,在駱知語身后腦袋擔在駱知語肩膀上:“先告訴你,這些人不是我殺的,我剛被帶過來”。